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安森说“爸爸,刚刚子言阿姨脱裤子打针了,她比我还胆小呢,她害怕打针呢。”
林安森先是疑惑,听他说完了,马上惊奇的看向了莫子言,莫子言正追着他跑着,她用力的抱住他,叫着“等着,回家我再打的你屁股开花。”
晨晨马上回头叫着“爸爸,你听到了,证据,证据,她说要打我。”
林安森呵呵的笑起来,这才像是正常的生活的样子,他插着手,远远的看着两个人,一会儿,他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开车,他也追上去,拉住了晨晨的手“晨晨不要闹了,子言阿姨都病了,你还闹阿姨。”
晨晨一手啦过了林安森,一手拽着子言,子言抬起头来,看着林安森,林安森无辜的耸肩,晨晨站在中间抓着两个人,说“爸爸,子言阿姨,看,下雪了”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一路上到处都是新年的气息,看起来那么火热。
小家伙很有兴致,走的很快,拉着两个人也不得不跟着,子言觉得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尴尬,或许在别人看来,这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是她却觉得脸上红红的,别扭的很,虽然,心里也觉得,有些暖暖的温度
他们选的诊室离家里并不远,就那么走回去,十五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三个人一直拉着手,两个大人听着小朋友叽叽喳喳的说话,偶尔看一眼,便马上挪开眼睛,她从他眼中明显的看到了诡计的神色,但是看着晨晨那么高兴,也不想打断了他的兴致,于是就这么一直走着。
然而,刚到林安森家门口,莫子言突然看见,顾泯宇正站在那里。
他穿着单薄的大衣,似乎也刚到,身上并没有什么雪花。
他看到三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他目光便定在了子言身上。
她不觉有些尴尬,可是晨晨的小手硬是抓着她不放。
她对晨晨说“听话,晨晨,是阿姨认识的人。”
晨晨说“子言阿姨,你要当着爸爸的面去跟别的男人私奔啊。”
莫子言无语的看着他,却瞥见了林安森冰冷的面孔。
他瞪着子言,说“别理他。”
子言叹了声,说“林安森,我总是要跟他说清楚的。”
她说完,便向顾泯宇走来,然而他却一把拉住了子言,说“别去”他深邃的目光,与白茫茫的雪地,呈现出鲜明的对比,让人感觉更加冰冷。
然而她感到顾泯宇的目光也正凝在她身上,她咬了咬牙,推开了他的手,说“我马上就回来。”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向顾泯宇走了过去。
顾泯宇看着她,她说“你怎么来了”
他拉着她的手腕,回头深深的看了眼林安森,便拉着她上了他的车,车在林安森身边驶走,林安森咬着牙看着
在车上,莫子言看着他,他凝冷的目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她说“顾泯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他不说话。
他一路没有说话,只是飞车到了一处公园,她记得那一次他也带她来这里,小小的公园,很少有人来,滑梯和各种器材上都蒙上了雪花,他站在那里,定了一会儿,回过头,他才说“我是去我大哥家,他也住那一带。”
莫子言了然的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可是我没想到会看到你们,没想到你们会是那样”
子言连忙说“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他冷笑“那还是什么样?”
子言低下了头,是啊,她何苦再解释?说明白了也好,她舒了口气,说“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我住到了他家里。”
他的脸先是滞在那里,随即,更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那么的悲凉,他突然握住了手,一拳打向了一边的器材上,莫子言连忙去拦,可是还是没有拦住,她看见他泛红的指节,上面慢慢的渗出血迹来。她拉着他的手臂“顾泯宇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告诉我,你爱上他了吗?”
雪花一直在飘着,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她低下头,顿了顿,才说“不或者说,我也不知道,顾泯宇,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顾泯宇皱眉“什么叫你也不知道?”
她叹了声,放开他的手,转过头去,看着苍茫的雪地“在我还上高中时,我有过一段恋爱,那是段很单纯,却让我永生难忘的恋爱我曾经想过,那或许是我一生唯一的一次恋爱,因为我一直无法忘记那个男孩,他虽然已经消失但是,他永远都在我心里”
是啊,永远都在,即使他走了那么久,有时,他的身影,都已经模糊,可是,想到他,心房里一半甜蜜,一半忧伤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
第159章要当我妈妈
她说“从此,我对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感觉,从此,我不敢交朋友,我把自己埋在工作里,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没想过我会跟林安森扯上什么感情的关系,因为,从那场感情结束后,我就知道,我不懂爱了,或许,我从不懂得爱情究竟是什么,只是盲目的追求着,顾泯宇,别问我是不是爱他,我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顾泯宇皱着没看着她,他第一次听她说她的从前,她的从前,一直是个谜,没人知道她过去经历过什么,只是寻常的人,也不会去想,相比一个大家闺秀,也就是平淡的成长。
然而平凡的成长又怎会有她这样的个性?
他说“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既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她转过头,忧伤的看着他“你看到那个孩子了?”
他诧异“因为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或许是我的”她眯着眼睛,雪越来越大,模糊了她的面容。
他手上滴着血,看着她的脸。
当初,她怀孕,陪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
可是到最后,孩子却还不是他的。
或许,一切真的是宿命吧?
顾泯宇一直将她送回了林安森家中,也没再说话,只是沉着眼眸,看着前方,那个侧脸,让她不敢直视,总是太让觉得太过伤感,心也会隐隐的为他疼痛。
可惜爱情中向来只有两个主角,他沦为配角,便只能注定这样的结局。
她默默下车,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车消失在大雪中。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去。
许久,她的电话响起,她一看,是顾泯宇打开,电话里,他长叹了声,呼吸里都仿佛带着忧伤的味道。
他说“你要幸福才行这样的话当着你的面说,对我也太残忍了些,所以子言,你要幸福,不然我不会放过林安森的”
无论她再怎样的狠心,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有些湿润,那种电话,在那里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两个人虽然沉默不语,却似乎已经在用沉默的话语交流,最后,她只能说一句“顾泯宇你才是,一定要幸福”
放下电话,她站在那里,叹息一声,雪花落在身上,她都快成半个雪人了,转身准备回去,然而转过头,才看见,林安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后面,正凝着眉望着她。
她顿了顿,说“林安森”
他嘴角动着,眼中仿佛带着磅礴的怒气,那怒火,似排山倒海袭来,却又平静无波,这样更让人觉得害怕,她说“林安森,你在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
他却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他说“不要让晨晨听到,我跟你单独说。”
他冷着脸“我不管你要怎么样,你接受不接受他的追求,你是不是为他感动,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你可否选个地方?在晨晨面前,跟另一个男人离开”他最后的话是低吼出来的“你让晨晨怎么看?晨晨问我,那个叔叔是谁?子言阿姨为什么抛下了爸爸跟他走,你让我怎么回答?”
莫子言愣在那里,这是她疏忽了,她看到顾泯宇那样,只觉得对不住顾泯宇,想要对他解释清楚,可是她没有顾及到小孩子。
她低头老实认错“对不起”
他哼了一声,插着双腰,站在那里,狂躁的看着旁边“你倒是认错的快。”
她舒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认错也不可以?”
他怨愤的抓住了她的双肩,看着她“你改过吗?你就从来没改过。”
她瞪着他“你一面跟郑薇订婚一面追求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晨晨?”
“你”他看着莫子言,咬牙切齿,然后他一把将她推到了床边,边动手解她的衣服,边愤恨的说“你这个女人,就是皮痒。”
她推着他的手,挣扎着“林安森,你什么,约法三章你忘了吗?你不许碰我,不许动我,放开我!”
他根本不听,直接将她的上衣扔下,并在心里痛恨冬天,衣服太多,让她有了更多机会挣脱。
她要逃跑,他直接将她拉了回来“往哪跑?今天你想跑也跑不掉,你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他撕掉了她的内衣,然后推倒在床上,一面按着她的手,一面解她的裤带“去他的狗屁追求。”今天就办了你。
他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她身上只剩下一块蕾丝小裤。她皱着眉看着他,他不管不顾的覆了上来,对着她赤裸的胸口,又是啃又是咬的。她简直被他弄的烦了,用尽力气推着他的胸膛“林安森”
他停下来,眼中仍旧还有火焰,一双眸子看着她,说“怎么”
她叹了一声,感觉真的是浑身无力,她说“我我跟他说,我跟他只能是朋友,只是想要说这一句而已”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虚弱中却另有魅力,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躺在那里任人玩弄。他吻上她的唇,湿润着,慢慢的辗转着,她呜呜的叫了一会儿,终于懒得挣扎。
其实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叫着“我感冒了,你别这样,会传染给你。”可是嘴已经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即便他听到,也被自动忽略,他看着她气喘吁吁,满意的笑了笑,还敢说什么追求,跟他林安森说什么约法三章吗?她都送上门来了,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完事之后,他躺在一边休息,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她不是不想动,身上黏黏的,感觉很不好,可是,她真没力气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已经晕倒了。
他碰了碰她,说“别睡,去洗澡。”
可是她哼都没哼一声。
他翻过身来,抚摸着她的脊背,说“子言?醒一醒。”
她皱了皱眉,呼出一口气来,有气无力的样子。
他才觉得不对,她身上烫的有些异常,就算是刚刚激烈运动过,也不会这样吧。
他翻过了她,摸着她的额头,真的很烫。
他说“子言,你在发烧。”
她默默点了点头,心里对他极尽咒骂,但是又能如何,她真不想说话。
他皱了皱眉,有点懊恼刚刚太过用力,他不知道她病的这样严重。
他起身,抱起了她,说“我带你去洗澡。”
她任他做着,瘫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是感觉脑袋胀胀的,呼出的气都好像在燃烧
他细致的给她洗着,坐进了浴缸里,让她坐在他身上,她身上柔滑的肌肤磨蹭着他,如果不是看她现在病的这么厉害,他真的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洗过了全身,他给她吹干头发,然后将她抱到床上。
就这样,她竟然也陷入了昏睡中,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将碎发拨弄到一边,看着她熟睡的脸,轻轻的叹息了声。
她总是让人这么心疼,明明要对她发火的,最后,却还是愧疚了
第二天早上子言彻底没能起来,她身上难受极了,好像虚脱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她晚上就住在了林安森的房间,第二天想要搬回去,林安森怎么也没同意。结果晨晨来看她,就偷偷对她说“子言阿姨你你晚上是不是跟爸爸睡一个被窝哦”莫子言无奈的捂着额头,被小孩子问到这样的问题,真是让人难堪。
她躺在那里不能动,晨晨倒是听话了许多,给她倒水,喂她吃药,也不叫老巫婆了,那个认真的样子,好让人喜欢。
但是林安森来了,他马上就不老实,他攀着林安森的脖子,说“爸爸,你跟子言阿姨睡一个被窝的话,是不是我就要叫子言阿姨妈妈了?”
莫子言听了一愣,看向了林安森,林安森带着笑容,满是深意的目光看了眼子言,然后淡淡的说“晨晨想叫子言阿姨妈妈?”
晨晨这个小屁孩马上说“才不要,我觉得老巫婆很好听”
林安森捏着他的鼻子,说“子言阿姨还在生病,你就这么欺负子言阿姨?”
晨晨说“就是子言阿姨生病了才能好好欺负啊,她要是好好的,一定起来打我屁股。”
子言瞪着他威胁“你别忘了,我病会好起来的,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
晨晨对她吐舌头,她又咳嗽了起来,接近年终,却没想到就这样迎接新的一年,她难受的靠在靠枕上,头昏脑胀。
第160章病的很彻底
林安森放下晨晨,过来给她喂水,她喝了水,他说“要不要吃点东西?中午看你吃的很少。”
她摇了摇头,他叹了声,手抚在她的脸颊上,如果放在平时,她定是要打落他的手,但是现在实在懒得去管,倒是晨晨,他在那叫着“哎呀,爸爸,你摸子言阿姨,看来保姆阿姨说的没错,你们睡一个被窝,你还摸子言阿姨,怎么办,子言阿姨难道真的要当我妈妈了”
子言吐了口气,埋怨的瞪了眼林安森。
林安森只是笑笑,对晨晨说“不要听人乱说,爸爸是要就近照顾子言阿姨,所以才让她住在这里的。”
晨晨哼着“不要骗小孩子啊!”林安森看着子言“你问子言阿姨,你说是不是?”
莫子言直接给他一个白眼,躺在那里,继续闭目养神。
因为生病,最后公司的年度总结事情也都交给了别人,她只专注休息。
只是明明公司很忙的,林安森却常常在家,亲自照顾她吃东西,定时给她准备好药,第二天开始她就要打点滴,他找来了家庭医生,她只需躺在家里就可以,他一直不让她搬回自己的房间,晚上时,他会睡在她身侧,离的远远的,力求不打扰到她,有时早上起来时,还能看见他似乎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没动过。
有时她晚上会剧烈的咳嗽,到了十一点多是最严重的时候,他也跟着不睡觉,喂她吃药,然后躺在那里,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有时会说他小时候的事,有时说说工作上的建设。
他说,小时候高-干子弟的生活,都是那么的奢靡,虽然他说的小时候,其实也是十七八岁高中阶段,但是那时他们的生活也已经是外人无法比拟,简直就是王公般的奢侈生活。
她听着他说的话,有时会不由自主联想到了俊,联想起她的十几岁,他们的生活,那么的不同
在工作上的事情她还是会跟他有不同意见,经常会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到最后,她又咳嗽起来,他才想起,她正在病中,便说,算了,你还在生病,这个以后再说。
他其实很细心,他会亲自煮粥给她喝,知道她喜欢吃海鲜口味,便会做一些海鲜粥,口味清淡可口,吃起来很好吃。
他会亲自给她洗澡,她是虚弱无力,但是还没到不能自理,但是他总是好像她已经不能动了一样,强行将她抱到浴室去,放下温热的水,给她洗澡,她羞涩的不想让他看到,可是他只是笑着,说“你哪里还是我没看过的?放心,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不会对一个病人怎样的。”他话是这么说,可是洗澡时他就好像个色医生一样,打着正当的口号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他摸着她胸前的柔软,说“看,你都瘦了,以前比这挺的。”
他会淋湿她的头发,轻轻的将手指插进去,缓缓的揉着,他喜欢看着她的青丝倾斜般的在他指尖游走,他会对她说“子言你头发很好”他喜欢在给她擦干身体,围上毯子后,亲吻她的额头,好像对小孩子一样,对她说“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乖。”
每一样小事,他都是躬亲帮忙,不让她动一下。
还说她瘦了,明明才没几天,就感觉自己有臃肿的趋势。
病了四五天,她总算是好点了。
他也开始接手更多的工作,但是仍旧把办公地点放在家中,他会坐在阳台边,正好能看见床上的她,她随意的按着遥控器,看电视上的节目,因为新年,节目无外乎也就是总结,和庆新,她百无聊懒的看着,觉得躺的太久了,眼睛都是干涩的。
这时,林安森走过来,手里拿着水杯,说“吃药的时间到了。”
她坐起来,他却赶紧按下了她,她说“没关系,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却笑着说“你别倔,虽然是小病,但是大病都是小病积累来的,你还是好好的养。”说着,他将药塞进她嘴里,给她喂了水,看着她吃完,他嘴角一直带着好看的微笑。
她抬起头,却见他一直都盯着她看,不觉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说“林总,在看什么呢,难道我脸上长花了?”
他免费看着还不算,直接上了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没,偶尔生病也是好的,平时你都不注意休息,现在休息够了,脸色也更好了。”
莫子言无语,拍掉了他的手,说“哪有你这样,还咒着我生病是不是。”
他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她。
她翻了个白眼,被他盯的脸上发烫,她干脆翻过身,转过头去不让他看,然而她不知道,那种小女人般娇羞的样子,因为在病中虚弱无力,独有一种慵懒气质,他忍不住俯下身去,拉过了她,将她搂在怀里,带着胡茬的脸蹭着她的脸,让她觉得痒痒的,他的吻眼看就要落下来,她说“让开,林安森,别碰我”
他说“别动,莫子言,我没想怎么样”
还没想怎么样?她捂着他的嘴“别碰我,小心被传染,我可是病人,你有点爱心好不好。”
他呵呵的笑着,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慢慢的就将她压下去,结结实实的在她唇上吻了下才放下,她气愤的打着他的肩膀“林安森,你要死是不是”
他笑着“如果不是看在你生病,会比这更彻底的。”说着暧昧的对她眨着眼睛,她气的咬牙切齿,发誓她好了,一定离的他远远的让他碰不到。
两个人正闹这,却没注意到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林夫人推开们进来,边跟保姆说“你挡什么挡,我倒要看看,他卧室有什么好挡着的,我当妈的还看不得了?”然而进了门来,看见大床上的两个人,她才愣在了那里。
躺在床上跟她儿子亲昵相处的,分明就是莫子言。
她瞪大了眼睛,脸色立即暗了下去,眼中冒着怒火,咬着牙看着林安森,林安森转过头来,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了下去,挥手让一脸为难的保姆离开,他对子言说“你先休息,我们出去说。”
莫子言看见林母的样子,就知道不好,她转过脸去,不想看她,林母呼吸急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走出去。
林安森走出来,关上了门,却见林母一个巴掌打了过来,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可是这一下她怎么解气,她看着林安森,喊着“元旦让你回家也不回,郑家商量婚事你也不去,公司也说你没去公司,我以为你是怎么了,我以为你是病了,没想到啊,原来是这样”
林安森挨了一巴掌,先是愣了愣,然后才顺了口气,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在林母面前丝毫不示弱,只是歪着头,一脸淡然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看着她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敢说怎么了?你的未婚妻是郑薇,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难道忘了吗?在外面乱弄也就算了,你还带到家里来,你像是什么样子!”
他却只是看着外面,淡淡的说“我的事,不需要妈来管,妈,你当我是十几岁的孩子吗?我已经三十三岁,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她呼着气,气愤的喊着“我看你就是个小孩子,莫成凯被放出来,是不是你搞的鬼?以为我不知道?哼,这个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她弄到你家来?”
他不禁皱了皱眉,说“妈,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尤其,是关于莫子言!”
林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声音很淡,平平的语气,甚至没有音调,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感到身上一寒,纵然面前站的是她的儿子,她还是觉得,这个人陌生的可怕。
然而身为长辈,她还是要面子的,她大喊着“你你别太过分。”她说着,竟然快步的走进了卧室里,莫子言正靠在床上,看见她进来,丝毫不觉得诧异。
她走到莫子言身边,刚想也挥巴掌,却想起了林安森的话,不由得,便握紧了拳头。
她看着莫子言,冰冷冷的说“我听说,安森已经帮你办好了你父亲的保外就医,现在,已经回来了。”
莫子言看了眼林安森,说“是的。”
林夫人说“很好,你一直说,你父亲的事,是我们林家欠你的,现在他出来了,我们林家,也算不欠你什么了,那么,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安森和郑薇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应该知道的吧?你不是也有了新的情人?可是你现在躺在这里干什么”
莫子言不解的看着他,林安森直接拉住了林夫人,说“好了,出去说,出去,子言在生病,不要打扰她。”说着。就将她拉了出去。
莫子言靠在那里,等了许久,林安森才回来了。
她看着林安森,林安森被她注视着,只是摊了摊手,她自嘲的笑笑“你还有几天结婚?”
林安森摊手“别这样看我,我总要帮郑薇一把,既然已经开始,总要有个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