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傻徒儿不可怕,可怕的是徒儿傻,还没文化!
知道什么叫侍寝么?知道什么叫侍寝么……
你们师兄弟同塌而眠,那不叫侍寝,叫共枕,纯洁的很,非色彩糜艳的侍寝二字能媲美的。
不知道还瞎说,装出一副文化人的样子,以为自己就是文化人啊!谁不知道傻徒儿你就是枚货真价实的村汉!
“美人,今夜可要侍寝否?”
国师无声的又念了一遍,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是调戏不?是调戏不?妥妥的是调戏不?
敢调戏自家凶残大徒儿的都是牛人啊!
她可真没看出来,自家傻徒儿还有这样的贼胆!
国师大人带着森森的恶意等候凶残大徒儿怒发冲冠,再怎么对傻徒儿不一般,也至于会容忍这样胆大包天的调戏!
容锦沉默了许久,看着傻师弟的目光深沉的跟万丈潭水似的,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绪,过了半响才眯着眼睛,吐出一个字:“准!”
傻师弟得了一个准字,跟给了阳光般,灿烂一笑,笑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春风千里,忍不住又掐了高冷师兄那柔嫩的脸皮一把:“包君满意!”
还有比她更适合的人形抱枕,安全无毒害的安眠药么!
国师大人不但无语了,恨不得买了块豆腐撞坏了脑子——这么傻的徒儿是谁收的?
肯定不是她!
她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怎么会收蠢成这样的徒儿?
陷入深深逃避中的国师,在听到傻徒弟下面的问话后,更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师兄,你以前都是谁……侍寝?”感受到高冷师兄寒气退去,小高僧又不怕死的掳胡须,问出个二百五的问题,“男人,还是女人?”
“你想知道我要男人女人侍寝过没有,对不对?”高冷师兄脸上又出现那种妖绝天下的笑容了。
“你……真……真让人侍寝过?”小高僧发现自己的心情似乎变得不那么美妙了,明明是自己问出了这么两个二百五的问题,怎么高冷师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就觉得心口被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很难受!
见傻师弟一脸嫌弃,仿佛自己若是真让人侍寝过,就立马啐自己一口吐沫的样子。
奇异的那种血液中的暴戾,就被这么个嫌弃的眼神给安抚了,他学着作死的傻师弟,掐了一下她嫩嫩的脸蛋儿,也觉得手感不错,又拧了一下,这才用极其倨傲的语气说道:“我的床榻岂是寻常蝼蚁能爬的,嫌脏!”
他不喜与人接近,别说侍寝了,就是同塌而眠,这么多年也就眼前这个傻师弟。
曾经有不死心的女人想要攀上他,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的反应是——一脚踹飞了光溜溜的美人,然后捂着胃吐得昏天暗地,最后将床都换了。
他从来无法接受自己床榻之上沾染上别人的气息,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行!
这就不必告知傻师弟了,免得她越发的骄傲。
寻常蝼蚁不能爬?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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