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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子周一到周五属于张扬,周六属于高举,周日是欢子自己的,她总是待在草原上自己的家里。
欢子的家为什么在草原上呢?高小松设置的很抽象。十月中旬,坝上草原的草已经黄了,茫茫一大片,风吹下波浪起伏,和远处的青山交相辉映,景色美极了。
当剧组到达的时候,美工组已经这里忙活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草原上竖起一颗漆成蓝色的树,树枝挂着画着脸谱的小花伞、可爱的人偶,树干上则都是镶着小镜框的周逊的照片。
不远处树立着一座巨大的黑色的没有门的门框,似乎预示着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沙发散乱地摆在枯黄的草丛中。树边摆放着一张床,床上铺着松软的被子。
周逊是个感性的人,看到眼前的美景以及如同童话般是布景乐疯了,跳到弹性十足的床上,任那散发遮盖在脸上,兴奋道:“我就住在这儿了。”
走过来的王大伦不由撇了撇嘴,小声道:“还住在这儿,当心晚上冻成死狗。”
十月中旬坝上草原白天的气温还可以,总有十几度,但一到晚上就降到了冰点以下。
“说什么呢?”旁边的濮树听到他嘴里的嘀咕,但没听清,问道。
“哦,没事。”
其实他跟濮树的关系处得不错,可这家伙绝对是重色轻友,没几天就把自己恐高的事透露给了周逊,如今那娘们经常拿这来取笑他。搞的他很不爽。
周日虽然是属于欢子自己的,但张扬来了,他和欢子一起接吻,一起那个;高举也来了,他放着风筝,来跟欢子跳皮筋、翻绳什么的。欢子对两人都喜欢,她很贪心,甚至祈求上苍让他们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坝上草原的戏按照计划拍两个星期,王大伦和濮树的戏份并不多,主要是周逊的戏,因为这里是她的家,她在这里接待濮树,接待王大伦,又一个人做梦。红色的格子床单,布娃娃,风筝,她摆成大字形躺着,穿着花裙子尽情玩耍。
“我可警告你,离那妖精远点,别给她勾引了。”
“跟你说过几次了,人家有男朋友的。再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呀?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王大伦裹着一件羽绒衫躲在剧组面包车后的背风面跟女朋友打电话。
这坝上草原前几天的天气还行,可昨天来了一场冷空气,尽管依旧是蓝天白云,太阳挺大,但风力明显加强,即便在正午气温也在十度以下。他的羽绒衫里就一件短袖衬衣,出镜的时候就穿这个,拍不了一个镜头就冻得够呛。周逊倒是导演格外开恩,让她穿着一件保暖的外套。至于濮树比他更惨,就一件标志性的白色无袖紧身t恤。
“哼,这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这女追男就隔层衫,衣服一脱啥都成了。我就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到时候犯原则性的错误,到时候……哼哼!”范子怡在电话里语气阴森的警告道。
哼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王大伦不由感到下身一紧,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连忙道:“好啦,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的。再说了,人家好好的,你老是这样说人家总不太好吧?”
“难说,我看这妖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就上次为了鸡腿的事,范子怡吃了亏,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每次通电话总要嘀咕那妖精几句。
“就算她不是好东西也不至于勾引我吧,剧组里比我帅的有点是。”王大伦只能呵呵笑道。要是他再为周逊辩解两句,那丫头一定会跟他没完,同样的错误他绝不会犯两次。
果然范子怡在电话中得意道:“嗯,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我老实告诉你,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上你,所以你得好好珍惜,要不然小心我一脚把你踹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去。”
“是是是,我肯定好好珍惜,绝不让你把我踹了,要不然这辈子我就得打光棍了。”他连连点头,语气异常诚恳道。其实想想上辈子,这辈子能摊上这样一个漂亮的明星女朋友,可不是踩了****运了。
范子怡很满意,也很高兴,接着两人又情意绵绵的互诉衷肠了一番,临了还特意问道:“对了,你们那戏还要拍几天呀?”
“怎么着还得四五天吧,到时候回来之前我跟你打电话。”王大伦笑眯眯道。
“嗯……哦,那行吧。”范子怡一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明天就是她十八岁生日了,是她正式成为成年人的日子。花姐都提前打电话过来庆贺,同时也暗示她先前拟定的经纪合同该签了。
说起来两人交往快两年了,刚搬到他楼下那会,那时她的生日刚过,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她又在外地拍戏,他也忙,不过电话还是打了。但是今年,也许他真的是忘了,可他不应该是个粗心的人呀!哼,别听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肯定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想到这里范子怡气愤之余又感到有些委屈,她打定主意,等过几天那个没良心的回来,一定要好好质问他一番,让他羞愧,不对,最近已经好久没有咬他,果然是臭男人,贱男人,不咬不长记性,想到这里,范子怡终于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小白牙下意识的磨了磨……
“阿嚏!”刚刚挂断电话,还在得意洋洋的王大伦冷不丁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后脖颈直冒凉气。
“小心,别感冒了!”濮树也裹着件羽绒衫正好从车里出来,回头又从助理手里拿过来一个扁扁的酒壶递给他道:“整两口,驱驱寒,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你还带这玩意呢。”王大伦也不跟他客气,拿过来闻了闻,味道挺冲,好象是威士忌的味道,尽管他不太喝这种洋酒,但憋着气喝了两口,正如濮树说的那样,别感冒了,明天他还有大事要办呢。
喝了两口,肚子里顿时暖烘烘的,他把酒壶还给濮树,随口道:“你啥时候走?”
他跟濮树在这坝上草原今天各自还有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就结束了。
濮树正在看不远处周逊一个人正在镜头前折腾,好象拍的不太顺利,高小松喊“咔”的声音这里都能听到。
听到王大伦问他,他收回眼神,道:“明天上午就走,晚上京城电视台有个十大金曲的颁奖晚会要录,我正好有首歌入围了。”说着他又把目光投向正在拍戏的周逊,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哟,恭喜呀!”王大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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