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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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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的驱赶

    “我没有!私吞财产的是林子威,南国的驸马诺儿,你会不会是对皇叔有什么误解?我怎么可能会想谋害我北国的子民,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也在努力,努力让南国驸马将私吞的财产归还”

    “你知道严王人现在在哪里吗?”

    “他他在”一时间,仓框宜不出话来,大概半个月前他接到了严王的最后一封书信,直到他离开皇宫,便再没接过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严正平,你的心腹伙伴,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痛下杀手的不是你,是南国驸马林子威。那个时候他已经察觉到严正平要背叛他,毕竟严正平还是有点人知的,至少知道自己是北国的人,怎能联合别国背叛自己的国家成为他们掌心中的傀儡。但是他的动机被林子威看透了,在他回乡的路上将他灭口。皇叔,朕的解释应该够清楚了吧?”

    “背叛我没有背叛北国我只是想要借助南国的力量而已。”

    “哼!你认为一个连自己岳父都能害死的北国驸马能帮你吗?”仓诺冷笑了声,神情森幽的别开视线。是的,就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他才知道前不久南王意外驾崩的事情,而林子威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至于画楼

    眼中矛盾一闪而过为何名单上会有她的名字?

    难道从一开始她真的是在演戏?

    难道背叛他的人之中,有她?

    “诺儿放过我,看在我是你皇叔的份上放过我,我保证我会离开皇宫,远远的,不会再回来。”仓框宜的语气不禁颤抖。

    “你觉得可能吗?”仓诺冷淡颔首“天涯!朕把他交给你,不管你如何处置他,反正在朕有生之年,朕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是的,陛下!”天涯点头,领着几个侍卫将人带走。

    不过一天时间,北国上下全传遍了当朝端王联合外国背叛北朝的事情,没有人敢去猜想仓框宜的下场如何,他们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出路,仓框宜垮台了,那些曾经与他关系好的人势必要有个去处。

    这些日子里,仓诺似乎非常的忙,忙的都没有时间回七宫殿。

    从他承诺到受伤的那段日子里,她从他幽冽的嗓音中听见了他对她的怜惜,而在这一刻,那仿佛不是真的,那些美好的日子仿佛都是在做梦。

    是梦吗?那幸福的感觉明明就如此的真实。

    不,一定是梦,否则此刻他看让眸光不会如此冰冷无情。

    她在七宫殿等了好久,她知道朝廷发生了政变,他比以前更忙了,她便不去打扰他。

    然而都过去这么久了,北国上下都平息了,为何他还没有回来?

    听他又住进夜明宫了,听那里夜夜笙歌,听那里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乘着阿紫去端早膳的时候,单独去夜明宫。

    守在门外的太监胆战心惊的不敢违抗陛下的命令替她传话,最后是天涯心软的答应帮她向陛下传一下话。

    仓诺答应了见她,但是并不让她进去。

    寒风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抖索的感觉到寒意,但相比较外面的凄冷,里面的歌声却如此的欢快。

    许久,仓诺才从夜明宫里走出来,看着她,一脸的漠然:“听你想见朕?”

    原来他真的一直都在这里。

    画楼不肯让自己往坏的地方去想,不肯去想为什么他又变成了当初白纱进宫后的放浪模样。

    “嗯是,我想知道你还好吗?”

    “朕很好。”他的口吻一贯的冷淡,敛眸瞅着她“现在你已经如愿见到朕了,可以心甘情愿离开了吗?”

    “我”想要他跟自己一起离开,她想待在他的身边。

    画楼微启嫩唇,想要开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是才出声,就看见两个妖娆的异国女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又想起那个听听皇宫最近来了一批波斯舞女,浑身散发着狐***的味道,妖娆无比,让男人神魂颠倒。

    画楼眼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名妖媚的波斯舞姬,扭动着腰肢,一步一步,靠近他,一颦一笑,别仓诺,就连她也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她愕然的看着,竟不知道该什么好。

    刚要什么,就被他冷峻到极点的眼神给震住,

    “回去!”

    “你什么?”

    “朕叫你回去!你没听见朕的话吗?楼贵妃,你需要朕亲手把你撵回去吗?”仓诺冷漠的直视着她,看着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他冷硬的话语每一个字都鞭在她的心,画楼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但是她能够做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又掉进了无边的地狱里吗?

    那么多天的温存与幸福全部都是她的梦,只是梦吗?

    “我自己会走我会等你的。”她后退了两步,明明遭到了无情的驱赶,却仍带着一丝期望,看着他。

    “不送!”他冷冷的。

    她几乎可以感觉他的话有多冷,比这寒风还冷,冷到在空气中裂开了一道跨越不了的鸿沟,黑黝黝的,深不见底的将她远远的从他身边隔开。

    他们应该不算陌生了,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他比陌生人还更可怕。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亲近他,可以试图懂他,却在此刻,她才突然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一点都不特别,她根本不曾走进他的心,更是他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

    就像他总是叫她,小东西小东西,她就是一个可以被丢弃的可怜的小东西。

    绝望的等待

    那一天之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画楼只要一逮到空闲就守在七宫殿门口,不,应该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那茫茫无人的道路上,希望那里会出现他的身影,希望那天不过是她侧错觉,耳畔依旧会传来仓诺温柔的斯摩声。

    她几乎成了七宫殿的门神,就连吃饭都是阿紫拉着进去的,但是面对一桌子的饭菜她总是没有胃口,因为桌子上少了那个人,和那抹总是捉弄的声音。

    然后,她开始慢慢的不去外面等,怕是自己盯的太紧,所以老天爷才开玩笑让他不回来。

    可是,又过了一个月,仍旧没有他的只字片语。

    她终于忍不住问阿紫,问身边的所有人,而她们什么都不敢,只叫她不要想太多,好好的照顾自己。

    又过了一个月,她心里终于明白,自己被打入了冷宫,那是多久的等待,让她终于知道自己被抛弃了。

    多可笑,对别人而言如此容易理解的简单事实,她却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会意了过来。是她内心不愿正视这个事实,才会纵容自己卑微的等待吧?

    那是一个午后,窗外飘飘扬扬的下起了美丽的雪花,一片一片,纯白的耀眼。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四周忽然坠入了无声的白绚,然后一阵风呼呼的吹过,树枝咯吱咯吱的响,让她知道就在刚刚,冬天来了。

    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让自己以为还在那个午后,那个浴池间,这座新做的寝宫中,甜蜜的幸福

    “娘娘。您又站在这里了,下雪了,当心着凉啊。”

    阿紫端着药汁走进来看见她站在窗子口,叹息了一口气,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子一般,替她将窗户关了起来。

    隐隐的听见了好几个月都没有话的娘娘轻轻的声音“下雪了啊”她奇怪的转过头,看见娘娘茫然的眼神,连忙关上窗转过身“娘娘,您刚才什么?您没事吧?”

    “”画楼呆了一会儿,接着转过身朝她露出一个微笑“没事啊阿紫,我们回去吧?”

    “回去?去哪?”

    “我们该呆的地方,阿紫,你忘记了吗?这个寝宫是北皇陛下的,我们在这里呆了太久了。”

    是啊呆得太久了,该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冬至的雪似乎来的太早。

    在御书房中,窗台上的梨花倔强的开着,这是从梨花园摘来的几根花枝,跟所有的植物一样,脱离了根部,只能维持一天的寿命,便会凋零。

    空气中满是温暖的梨花檀香,还飘着似有若无的茶乡。

    高卢盘腿坐在棋盘前,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对自己如何输了这棋局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赢家仓诺一派慵懒的倚靠在栏木上,转过往着窗外的雪景,他将手伸出窗外,摘下了一片雪中的梨花花瓣,他敛眸审视着湿润的花瓣,经过雪水的浸润,纯白色的花瓣早就脆弱得经不起揉捻。

    好脆弱的花儿,就像某个人一样。

    仓诺眸色黯然,将花瓣握在掌心,感受那如泪般的湿润,他幽幽的开口“这场雪要下到什么时候?”

    “陛下,自然是越久越好了,正所谓瑞雪兆丰年嘛!”高卢见他抿唇不余,神色有异,挑了挑花白的老眉,好奇的问“陛下不是一向都喜欢下雪的吗?臣记得小时候陛下可喜欢在雪地里玩耍了。”

    “没想到高大人的记性还真是好。”仓诺薄嘲道“不过那个时候父皇总是不允许朕过多玩耍。”

    “那是因为您是将来的北皇陛下,自然不能像寻常小孩一般。”

    “北皇陛下真是一个威风的称呼。”仓诺冷笑,挑眸觑了高卢一眼“就是因为它的名号威风,所以那么多人都窥于这个位置吗?”

    高卢被他脸上阴冷的神情给震住了,他想起了死的凄惨的端王,听最后被丢到了皇宫的畜生圈里去喂狗。

    仓诺松开大掌,看着手心的花瓣渗出了花汁,已经被摧残的不成原形,蓦然间,他拧起眉心,胸口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在寒冷的冬季,他的旧疾最为发作的厉害,每当这个时候,总是因为想起了她,那张丑陋的假面具后白净细致的脸蛋,他竟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这三个月,他的身边不乏多到不可胜数的宠姬,可是到了最后,他才发现自己所挑拣的女人,总有些神似她。

    像她的眼、像她的眉、像她的唇,有时候,相像的可能只是一双纤手,又或者是肌肤微凉的触感。

    可是,无论她们与她多神似,他心里的空虚感仍在,可能真的没有她不行吧!他要她,好想要

    听奴才,她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一抹心痛怪异的浮现在心口,仓诺的黑眸里难得的出现一丝痛楚

    “娘娘,这下雪天的,您还来梨花园摘花做什么?”

    阿紫提着一个篮子小心翼翼的跟在画楼的身后,自从得知她失宠之后,七宫殿里的宫女和太监已经越来越稀少了,那里成了彻底的冷宫,偶尔一个人呆在那里,时常会以为自己已经死去,没有了生命。唯有阿紫一直尽心尽力的陪在她的身边,要不是有她伺候着,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损了。

    “采一些花瓣,我们来做梨花包,好久都没做了,寝宫里的味道我要不习惯了的。”

    她边,边在地上捡起落下的梨花花瓣,轻轻的吹去上面的雪花,放进了篮子里。

    每次她都自己来摘梨花,实际上每次都是捡起地上落下的花瓣,从未摘过枝叶上的花。

    阿紫曾经好奇的问为什么。

    她,那是它们的生命,她无权剥夺。

    陛下归来

    因为一场大雪将掉落的花瓣都覆盖了起来,所以这一趟,画楼的收获并不是很多。

    但出来走了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倒是让她积压了数日的淤气排除了不少。

    从梨花园到七宫殿的一路上都铺满了雪,只有主干的路上被奴才们将雪铲了干净,好让主子能够走路。

    画楼走在回宫的路上,感觉着冬天漫天雪花的纯净,洁白,就如同她最喜爱的梨花一般。她不jin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许是呼吸的太用力,不小心被一小朵调皮的雪花飘进了嘴巴里,呛的咳嗽了起来。

    阿紫急忙走上前,替她拍拍背,忍不住抱怨道:“娘娘,您的病还没好,就应该躺在寝宫休息嘛,如果真的想要做梨花包,明日阿紫来替你采花不就好了吗?”

    画楼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勉强微微的笑了笑:“我身子哪有那么弱,不定就是因为在寝宫呆久了呆出病来的。何况这也不算什么病,就是没有胃口,偶尔会干呕而已。”

    “这还不叫病啊,我都叫太医来看看了,娘娘你就是不同意,您这样下去不行的!”

    “好了,阿紫,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至于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天气太冷了,我们走快点吧。”

    “”阿紫还能什么?娘娘顽固起来就像个石头一样,怎么都不动。

    哎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转角的亭子,走进七宫殿的主路上。

    当画楼跨进七宫殿大门的时候就见到原本冷清的七宫殿里站着几名侍卫及太监,她扬眉一瞧,没有料到,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画面。

    仓诺就站在前面,背对着她,欣赏着他的寝宫,许是听见身后有动静,他转过身,看着她,深锐的眼眸簇动着光芒。

    她浑身一颤,就像被盯住的猎物般好半晌不能动弹。

    他在这里做什么?

    画楼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无论他为了什么原因出现在这个地方,都不关她的事。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来便来。

    如果她想要回寝宫,就必须越过他身边,她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逃跑,可是她又能逃去哪里?全北国都是他的天下,如果她逃跑的话就代表了她怕他,才会不敢与他正面相对。

    她没有必要怕他!

    她可以的,忽略他的存在,然后气定神闲地走过去。

    只要她冷静下来,稳住自己的脚步,当作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画楼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低着头,提起脚步就要往前走去,然而,每往前走一步,她的心慌就多了一分,不由自主的心慌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就算她再努力,也无法忽略这个男人近乎嚣张狂妄的存在感,他从来不会允许别人忽视他。

    他是天生的主宰者,没有人可以忽视他侵略般的存在感,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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