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说着,我弯腰蹲下,把下面隔间的管钳拿了出来。
这管钳质量不错,如小佛所说,不光能修理水管,还能修理人。
“易哥!!我错了!!!这事真不怪我们啊!!是上面人吩咐的!!!”一个中年男人被铁丝层层捆住,跟死鱼一样在地板上扭动着想要挣脱,脸上的表情就如我当初的表情一样,恐惧,还是什么,我说不清。
小佛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着烟,哈欠连天的看着我,没说话。
“那天的事,是不是你带的头?”我有点发困,揉了揉眼睛,盘腿坐在了中年男人身前。
中年男人摇头否认,说绝对跟自己没关系,并且用上了自己祖宗十八代跟子孙后代的名号,发誓他是个好人。
“我没看见是谁,但我觉得是你。”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的场景,胸腔里再度揪疼了起来,眼睛里的血丝渐渐又冒了出来。
小佛打了个哈欠:“跟这傻逼费什么话啊,直接弄死不就得了,我还赶着回去照顾我哥洗澡呢。”
我看了看他,随口问道:“你哥不能自己洗?找人帮他不行?”
“得有人照顾他啊,我哥腿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草。”小佛不耐烦的给我解释着:“吗的我那边的人给我哥洗,我哥也觉得膈应,而且老子搓背的手法都练了......”
接下来,小佛用了几乎十分钟的时间给我说,他搓背的技术有多牛逼,然后话落还补充了一句:“你真傻逼。”
“你找几个女的帮你哥洗不就完事了?”我有点不解,继续摆弄着管钳。
“放屁,我哥被揩油了你负责啊?”小佛怒视着我。
我想了想,也对,师爷长得确实是帅,被揩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忽然间我才发现,我跟小佛好像把某个人给忽略了。
“再说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带头的,说清楚了我放你一条生路,说不清楚,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信吗?”我说着,转头看了看窗外。
这里是小佛投资刚建好的酒店,十八层,一个顶楼的房间。
摔下去了能死人的。
中年男人满脸害怕的看着我,犹豫了很久。
“人对你狠过,你个傻逼就不会对别人狠了?”小佛不耐烦的看着我,走了过来,一把拿过了我手里的管钳,蹲下身将中年男人按住......
“啊!!!”
三分钟后,小佛手里多了三颗牙,刚拔下来的。
“你再去问问。”小佛把管钳递还给了我,拿出烟盒,抽出支烟自己点上,顺手把烟盒扔给了我。
我挠了挠头,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有你吗?”
“易哥!!那事真不是我带的头!!真跟我没关系!!!”中年人害怕了,很害怕,但是这并不是可以逃脱干系的借口。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管钳,学着小佛的动作,蹲下身把他按住,把管钳的一头重重的卡进他嘴里,然后一掰。
“这次我掰你的牙,下次,我把你舌头拔了。”
“我错了!!!有我!!!易哥您放我一马!!!”
我把他的牙扔到了角落里,点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
果不其然,在人害怕的情况下,威胁总是有用的。
不到两分钟他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虽然说话的时候他嘴里有点漏风,但我还是能听明白。
那事跟他有关系,但他不是带头的,只是个下手。
“那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让他冷静一下,随即,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纸,捏成一团,放进了他嘴里,安慰道:“别怕。”
别怕,这两个字有人用来安慰过我,那个人.....
为什么我的头更疼了.....
我摇了摇头,用手重重的朝着太阳穴敲了敲,眩晕感暂时把头疼感给压了下去。
中年男人害怕的看着我,死死的含着符纸,不敢吐出来。
“吞下去。”我说。
“好好好.....”
只见他喉咙一动,符纸就这么被他吞了下去。
我站起身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挠了挠头,我看了看他,便紧紧拖着他的头发往窗户的方向走,没有一点停顿跟迟疑。
那是落地窗,没护栏的,很容易就能把东西扔下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