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知道了!你何须隐藏什么?!我这么苦练修为,难道就是为了我自己么?”
少卿在水中呛了一口水,浮出水面难受用力的咳嗽喘息一阵子,狼狈地伸手拂开额前纠结的乱发,断断续续而又恼怒的说道:“白荷歌!你疯了!有话不能好好说?!”说着站起身掐诀召來了祥云,准备离开青丘。
白荷歌这次当真是慌了手脚,也跟着跳到了荷塘里,顿时水花四溅紧紧的将少卿搂在怀里。
少卿卯足了劲的想要推开这霸道的桎梏,换來的却是更加紧密的力道,两只手腕都被荷歌死死的禁锢在他两只温热的手掌中,不由分说的俯身覆上了少卿那两片气的颤抖的薄唇。
本就还沒喘上起的少卿,不仅挣脱不开荷歌的挟制,就连口中唯一的那点空气也被吮吸了去,只觉得荷歌狂乱的舔吸自己的舌尖, 一番抵死交缠,周身不能抵制地渐渐瘫软,不知何时荷歌的双手已经搂住了自己的腰身。
少卿意识模糊的攀在他的身上,两人停止了方才的纠缠,荷歌轻轻一捞将少卿提出了水面。待看清浑身湿漉漉却比落水前还要魅惑倜傥的白荷歌时,火气瞬间窜上头顶,颤抖着手指着他,呵斥道:“白荷歌!你!”
白荷歌勾魂的桃花美目一挑,摩挲着意犹未尽的双唇,媚笑道:“卿月,你真好吃,你的身份我那天夜里知晓了,我不说出去,不如把你给了我,我们两个修炼狐族的双修之术如何?”
少卿失落的低下头,原來还是为了修炼修为,那修为到底有什么?原來只是自己陷了进去罢了,等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挂着冷笑,决然道:“荷歌,我知晓你们狐族的双修术厉害,你想找谁练就找谁练,我的身份你大可以向神界宣布了去,而我的身子只会给思慕于我的人,而不是你!”
说完便头也不会的乘上祥云,掐诀飞快的离开了青丘,待白荷歌反应过來时,已经看不见踪影。白荷歌呆傻的站在原地,用力的一拍脑门,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才想起來自己从未和卿月说过欢喜,心悦的话,难怪这几日她总是闷闷不乐,对自己爱答不理。
正欲掐诀追去,脑中神思一闪而过,放缓了动作,低声道:“常言说好事多磨,我着实该好好准备一番,这一世都将她圈在这青丘,哪也别想跑,待他人知道她的身份时,还当什么劳什子的魔神君上,通通自己扛着便是。”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花千纪站在结界里面望着眼前已经空荡荡的荷塘月色,指甲死死地抠在掌心,鲜血顺着白晢晶莹的手腕滴落而下,剜心似得疼痛,原來自己几万年相伴做不到的事,这凭着白荷歌的花言巧语就能哄骗得來。
竟然还生出要困少卿一世的念头!好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要不是自己修炼的是花灵草木之术,入了禁地看到这一幕,少卿迟早被他哄骗了去!待自己知道时,定是那懵然不知的傻子。
她一双莹莹杏眼娇俏的美目散着寒光,咬牙切齿的低语道:“白荷歌,既然修为对你如此重要,我就毁你修为,送你下地狱!这世休想打扰我与少卿的安然。”
素手掐诀将青丘的花灵召唤出來,冷然威严的嘱咐道:“你们给盯好了白荷歌的动向!一举一动都要给我汇报清楚,要知道小花灵能不能成仙都是我说的算,若是我错过什么,当心连栖身之处都无处安找!”
手掌大小,五颜六色的光球似飞火流萤般,在青丘的夜空中胡乱飞窜,听着玄女下的竟然是这样的指令,嗡嗡的围着千纪哀求起來,吴少卿和白荷歌本就是两情相悦,听到玄女方才愤然的低语,自然明了玄女要做什么,花灵本就是通过给世间情爱感悟而出的精灵,哪里忍心做这样的事?
千纪不耐烦的抬手掐住一颗粉色的光球,瞬息变幻之间,一道咒语,散着粉色光芒的花灵消失的无影无踪,感受不到半点气息,顿时所有的花灵都安分了下來,低头不再言语,那粉色的光球正是荷花精灵,只听到玄女蔑视的声音:“谁要是敢告密,下场和她是一样的!我能容得下你们便能毁掉你们!”说着便掐诀化作一道炫美的光束直追少卿去的方向。
待见到少卿身上还滴落水渍的坐在祥云上空中失魂的游飞时,千纪尽量的平复着自己难以压抑的愤怒,柔声道:“少卿,从哪里淋的水,这样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