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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南亚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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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南亚新局(一)

    “从1949年10月1日开始,只要是与那个恐怖的民族有关的战争,夜晚便永远是属于中国步兵的。”趴在湿淋淋的沙袋之上,曾经不可一世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指挥官—丹真宗智准将,此刻落魄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印度陆军士兵。此刻的他身上披着不知从那个倒霉蛋身上拔下来的雨衣,在冰冷的夜雨之中独自一个人使用着那部微光夜视仪在无边的黑暗中监视着眼前的战场。

    突击孟加拉国首都达卡的特种行动,本可以成为丹真宗智准将这一生之中最为辉煌的战绩。他和他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成功的穿越了孟加拉国西部戒备森严的边境,潜行数百公里最终在达卡城内埋下了一支最为关键的伏兵。如果不是由冷紫翎率领的中国海军陆战队突然出现,或许他和他的部队便可以冲入位于达卡市中心的总理府,完成乔京德尔对孟加拉攻略中最关键的一环—斩首行动。但是这一切已经没有机会再次重来。

    随着对孟加拉国总理府的攻击受挫,原先理应倒戈一击的孟加拉陆军第1师在孟加拉人民的呼声面前选择了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祖国。从这一刻起,期望着迅速解决孟加拉问题的印度陆军便深陷于了泥潭之中。在达卡市区会合了由印度陆军两栖战专家—阿尔琼上校所率领的印度陆军第3机械化步兵师的先锋部队之后,一场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逃亡的行动便成为了丹真宗智准将的主要任务,一场自诩被精锐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在达卡街头宛如过街老鼠一般狼狈逃窜。面对着同仇敌忾的孟加拉军民,长期接受的特种训练并不能帮助他们更好的保全生命。

    而退守布里刚戈大桥的日子更成为了丹真宗智军旅生涯之中的噩梦,幸存的近千名印藏特种边境部队的士兵和两千多名印度第3机械化步兵师的残部龟缩在以布里刚戈大桥为中心的数平方公里的狭小阵地上,面对着孟加拉陆军的围困和炮击,漫长的时间宛如血腥的磨盘一般一点一点的消耗着丹真宗智的信心以及部下的生命。在这个被合围的阵地内,被打断了脊梁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早已不再是军中的宠儿。无数次他们都在印度士兵另样的眼神之中,依靠着短兵相接将孟加拉军队赶出阵地。而每当空投的补给物资难得准确的落在阵地上之时,依旧是印藏特种边境部队的士兵冒死爬出战壕将一个个降落伞艰难的拖回阵地。但是在分配补给品的时候,他们却必须排在印度人的后面。

    “作为你的长官,我要你立刻终止这种不公正的分配方式。”丹真宗智曾愤怒的向阿尔琼上校提出过严正的抗议,但得到的却是对方无情的嘲讽:“您的军衔比我高?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要忘记是谁在你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你们,你们这些可怜的流浪汉注定只能是我们印度人的炮灰而已。”为了这句话,丹真宗智曾拔出手枪顶住对方的额头。但是有持无恐的阿尔琼上校却用一个冷笑打垮了他所有的斗志。“你开枪啊!我死了之后,我的战士可以向中国人和孟加拉人投降。你们呢?”

    是啊!一个背叛自己祖国的人无疑是最为脆弱的。在布里刚戈大桥艰苦的防御战中,印藏特种边境部队阵亡400余人,更有200多人留下了永久的残疾。但是当面对赶来解围的印度陆军之时,丹真宗智却再也没有得到乔京德尔原先的尊重。在共同坚守的日子里无数次羞辱过丹真宗智的阿尔琼上校不仅没有得到了任何的惩罚,相反却得到了乔京德尔空前的礼遇。因为在乔京德尔的眼中,阿尔琼上校依旧有着巨大的利用价值,作为驻守印度南部城市特里凡得琅市的印度陆军第340独立步兵旅的前任旅长。乔京德尔希望阿尔琼可以前往南部,策反昔日旧部,以便在印度南部自治邦联的侧后狠狠的插上一刀。而仅残不到400名部下的丹真宗智此刻却早已如被榨干了的橙子一样,并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

    丹真宗智和他那些早已疲惫不堪部下被编组成了一个独立的步兵营,长时间的战斗早已他们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不能在适应特种作战了。如果按照西方军队的惯例,经过如此惨烈的连场恶战之后,这支部队至少要在后方休整3个月以上才能恢复战斗力。但是此刻面对即将展开的达卡攻防战,乔京德尔决定竭泽而渔,吸干这支有来自中国西藏的难民所组成军队的最后一分气血。

    在达卡外围的战斗中,丹真宗智依旧希望能通过自己和部下们的努力向乔京德尔和所有的印度人证明自己的价值。但是残酷的现实却一再令他失望和沮丧,毕竟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极限的特种兵并不比普通步兵更具战斗力,最终的巷战中一栋由孟加拉民兵坚守的建筑物都可以迟滞这些昔日精英一整天的时间,最后还不得不发起人海式冲锋才能最终攻占。丹真宗智和印藏特种边境部队便如同一个年华老去的拳击手,虽然依旧屹立在拳击台上,但等待着他的只能是一轮又一轮凶狠的猛击,而自己却全无还手之力。

    最终拖着伤残的躯体,丹真宗智和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和印度陆军的各主力部队一起撤出了达卡外围的阵地。沿途这支由非印度国民组成的部队受尽了冷眼和奚落。更一度被命令担任殿后的任务,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掩护印度陆军主力的撤退。如果不是孟加拉陆军各主力部队反应迟钝,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所遭遇的追击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孟加拉民兵的话,恐怕这支部队早就全军覆没了。

    但是沿途无所不在的孟加拉游击队、中国空军的空中打击以及糟糕的补给情况依旧令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和印度陆军的其他部队一样举步为艰。经过了漫长的2个多星期的时间,印度陆军东部军区的3个主力集团军才从达卡外围艰难的撤退到印度与孟加拉的传统边境附近。从军用地图上来看似乎胜利已经并不遥远,毕竟这些在孟加拉的泥潭里深陷了近2个月的印度士兵距离他们的起点已经不远了,加尔各答那温暖的军用仿佛就在眼前。但与广大普通士兵的欢欣鼓舞相比,大多数师团级印度陆军军官却不得不清醒的认识到,大军已经进入了对手早已为自己挖掘好的坟墓之中。

    “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孙子兵法早在千年之前便总结下的经验,印度陆军竟然到了21世纪还茫然懵懂。”虽然早已离开了北京总参的虚拟兵棋推演中心,赶往祖国的西北边陲指挥着另一场规模宏大的战役,但是那些被任令羽挫败的日子却依旧如阴影般在胡维风的心头挥之不去。此刻在位于喀什的临时指挥中心,面对着曾经一起受邀参加那场兵棋推演的第38集团军军长黄玉成少将,胡维风手里拿着总参刚刚送来敌情通报不由得有些心浮气燥起来。接过胡维风手中的那份通报,黄玉成少将可以清楚的看到标题处赫然写着“我山南突击集群已于4月22日将印度陆军孟加拉作战集群合围于孟加拉国西北部的拉杰沙希地区。”

    “印度陆军孟加拉作战集群下属3个集团军、约6个主力师,如果再加上近200个营的准军事部队。也就是说我军在拉杰沙希地区兜住了印度陆军近30万野战部队,这可是自解放战争以来我军所进行的最大规模的合围歼灭战啊!”与胡维风的心浮气燥相比,黄玉成少将对这个从另一条战线上传来的好消息还是显得相当振奋的。

    “数十万大军的撤退工作竟然如此的草率。如果由我来指挥的话,宁可再冒着再横跨一条河流的代价。也要选择从库尔纳一线撤往加尔各答。唉!时无英雄,终令竖子成名。”站在胡维风的角度,这一个辉煌的战果可以说是印度陆军拱手送给任令羽的。现在印度陆军3个主力集团军被合围于河网纵横的拉杰沙希地区,等待着他们的只有被全歼的命运。

    实际上从达卡外围撤退开始,印度陆军高层便开始讨论撤退的线路问题,从达卡一线撤回印度东部无非有两条路线,即走北线的拉杰沙希地区,或走南线的库尔纳地区。从地理上来讲,北线的通行能力稍好于南线。在这条线路之上,印度陆军的重兵集团只要横渡贾木纳河这一条大河,而印度陆军在向达卡突击的过程之中,早已在这条河流之上架设了多座机械化浮桥。而如果走南线的库尔纳地区,印度陆军将面对由贾木纳河、恒河和普苏尔河这三条河流组成的河网地带。而其中的恒河和普苏尔河,印度陆军都缺乏渡河的准备。从这个角度上讲,走北线显然是较为合理的选择。

    但是亲自担任着前线总指挥的乔京德尔和坐镇加尔各答的卡尔马特中将却一致认定印度陆军应该穿过南线的库尔纳地区撤回国内。理由也十分简单,印度陆军如果取道拉杰沙希地区最终将在阿济姆根杰到贝尔当加一线集结,而这一地区正是中国陆军从西里古里走廊南下加尔各答的攻击轴线之上,以孟加拉作战集群的疲惫之军对抗中国陆军的虎狼雄师,其结果恐怕将是灾难性的。而从南线库尔纳地区撤回,印度陆军的3个主力集团军将顺利的在加尔各答一线集结,这显然有利于部队的休整,并可以有效的改善印度东部地区的防御态势。

    但是这一良好的愿望却在现实面前被砸的粉碎。一度被印度三军情报局局长马利克少将诱降的孟加拉陆军第17步兵师师长蒂卡。汗少将却再度反水,率领着齐装满员的孟加拉陆军第17步兵师在恒河流域部署防御,阻断了印度陆军从库尔纳地区撤回印度本土的可能。“蒂卡。汗少将当时是真的被我们诱降了吗?还是在任令羽的授意之下,对我们虚以委蛇,最终来个关门打狗啊!”这个问题在战后曾无数次的萦绕在马利克少将的心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蒂卡。汗少将并没为自己在这场孟加拉人民轰轰烈烈的卫国战争中的“劣迹”付出任何代价,战后他得到了晋升的奖励,最终在2010年还荣升为孟加拉国的陆军参谋长一职。

    虽然面对孟加拉陆军第17步兵师的阻击,坐拥3个集团军的印度陆军曾一度并不在意。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印度陆军虽然在达卡攻坚战中损失惨重,但是凭借着自己炮火和兵力的优势,印度依旧有信心可以正面强渡恒河。但是这些所谓的自信很快在第一次攻击之中便被打跨了。面对着奔腾不息的恒河水,印度陆军缺乏足够的渡河工具。而部署在缅甸境内的中国空军以及游弋于孟加拉湾之上的中国海军“上海”号核动力航母上的舰载航空兵更对印度陆军的强渡行动展开了不间断的空中打击。

    在损失了近2000人之后,印度陆军孟加拉作战集群不得不痛苦的选择了放弃。显然继续猛攻下去,不仅能否成功强渡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更多宝贵的时间和士兵生命将被恒河无情的冲走,却是板上钉丁的事情。不得已印度陆军只能转回北线,取道拉杰沙希向本土撤退。而此刻他们所面对的是孟加拉陆军的追击。刚刚在恒河一线遭遇了重挫的印度陆军显然对自开战以来便处于被动挨打地位的孟加拉陆军充满了鄙视。没有了河流的阻碍,印度陆军决定在锡拉杰甘杰给予追击的孟加拉军队一个致命的回马枪。

    为了这次至关重要的反击,印度陆军抽调了3个师的兵力在锡拉杰甘杰地区预设了战场。按照印度陆军的计划,他们将在这里重创孟加拉陆军的主力部队。战役的时间将严格控制在一天之内。印度陆军认定自己将很快将孟加拉军队全线击退。在战役的时间控制上,印度陆军的确计算的很准,的确在一天之内战斗便大致结束了,但结果却出乎了所有的预料。印度陆军在锡拉杰甘杰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约2个旅的兵力防御的正面孟加拉陆军轻松突破。接下来的战斗便只能用摧枯拉朽来形容了。

    孟加拉陆军的战斗力之所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其真实原因在于投入追击的是刚刚从吉大港调来的孟加拉陆军第24步兵师,这个师不仅在战前便在孟加拉陆军的战斗序列之中号称精锐,更在战争的过程之中全面的接收了换装。由于吉大港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这个城市成为了孟加拉卫国战争之中最为重要的外援通道。大批来自中国本土的物资通过中缅之间的公路,从云南抵达缅甸南部的各大港口,再有船只转运到吉大港。除了印度海军掌握孟加拉海海域的控制权的极断时间内,这种大规模的军事被迫一度改成渔船偷渡之外,其他时间内每天都有上千吨的武器和物资经由缅甸运低吉大港。战争的后期中国陆军更从安达曼岛抽调出包括缅甸陆军第101步兵师及中国海军陆战队2个营组成的孟加拉远征军秘密抵达吉大港参战。

    孟加拉陆军第24步兵师在2个月之内便由原先的3个旅扩充为9个旅,虽然名义上还是师级编制,但实际上早已相当于一个集团军的兵力。虽然中国援助的武器装备主要以国内陆军淘汰下来的二线装备为主,但驾驶着62式轻型坦克和63式水陆两栖坦克的孟加拉装甲兵依旧令印度陆军的山地步兵在锡拉杰甘杰体会到了被蹂躏的快感。根据孟加拉陆军第24步兵师师长的回忆,来自中国的任令羽中将亲自指挥了锡拉杰甘杰战役。孟加拉陆军抓住了印度军队前期的轻敌思想,以驰援的缅甸陆军第101步兵师为主力在锡拉杰甘杰一线展开佯攻。当印度陆军的注意被吸引之后。孟加拉陆军第24步兵师装备了中国生产的63式水陆两栖坦克的1个装甲旅突然从侧翼的沼泽地带发起攻击,成功的一举突破了印度陆军的侧翼。

    锡拉杰甘杰战役从根本上改变了孟加拉战场的局势,印度陆军对孟加拉陆军的心理优势被彻底摧毁,等待他们的唯有慌不择路的一路西逃,最终在拉杰沙希地区撞上了中国陆军的铁壁合围。包括丹真宗智在内的32万余名印度士兵在东西不过80公里,南北不过60公里的包围圈内苦苦挣扎。

    如果在陷入包围之初,印度陆军便能调集全军之力展开突围的话或许还有部分兵力可以成功逃出生天。这也就是孙子所说的“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的死地概念。但是偏偏印度陆军在锡拉杰甘杰战役之后彻底失去野战的信心。最终数十万大军只能掘壕自困,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第七十章:南亚新局(二)

    往年的孟加拉要从6月中旬才开始进入雨季,但不知道是否是这片土地也自觉的承担起了打击侵略者的责任。自从印度陆军被赶入了拉杰沙希这片死地之后,连绵的大雨便无休止的降临在包围圈内的印度人头上。瓢泼大雨之中,挖好的战壕往往会在转瞬之间成为了河流,印度陆军的士兵们日常要趟着没过膝盖的浑浊泥水艰难的在阵地内线行动着。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几乎化为了一片泽国的阵地之上,印度陆军却由于缺乏干净的饮用水而痛苦不堪,饮用河水容易患上痢疾等疾病。而饮用孟加拉的地下水则更危险,因为这里的地下水中的砷(也就是俗称的砒霜)的含量高得惊人。

    水中的砷含量一旦超过亿分之五就不再适合饮用,否则会造成砷中毒。而美国环境保护署的标准更为严格,规定饮用水的砷含量不应该超过亿分之一。但是在孟加拉国,由于特殊的沉积环境和沉积结构,使得许多地区地下水的砷含量已经达到了亿分之七到十的水平,对人的健康威胁极大。砷中毒后,病人最初的症状是皮肤出现黑点,然后皮肤将硬化结节,尤其是在手掌和脚底。中毒严重者将会出现皮肤腐烂,直至死亡。这一情况早已由国际环保组织的披露而家喻户晓,但此刻面对着数十万大军的消耗,印度陆军不得不饮鸩止渴。

    此刻在丹真宗智和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所驻守的阵地中央便有一口用来汲取地下水的“管井” 虽然上面由于砷污染而被孟加拉国最大的非政府组织“乡村发展委员会”标上了红色记号,但是此刻却依旧是这些被围困者的生命之源。为了汲取这些有毒的水源,印藏特种边境部队的幸存者们依旧不得不在敌方狙击手的威胁之下,在泥水里小心的匍匐前进,然后艰难的用手摇式水泵把水抽上来。

    陷入对手的合围之后,印度陆军一度幻想中国陆军会急于将其歼灭而发起人海式冲锋,毕竟这是大多数印度士兵从他们的长官和前辈口中唯一了解的中国人的进攻方式。因此异想天开的印度陆军集中了手中所有的力量来部署防御。但是在经过了紧张的等待之后,他们所盼来的却是悠闲的“西线无战事“,拥有兵力和火力优势的中国陆军似乎并不急于发起进攻。他们更多的时候喜欢在夜间派出精锐的小分队和狙击手对包围圈内的印度陆军展开小规模的渗透和袭扰。

    戴在丹真宗智头上的微光夜视仪采用先进的光电技术,可以将夜间景物放大好几倍,能在微弱的星光下识别出千米之外的坦克、装甲车。而他的身后还有一台利用物体自身的热幅射形成图像的热成像仪,无需借助月光、星光,能在全黑条件下工作,即使隐蔽在草丛或树林中的目标,只要发出微弱的热量都会被它捕捉到。但是这些丹真宗智辛辛苦苦保留下来的特种战装备却在中国陆军明确全然无效。只要中国人愿意,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攻击战线上的任意一个据点。而更令丹真宗智感到气馁的是,他所面对的对手还不是威名赫赫的中国陆军特种部队,而仅仅是野战部队之中常规建制的侦察连队。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狭窄而潮湿的战壕里,越来越多的印度士兵在长官的呵斥声中被惊醒,他们胡乱的从黑暗中摸起早已泥泞不堪的步枪睡眼惺忪的跟着队伍胡乱的奔走着。已经说不清这是今夜第几次遭遇这样小规模的奇袭了,被压缩包围在孟加拉西部山区的印度陆军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一夜三惊。当那枪声逐渐消逝在了空气中之后,一切被证明了不过是虚惊一场之后,大多数印度陆军选择了掉头再睡,显然没有关心这究竟是谁又成为了那个被中国狙击手击中的倒霉蛋还仅仅只是一次走火。

    “索朗旺堆死了!”在黑暗之中一个疲惫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丹真宗智的身旁,借着朦胧的星光丹真宗智清晰的认出了这个自己麾下曾经第一的悍将—卡桑坚赞。正是这位来自达兰萨拉的年轻人,曾在突袭达卡的战役中独当一面,率领2个藏人连队奇袭了位于达卡市东南部布里甘加河之上的布里刚戈桥,并在那里坚守到了丹真宗智等人到来,应该说如果卡桑坚赞的努力,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将在整个达卡地区再无立锥之地,被歼灭将是转瞬之间的事情。从哪一刻开始丹真宗智对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年轻人就充满了好感,更向他承诺过他们终将一起活着离开孟加拉。而一路走来,随着自己一个接一个的倒在撤退的道路上,原先叫不上名字的士兵最终也亲如了兄弟,毕竟他们都来自于同一个民族。

    索朗旺堆是一个天真开朗的男孩,同样来自于达兰萨拉的他总是对未来充满着幻想。即便是撤退的道路上,他还总是说等战争结束之后要拿着印度政府给的卢比去周游世界。望着他那清澈的眼神,丹真宗智永远不敢告诉他,或许等这场战争真的结束之时,卢比已经变成了废纸。他同样来自于达兰萨拉,也同样有过那些色彩斑斓的青春梦想。

    在印度北部喜马偕尔邦的山区内,有一个被别有用心者粉饰成“世外桃源”的小镇。它背靠终年冰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麓,为山谷、河川、农田、茶园所点缀,四面则被高山和原始森林覆盖。不熟悉这里的人或许会以为它是一个度假天堂,但其实那里充满了愚昧和落后。这个名为达兰萨拉的小镇,也就是达赖集团的所谓“西藏流亡政府”的所在地。达兰萨拉分为上下两部分,下达兰萨拉地区海拔1250米,名为科特瓦尔巴扎,主要居民是印度人;而海拔约1800米的上达兰萨拉地区则主要居住着流亡的藏人。

    通往这座雪山小镇的山路险峻陡峭狭窄,仅有一车之宽,由碎石和山泥铺成,很不结实。街道比较脏乱,总是使得倍感到失望。丹真宗智记得那里的房子总是用破旧的铁皮当作屋顶,房屋低矮,光线昏暗。许多昔日的贵族和喇嘛在这里没住多久,就会感到失落,只是在达兰萨拉匆匆中转一下后,就想办法打道去别的地方。只有那些走投无路的藏民才会留在这里,空守着岁月流转。而那些所谓“西藏流亡政府”的“政府官员”表面上道貌岸然,白天穿着红色的袈裟装模作样的办公或接待客人,但天黑以后,却公开到酒吧和俱乐部用西方国家的援助的美元肆意鬼混。

    真是缘于对这一切的深恶痛绝,很多藏民的后裔选择了象丹真宗智这样在成年之后离开达兰萨拉,但是除了这雪山之上的被粉饰成天堂的畜圈之外,世界之上却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处。在印度的藏人虽然有不少出生在印度的土地之上,但不管是第几代生活在印度,却永远不能加入印度国籍,只能是难民身份寄生。在新德里眼中他们不过是被自己收容的“客人”而已,所以他们不能拥有土地和不动产,也不能永久性地购买和拥有土地及房产,一切都只能靠“借”和“租”因此除了选择加入军队,他们再无其他的选择。

    索朗旺堆是在锡拉杰甘杰战役前期负伤的,当时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奉命搜索贾木纳河畔的一个孟加拉村落,这种名为“搜索”与其说是为了警戒,不如说是明火执仗的代名词而已。面对着时断时续的补给线,印度陆军需要只能依靠以战养战这种古老的方式向自己祖国的方向挪去。卡桑坚赞带领着包括索朗旺堆在内50名士兵小心谨慎的接近这片无声无息的村落。一路之上印度陆军倒在游击队枪口之下的士兵也早已超过了万数了。好在这座村落早已人去楼空。卡桑坚赞的带领下,士兵们翻箱捣柜也只找到了几斤有些发霉的面粉。但就在所有人失望的准备离去之时,索朗旺堆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来自中国的收音机。小伙子兴高采烈的摆弄着这个早已过时的玩意,但卡桑坚赞却知道真正吸引他的并不是收音机本身,而是“中国制造”的自豪感觉。面对着物资贫乏的印度,流亡印度的藏人不得不让仍在国内的亲友邮寄东西,对于祖国眷恋早已超出了政治和宗教的隔阂,飞向了那雪山的另一边。但就在索朗旺堆笑着走在队伍最前列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感席卷而来,一阵由下而来的冲击将他的阵地重重的抛起。

    索朗旺堆所踩到的不过是一颗孟加拉人自治的土地雷,如果得到及时的救治他本可以保全自己的双腿。但是当他被战友们抬到着早已伤兵满员,缺医少药的战地医院之时,印度军医却告诉他们医院的麻药已经用尽,索朗旺堆只有两个选择,不经麻醉直接接受截肢手术,或者抬回去等死。面对着奄奄一息的战友,最终卡桑坚赞只能含着眼泪同意医生为索朗旺堆进行了双腿截肢的手术。那一晚那个年轻人惨烈的叫声宛如锥子一般扎入了每一个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幸存者的内心。

    “他问我要了一支手枪,说是防身用我真笨,我早该想到他会那样,你知道吗?那帮该死的印度杂种根本不缺麻药,但就是不想给我们用。索朗旺堆的伤口一直在重复感染,早知道这样我早该帮帮他。”面对着宛如大哥一般的丹真宗智,卡桑坚赞哭的象个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终将摆脱这一切的苦难。”此时的丹真宗智只能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黑夜之中的战壕里两个孤独的身影在雨中抱头痛哭。

    “索朗旺堆临走之前对我说,让我回去。”擦干了眼泪卡桑坚赞用嘶哑的声线说道。“回去达兰萨拉?”丹真宗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不!回去中国,回去西藏,回到我们自己的家乡去。” 卡桑坚赞坚定的回答道。“你疯了!中国人会抓住你,然后吸干你的脑髓。” 丹真宗智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也曾无数遍的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都不得不用自己幻想出来的各种酷刑来阻止自己这种疯狂的想法。“不!那不过是喇嘛们编造出来的谎言而已,我相信我们的祖国会打开胸怀接待我的,便如母亲接待作错了事情的孩子。”

    “那一夜我看见两个流亡海外的藏人在雨里争论了很久,但最终他们还是分道扬镳了。那个名叫卡桑坚赞的藏人独自一个爬出了战壕,向着敌人的阵地跑去。我相信他决不是去发动一次自杀式的袭击,而是试图用放下武器的方式求得一条活路。这种情况在拉杰沙希的包围圈里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开始时是一、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跑过去,后来逐渐变成几个、十几个人,有些人跑了又会回来,叫上更多的人一起跑。最后我甚至看到过整连人一起开小差的壮观情景。”很多年之后,当萨非卡。比斯瓦斯依旧带着那一脸憨厚的微笑出现在镜头面前时,来自中国的记者早已无法从这位东印度联邦首都加尔各答市人大代表的身上看到丝毫战争的影子了。

    作为经历过两次战争的老兵,萨非卡。比斯瓦斯在东印度联邦之中觉得算的是一位传奇人物,特别是在那场保卫自己家园的“东、西印战争”之中,萨非卡。比斯瓦斯作为一个曾经被中国军队俘虏的旧印度军人的代表,由于其在占西战役中的出色表现,而成为了东印度联邦家喻户晓式的英雄。但是面对着摄象机的镜头,这位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男子却依旧显得有些腼腆。在回忆起那长达3周的包围圈的日子,萨非卡。比斯瓦斯依旧显现出无比的痛苦和惆怅。

    “我们并不畏惧战斗,有些时候死亡对于我们来说甚至是一种解脱。但是无论是西、北两侧的中国军队还是东、南翼的孟加拉陆军似乎都不愿意给我们一个痛快。集团军也组织过几次声势浩大的突围行动。但每次都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却一无所获。今天的人们已经很难想象数以万计的生命在军旗的召唤下,前仆后继的冲向火力网的情景。那种状态与其说是求生不如说是在赶死。每一个人都要被自己身边的惨叫和哀号惊醒之后,才会下意识的产生退却的冲动。我们就这样连续冲锋了六次。在一些地带我们也取得了突破,但意义不大。”在萨非卡。比斯瓦斯的办公室里依旧摆放着那支古旧的9毫米口径“斯特林”式冲锋枪。正是这支冲锋枪陪伴着他走过了那些艰辛的战争岁月。

    “中国陆军一再向集团军司令部发出劝降的通告。但总是被我们的指挥官粗暴的拒绝了。他们总是向我们宣传,我们在这里坚持的每一天都将为我们在印度的亲友带来胜利以及和平希望。我们牵制着中国人和孟加拉近百万大军。但是这些鬼话对于我们早已失去了说服力。大家之所以不走无非是因为对于选择的迷茫。这个世界总有象我这样的人,永远不敢自己去选择命运,只能被动的等待命运的选择。” 萨非卡。比斯瓦斯很平凡,即便是更多的光环笼罩在他的身上,他依旧是一个伟大的凡人。

    “最后的崩溃依旧是在一个雨天,我想中国人总于按捺不住了。那天他们的炮火足足轰击了一整天。每一发重型炮弹呼啸而来,都会在地上炸出一个不小的湖泊。我们大多知道最后的审判终于来了。我当时驻守在西部战线之上,大家都在恐惧中等待着中国人的进攻。但整整一天,他们都没有发起进攻,相反孟加拉人来了。他们驾驶着中国制造的坦克撕裂了我们的阵地。我们被象羊群一样赶散了。在一个坑道里我见到了那天晚上争论的另一个藏人,他叫丹真宗智,是印藏特种边境部队指挥官。但是他的部队早就完了,而他自己也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腹部,象一条死鱼一样躺在湿淋淋的地上。他看到我之后笑了,他说他认识我,他成全了我这个边境冲突中战斗英雄。他还说如果不是他的部下意外的漏掉了我,此刻我也不会再有机会给他说话。那天他说了很多话,但无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杀了他。他一会试图激怒我,一会恳求我,我知道他的肠子被打断了,这种伤口往往并不会立即致命,但是很疼,钻心的疼。我最后选择了帮助他,因为我见过一个战友在腹部中弹之后撑了足足三天。” 萨非卡。比斯瓦斯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在纷乱的战壕里,被自己打穿了心脏的丹真宗智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或许他真的得到了解脱。

    第七十章:南亚新局(三)

    “那群该死的黑鬼,他们竟然出卖了我们?”从遥远的印度洋的另一侧传来的消息震惊了正在精心准备迎击中国远征军的新德里。作为印度军政府的最高领导人的乔京德尔。贾斯万特。辛格上将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的打击之后,第一次感到了空前的绝望,这种绝望并非来自于战败本身而在于自己所一直忠于的祖国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复兴的可能。这种打击原比从印度东部传来的三个集团军的覆灭更令他痛惜,因为他丢失的是印度独立以来半个多世纪的全部积累。

    与后世许多人对他的评价相反,乔京德尔从来不是一个战争狂人。作为一名理性的军人,在他的字典“兵危战险”从来都是铭刻着的警句。他曾经一度反对过曼莫汉。甘地所发动的那场针对东盟的战争,但在当时他的意见被无情的排除在新德里的决策层之外。但当战争的天平无情的倒向不利于印度一方之时,新德里的当权者选择了抛弃印度的利益,苟且偷生之际,他却选择了站出来担负起了拯救印度的使命。

    但这也不过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挣扎而已,面对着强大的中国,印度无论是在军事、经济还是外交领域都缺乏足够的回旋空间。为了印度的未来,乔京德尔从他接手新德里便开始着手进行名为“梵天”的印度民族复兴计划。梵天是印度神话中世界万物的创造者,他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盘古。印度神话认为中,他从金蛋中破壳而出,蛋壳分为两半便变成天和地。他又从自己的心、手、脚中生出十个儿子,连妻子文艺女神也是从大拇指上生出来的。梵天因此被称为“生主”他的子孙又分别生出天神、凡人、妖魔、野兽以及宇宙之间的万物。

    据说很多昔日不可一视的帝国都曾有过末日复兴计划。 比如在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政府便曾计划如果欧洲战事失利,便将政治、经济重心撤往北美洲的加拿大,以大西洋为屏障与德国人继续对抗。而美国政府也曾在冷战时期面对前苏联的核威慑,于1951年制定了旨在一旦遭受重大袭击可以指导政府重建,并能发起有效的军事报复行动的又被称为“延续政府计划”的“末日计划”不过与这些始终没有机会花为行动的纸上谈兵相比,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末日复兴计划却显得更为详尽和周密。

    在第三帝国还未彻底崩溃之前,纳粹党上层官员就制订了周密的复兴计划。这个周密计划包含了种族、军事和经济三个组成部分。面对着不断逼近的苏联红军,比起自己所一手设计的柏林可能的陷落,更让一向主张种族优越主义的希特勒担心的是他长期以来推行的纯正雅利安人血统被玷污,因此第三帝国曾秘密的将其在战争期间打造“雅利安超人“的“生命之源”计划中所诞生的“雅利安婴儿”送望挪威、瑞典等地,以延续纯正的雅利安人血统。直到今天数以千计的“雅利安婴儿”生活在北欧地区。

    与此同时纳粹党人更从党卫队中精选出最为精锐的士兵,或进入德国南部山区的“民族堡垒”或乘坐潜艇偷渡南美。根据美国政府的猜测,甚至有数万名党卫队的成员藏身于南极大陆地下的“211基地”之内,第三帝国希望他们成为了昔日战争机器最后的种子能在日后重新支撑起德意志的脊梁。不过这些忠勇的战士大多数没有能够得到反攻的那一天,只能在隐秘的堡垒中孤独的老去。

    保存自己的种族和军队都不过是第三帝国复兴计划这棵苍天大树之上的枝叶而已。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富作为支撑,那么一切的努力都将最终枯萎。深韵此道的纳粹高官们早有计划把在战争中掠夺的财富运往其它国家隐藏起来。这也就是具体金额至今仍是一谜的“纳粹黄金”无数价值无法估量的黄金、珠宝和艺术品在战争期间被纳粹党人和党卫队藏匿了起来,试图用于纳粹的战后复兴。

    虽然同样面临末日,但是印度政府所制定的“梵天”计划或许远没有第三帝国的复兴计划来得富有神秘色彩,但是却别有一番气势恢弘。“梵天”计划由3个部分组成。分别为大梵天、梵辅天和梵众天,其中最为核心的是“大梵天”计划,即印度残存军事力量的转移。面对着逐渐丧失优势的海上和空中战场,乔京德尔所领导的军政府在被全面拔除了核牙齿之后便意识到,印度的崩溃只是早晚的事情。因此与其让己方残存的海、空军力量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战斗中被无望的消灭,成就对手的皇牌,不如将其残存到非洲南部的盟国手中。

    这种先例在人类战争的历史上并不少见,在第一次海湾战争中时期,为躲避“沙漠风暴”行动中的多国部队的空中打击,伊拉克空军的飞行员驾驶着大约115架战斗机逃亡到了过去的夙敌伊朗那里。这批战机包括24架“幻影”飞机,4架苏-20,40架苏-22,24架苏-24,7架苏-25,9架米格-23,4架米格29,及3架伊尔-76md型运输机,每架都载满了零配件和武器,其中包括法国生产的atlis-2型激光标定器、as-30l型空对地导弹、r-550型空空导弹以及cor-2型侦察吊舱。而虽然印度空军经过了连场的恶战,可以升空的战斗机早已所剩无几了,但是大量库存的零配件和武器却已经是印度空军的财富。而一些在战争中与莫斯科方面订立的合同,预先支付的全额货款,也不可能再指望能从贪婪的俄罗斯人手中要回来。新德里也以转售的方式,将这些战机的所有权表面上移交给了南非政府。

    根据“大梵天”计划,如果俄罗斯政府能够按合同交货,印度空军依旧可以拥有200架左右的现代化战斗机。根据与南非政府订立的秘密协议,这些战机将由已经秘密抵达南非的印度空军飞行员驾驶,在南非空军之中服役,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返回印度。而有待重建的空军相比,印度海军的逃亡队伍则显得更为庞大,面对中、美两大海军强国的东西夹击。印度海军西部舰队包括“维克兰特”号常规动力航母在多的近大小舰艇早已逃往印度洋西岸的非洲各友好国家寻求庇护。

    塞舌尔、毛里求斯、马达加斯加、莫桑比克和南非的各大主要港口都可以看到这些残破战舰的身影。在“大梵天”计划之中,这些军舰最终将被这些所寄居的国家“扣押”并最终“没收”依旧在印度水兵的驾御之下,担任着海上雇佣兵的角色。虽然这些战舰或许在与中国海军的对抗中不堪一击,但是对于这些非洲小国来说却已经是艨艟巨舰了。而其中更有从中国海军的多重合围之中逃出生天的中型常规动力航空母舰“尼赫鲁”号以及曾经击伤过中国海军中型核动力航母“江苏”号的俄制“阿库拉”级攻击型核潜艇k-152“海豹”号。

    南非政府对这两艘富有传奇色彩的军舰颇有兴趣,毕竟南非雄踞非洲的最南部,东、西、南三面为印度洋和大西洋环抱,海岸线长达2500千米,海军在国家政治、社会生活和军队中占据重要地位。南非海军虽然人数不多,但装备较为精良,海军科研制造能力也较为发达。其向德国采购的3艘209/1400型常规动力潜艇,号称“好望角之上的新海狼”加上同样出自德国工艺之手的4艘“骁勇”级meko a-200型轻型护卫舰,南非海军在陆基战机及导弹系统的配合下,已初步具备了近海控制和反击来犯之敌的能力。如果可以全盘接收印度海军的残余力量,南非海军的实力将得到质的飞跃。即便不算上预计每艘将达到6。66亿美元的2艘计划之中的大型两栖战舰,南非海军也将雄霸南印度洋。

    但是对于早已洞悉了南非政府想法的新德里而言,将自己残存的舰艇全部交由在南非海军的控制之下,那么最终的结果恐怕将是“肉包子打狗”与空军不同,海军的这些舰艇无一不被寄予着印度海军独霸印度洋的希望。因此新德里更以往这支海军能相对独立的在印度洋西岸活动。因此无力约束他们的印度洋西岸各岛国便成了印度海军避难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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