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讲完,瑞安夫人的亲人死了八人,现在还剩下她的公公、婆婆、她丈夫。尤其是她丈夫,在那副诡异的画中,那个男人的肖像我还记忆犹新,嘴边那一抹诡异的笑容让我感到这男人的厉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厉害,这是隐隐中给我的一种感觉。
自我们一行人靠近了这豪宅,瑞安夫人让耗子来门口迎我们,穿越曲折的走廊,赞叹豪华的名车,吃惊于瑞安夫人在雨中滴雨未沾,再有“鬼画”“鬼火”事件,吃过一顿最豪华的晚宴种种一些情况,哪一件事在学校能遇到?世界大了去了,只有走的多了见识广了,我觉得人生才有了意义。我旁边坐着荆楚,荆楚另一侧就是瑞安夫人。我伸过手去抓住荆楚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这时候感到的那些温暖以前从未有过。不似第一次握她手的紧张的火热,不似热恋时候亲吻的热度,这时候的温度,仿佛片刻传遍全身,让我热血沸腾,为了她,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我头又转向齐妈,你最好别惹我,更别惹我的荆楚,一旦把我火气引起来,我可就我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能说出来的狠话,最后只能恨恨道,哥不是你能惹的。
瑞安夫人点点头,轻声低诉:“我女儿失踪之后,我就没有片刻安宁。斋和他的父母听闻家里出了事,都回了来”瑞安夫人这时的表情痛苦的仿佛被人揪住了心,撕心裂肺也就是这表情了。她紧紧地捂住胸口“他们回来干嘛啊,回来干嘛啊,我宁愿他们都没有回来,到今天都没回来!”
小池看她这么痛苦,轻问:“安姐,他们回了来来帮你将这件事一起扛也对啊。为什么”小池问出口,就立马不再问了。这件事最显而易见了,回来了,离死期不就近了?他反应有点慢,话一说出口才明白了过来。他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安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瑞安夫人再次摇摇头“与你没关系,你也是为我着想。是,他们不该回来的,或许他们不会来,事情就不会发生了。”“瑞安,你就是这样,喜欢逃避,喜欢拿这些假设来安慰自己。他们是躲不了的,哪一天死,这是上天安排的,不是人为能控制得住的。瑞安啊,这些事情你要放得开,死者已矣,活的人不能为死的人弄的自己疲惫不堪啊。你看你都消瘦了,我看的都心疼啊。”齐妈这些话没有调侃的意味,完全是为了瑞安夫人的身体着想。齐妈和瑞安夫人生活了十年,还是有些感情的,不过,齐妈真的有感情?
我见她说的认真,趁她不注意,在荆楚座椅后面挂着的包里取出了她随身带着的小镜子。我挑选了一个不容易被齐妈看到的角度,将镜子对向她,镜子缓缓移动,慢慢的就接近了齐妈所坐的座椅。
只要一个小小的角度一转,就能看见她是不是坐在座椅上,可是那一刻我犹豫了,若是没有她就罢了,万一有那我就可解释不清了,鬼能出现在镜子了?无论在哪一个鬼故事里、还是道家的笔录里都没有说镜子里能照出鬼。倒是有这么说的,鬼在镜子里,但是镜子前没有。
这不就是游戏么,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应该接受现实。我将镜子猛的一转,座椅上是空的!
我将镜子再缓缓移动,那个方位,那个角度的摆设,都说明了那里是齐妈所在的地方,若是正常人,那空空的座椅上面肯定有人坐着,但是现在我收了镜子,将它放回原位。我深深吸了口气,握着荆楚的手更紧了。荆楚察觉到了我的力度,对我笑笑,扭头听瑞安夫人讲十年前的事情。
“当时斋一听这事情就急了,说什么也要回来。他和公公婆婆当时都在国外谈一笔巨大的生意,那笔生意一旦做成,他的资产将增加两成。但是,现在他顾不得了,和公公婆婆急匆匆赶了回来。”瑞安夫人说的很轻,仿佛在独自倾诉。
我们不懂资产增两成的概念,如果是上亿的身价,两成就是几千万,若是几十亿的身价,那么就是几个亿。对我来说,几千万和几个亿都是一样的——反正都花不完
“他回来是正常的,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不回来?不回来才是怪事,除非他不在乎您,不在乎这个家。”江珊就在瑞安夫人的另一侧,对斋的做法表示赞同。
人之常情。新婚妻子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做丈夫的即使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该放下回来与妻子共度难关。何况,这次不光是妻子出了事情,还有他们的女儿也失踪了,做父亲的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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