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得过才怪,这种事儿发生了,这些学生谁脑子有病才给他抄呢。
只要挂一门,自己就跟教务处说,把他给开除了,家里有钱又如何,这有案底的学生,开除了,也没哪个会心存不安的!
再看于大勇,听着熊峰放狠话,不由得也有些心神不宁,毕竟这人敢这么说,搞不好就是在校外有什么人脉,没准儿就是和校外的某些团伙儿有着勾结,搞不好甚至是和警察有些猫腻,自己这报警会不会被送进局子里狠狠收拾一顿,这种地方,自己老子有钱也使不上力。
如果是前者,只怕自己前脚反映到教务处,后脚就有人来找自己麻烦,真指望自己这些同学帮忙是没可能的,只怕这两巴掌真的要白挨了。
再说现在这个情况,晚上自己要不要回宿舍都是个问题,这会不会被自己宿舍几个人关起门来修理一顿,毕竟自己寝室剩下三个人也是本省的,也因为这个弄没了工作,这把火发到自己头上也未知呢。
而且这个死胖子也不是好惹的,至少这人为人大方,班级里面人缘不错,这就算自己肯花钱找人帮忙,只怕到了学校里面,那几个人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只是这口气,自己实在咽不下去。
于大勇在这儿自己脑子里翻江倒海,就看到胖子突然扭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睛里满是戏谑,显然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想怎么样!”话出口,于大勇自己都觉得泄气,这句话问的吧,人家想怎么样,自己都挨了老师两巴掌,这人膀大腰圆的,自己动手哪儿能打得过呀,自己这时候不装孙子,哪儿能再发狠充愣,硬要叫板呢,更何况这胖子家也有钱,真敢下死手,这人虎劲上来了,只怕真敢打残废自己……
就看着胖子抬起手来,于大勇就是一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胖子笑笑,手落下去,拍在自己旁边的胡逸飞肩膀上,问到:“刚才谁打人了,喂,老大,你看到有人打人么?”
胡逸飞自然帮着自己兄弟了,扭头看了眼于大勇,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自己光想着老三会不会去上班的事儿,没听见这于臭嘴的话,要不只怕自己早都动手了。
扭回头看着胖子,胡逸飞问到:“刚才有人打人么,我怎么不知道,在哪儿呀,老四你看到了么?”
“你净瞎扯淡,我光看到胖子在修理一条刚吃完屎随便乱叫的土狗,我哪儿看到谁打过人来着?”说着话,严培民站起身来,大声问到:“各位同学,你们看到有人打人来着吗?”
就见着班级里面一下子七嘴八舌地说起来,都在摇头,表示没看到,这些人的话音刚落,就听着一个大嗓门儿喊到:“小严,你扯啥蛋,咱这儿班会开得好好的,谁没事儿找事儿,等晚上某人回宿舍,我再自习问问他,是不是有人欠收拾,没事儿找事儿呢。”
徐毅抬头一看,差点儿笑出来,说话的,就是于大勇一个寝室的林宇龙。
于大勇听着,脸刷一下就变白了,这些人撕破脸了,根本就无所顾忌,这都公然跟自己叫板了,只怕自己这要再留在学校的话,这麻烦自然是连绵不绝。
毕竟自己班里面绝大多数都是本省人,这也是全年级受到牵连最重的一个班,自己说那话,再加上以前就得罪不少人,只怕真的熬到期末的话,自己能不能活着都难讲。
于大勇悄悄地把手机塞回口袋,站起身来,就朝着教室后门走去。
他这是打定主意了,自己还是赶紧趁着还在开班会,趁这个机会,赶紧回去收拾东西,等着一会儿就找个旅馆去住着,只回来考试,考完试就赶紧再走,省得被人堵住。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么?”身后传来熊峰冷冷的声音,于大勇吓得就是一哆嗦,差点儿尿到裤子里,自己今天看来不扒层皮是别想着离开这儿了。
不过于大勇想象的狂风暴雨根本就没有,就听得熊峰不带任何表情的话音还在原地没有动:“还有一件事儿我通知一下,没有选修其他专业的同学听好了,本专业的实践考试时间定在这个月的十五号,理论考试在本月三十号,考试地点都在这间教室,考试成绩会在每次考试结束三天后张贴在教务处,另外六月十四日领取毕业证书及学位证书。”
话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就是更加冰冷的声音传来:“好了,我通知完了,于大勇,我告诉你,我的班级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