旧是,而贾修羽身为公爵,比伯爵可大多了,他当然不需要和焦树权客气什么。
焦树权苦着脸道:“贾伯父,不是小侄大惊小怪,而是怕是有人想通过小侄,来对付你啊!小侄要是被抓进去了,大刑之下。他们要小侄说什么,就算小侄不说。他们也会按着小侄的手,在供词上按手印的啊,那岂不是对不起贾伯父你!”
他可不知道杨泽想要对付的是谁,甚至他连杨泽是谁的人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往贾修羽的身上扯,反正都是乱猜,猜到谁不是猜啊!
贾修羽还没等再问呢,贾继祖先着急了。道:“爹,这可是大事儿,不能马虎对待,这是有人要整你啊,咱们贾家可不是软柿子,谁要敢捏咱们,咱们得捏回去!”
贾修羽喝道:“闭嘴。你懂得什么!”
他有句话没说,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整贾家,他们敢下手,就不怕你捏回去,真以为贾家很了不起么,吓唬老百姓是足够用了。吓唬那些实权派,那是肯定吓唬不住的,人家实权派从来不吓唬人,直接就会动真格的。
贾修羽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随我去客厅……不,还是去书房吧!”说完。当先走人。
贾继祖和焦树权在后面跟着,一起去了书房,一进书房,焦树权立即就把今晚的事说了,还凭空的说了不少他自己的想像。
焦树权道:“贾伯父,这可不是小事儿,你想啊,小侄子我算老几啊,不过是在右神武军里当个校尉,还是个挂名的校尉,小侄我承认自己没本事,可真因为没本事,别人谁能对我注意啊,修理我干嘛呀,所以这事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伯父你来的,谁让你是我的上司呢!”
贾修羽哼了声,心里想着事,并没有说什么,可他儿子的嘴却闲不住。
贾继祖道:“爹,你想那个县令,叫杨泽的吧,他一开始去了赌坊,并没有说什么,只说看赌坊不顺眼,所以查抄,这算什么理由?后来,他又说刘五的脖子上刺了龙,算是造反,这可就是很恶毒的理由了,也说明这是他现找的理由,他连个理由都不事先找好,就去找焦哥的麻烦,这明显就是有恃无恐,专门去整人的啊!”
贾修羽想了片刻,想明白了,这事不会自己有关系的,如果那个县令杨泽是要整治自己,那不可能这么麻烦的,还专门先去整一下焦树权,这也太可笑了,当然不是杨泽可笑,而是焦树权太可笑了,太高看他自己了,要真是实权派整人,还去赌坊抓人找借口?哪可能这么麻烦,直接就抄家了!
站起身,贾修羽摆了摆手,道:“不过一个赌坊而已,抄了就抄了吧,被抓的人又不是你亲戚,没必要这么着急。焦贤侄你回家吧,如果有事,那县令自然会找你,你着急也没用,如果没事,那你干嘛还着急,是吃饱了没事做么,要是真没事可做,就去兵营里练练,总比成天混日子强!”
贾修羽根本就不想掺和这种事,甩了甩袖子,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贾继祖和焦树权留在书房里,两人半晌无语。不过,要说纨绔的程度,贾继祖是远超焦树权的,凡事找爹,爹说啥就是啥。
贾继祖道:“焦兄弟,那你就回去吧,我爹说不用着急,那就不用着急,天这么晚了,回家睡觉吧!”
可焦树权却急了,道:“贾哥,不能这样啊,要是咱们这次缩了,以后会被人瞧不起的。”
贾继祖心想:“你这个废物,就算要被人瞧不起,也是你被人瞧不起,关我什么事!”转移话题,他道:“赌坊什么的,都是小事儿,重要的是后天大慈恩的无遮大会,咱们可都是功勋世家,都在被邀请之列,听说会上还会有一位公主出现,是镇西大王爷的公主,美若天仙,咱们可得过去看看,没准还能和公主说上句话,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
焦树权哪会关心公主的事,他算老几啊,小小一个伯爵,都没资格往公主的跟前凑合。他想了想,道:“贾哥,要依兄弟我看,这事不能拖,夜长梦多啊,不如咱们招集家丁,现在就去万年县要人,这样可以吓唬一下那个县令,这就叫搂草打兔子,说不定他一慌张,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贾继祖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这个主意是对的,不过用的成语不对,搂草打兔子那是下里巴人说的话,咱们要阳春白雪才行,所以应该用打草惊蛇这个成语才对!”
焦树权连忙赞道:“还是贾哥有学问,这成语用得太对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要不焦兄弟你先去,哥哥我在后面给你压场,你要是不行了,哥哥我再带着人上?”贾继祖有点儿缩。
“别着啊,我的好哥哥,打仗亲兄弟,小弟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一样看待的。再说,光是我带着人去也不成啊,镇不住场面,万一那个叫杨泽的县令不怕我,那岂不是糟糕,只能咱俩一起带着人去,气势上先压倒他,然后才后惊他!”
贾继祖犹豫了好半晌,想着要不要先去和父亲说一声,他爹总是说他是废物纨绔,他承认自己是纨绔,但绝对不认为自己是废物,但遇到了大事儿……其实当废物也挺省心的,至少凡事可以找爹!
可他一转头,看到了焦树权眼里的鄙视,他瞬间就决定了,这次不找爹了,带着人去衙门要人,既然是纨绔,那就要用纨绔解决事情的方法,别人敢欺负我们,我们就要打回去,还要专门打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