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间一个清朗的声音划破夜空“远方来地朋友,可有兴趣与在下共饮一杯?” 不能怪小莫和梁尘飞诧异,只是当一个人耀眼的笑容、诚恳的别词还历历在目,一个转身,那人又出现在面前时,任谁都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梁尘飞的唇角少了一些弧度,走向萧子粲的步伐有些大,那两匹骆驼被迫伸直了脖子。小莫提着裙子一阵小碎步,跑在他身边。篝火下一抹无所谓的笑容自黑暗中渗透了出来,确实是萧子粲,那个会淹死在酒缸里的萧子粲。 “你来做什么?”不像是对好友的关心,倒更像是质问。萧子粲地出现打破了梁尘飞原本的计划。 侧卧的姿势稍稍咧开了衣襟,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肌肉,萧子粲不以为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坛,潸然一笑“当然是舍不得你们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出来报信地吗?” 梁尘飞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极轻地问了一句:“你会吗?” 微醺的合上双眼,萧子粲不知是在呢喃,还是在回答梁尘飞地话“你说呢?” 搞不懂这两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小莫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最后决定退后一步,离他们都远些。 从行礼中抽出一条毛毯,梁尘飞一边递给小莫,一边扳着她的肩膀往篝火旁的一处小帐篷推了推“先进去歇一会,晚饭准备好了,我再去叫你。” 对着朝她举坛执意的萧子粲微一点头,小莫抱着毯子钻进了帐篷里。帘子落下的瞬间,几乎隔绝了外面的一些声音。除了火苗的劈啪声,还有另外个篝火周围人们嗡嗡的低声细语,可独独就是听不见帐外萧子粲和梁尘飞的声音。太安静,仿佛这两人都在刻意的不让小莫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 帐篷很小,只能并排躺下两个人,小莫裹着毯子渐渐舒展开身体,伸了个懒腰,在骆驼背上颠簸了一天,确实是很累的。说起来,雪球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早上出发前,她曾经想要等一下的,可是梁尘飞说,再等,今天就不用启程了。想了想,觉得他跟他哥哥一样,也许自己跑到哪里了也不一定,既然他能够找到他们一次,那也一定能找到第二次,等来等去的,确实麻烦。 想到雪球,就想到他那个哥哥,雪空。京城一别,也有几月未见了。小莫对他口中的那个味道和自己很相似的人,还是很介意的。是不是莫离,这对她来说,意义很重大但换个角度想的话,是与不是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她与莫离是同死之命,只要莫离还活着,她就不会死。就算真的是莫离背叛了她但至少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看到这个背叛所带来的损失当然,如果初到京城的那几次黑衣人与前一晚来袭的那只御鬼和妖狐不算的话那确实是没什么损失的。 算了,等找到莫离之后再说吧。拜门沙烟罗所赐,她现在连退缩避让的权利也没有了。只要见到莫离,那么一切就都会明朗。 门沙烟罗啊孩子,该出世了吧? 抱着毯子,小莫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突然想到:今天,怎么都没有打雷呢? 雪球在地上滚来滚去,雪白的茸毛滚成一团土黄色。 小莫瞧准机会好奇的戳了戳雪球圆滚滚的肚皮“你在做什么?” 雪球仰面朝天,辛酸泪水缓缓滑下,落入尘埃“无良作者说,要粉红票,就是要打滚才能显示出诚意这事她不能干所以我得干”话毕,继续滚来滚去,低声呢喃:呜呜尘说粉红票不涨,就不能停不能停啊不能停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