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我送你回去吧。”
看着一脸小心翼翼的贺芳菲,裴寒临轻轻的叹了口气,先把贺芳菲送回家在去接温璟心,路虽然不顺,但是距离来看应该是很近。
想着温璟心现在应该在候车亭子里,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裴寒临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兜里。
“谢谢寒临!寒临你最好了。”
贺芳菲惊喜的说道,她拉着裴寒临进了电梯。
上了汽车,裴寒临开了暖气,一路上比预想中的通常了很多,裴寒临心情却无论如何有些沉重。
虽然认为温璟心是没事的。
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现在老老实实的在等着他,他心里似乎打翻了所有的调料,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她和我说可好吃了!寒临我们下次一起去吃好吗?”
“嗯。”
似乎是发现了裴寒临的心不在焉和敷衍,贺芳菲停下了喋喋不休,她从前视镜里看着裴寒临专注的表情,非常的英俊帅气。
“寒临。”
贺芳菲有些脸红的轻轻唤了裴寒临几声。
裴寒临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芳菲?”
“寒临,我们婚礼的事要不要和妈妈说一下。”贺芳菲用可爱的语调,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哦,在说吧。”
裴寒临看着前面的汽车,淡淡的说道。
他现在完全不想提婚礼的事,每次只要一提起这个字眼,他就没办法忘记自己还没有离婚的这个事情。
虽然离婚现在看来已经是必然的事。
但是他却有点迷恋现在的现状了。
虽然恨着这种状态的自己,但是却无法摆脱。
裴寒临轻轻的笑了笑,这可能就是吸毒的感觉的吧。
温璟心是罂粟,美丽,恶毒,明明知道对自己百害无一利,但是还是眷恋着那一丝快感而戒不掉。
“好了,到了。”裴寒临停下了汽车,对后座的温璟心温和的说道。
但是贺芳菲却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样子。
“怎么了?芳菲?”
“寒临……”贺芳菲轻轻的皱了皱好看的眉,一脸有些痛苦的表情:“寒临,寒临我觉得我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裴寒临有些意外的重复了一遍:“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肚子疼了?”
“不知道,突然就疼了。”贺芳菲轻轻的俯下身来。
看着贺芳菲痛苦的样子,裴寒临不由赶紧转过身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面前女人的背:“很难受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不用了。”贺芳菲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面前的笑容:“以前有的时候也会突然这样,休息一下就好了。”
“寒临,你能扶我一下吗?”贺芳菲打开了车门,弯着腰,用有些抱歉的神情看着裴寒临。
裴寒临想也没有想,下车了,扶着贺芳菲。
“芳菲,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裴寒临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个毛病,会不会是因为上次的后遗症。”
“可能是吧。”
贺芳菲轻轻的撇开了眼神,看着地上厚厚的积雪用有些痛苦的口气说道。
开门的是陈琴,看到贺芳菲几乎是靠在裴寒临的怀里的时候,不由微微的有些瞪大了眼睛。
“妈,芳菲肚子疼,家里有药没?”
“啊——啊,肚子疼?有,有,你们先进来。”
陈琴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她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就看出来儿子和贺芳菲之间可能是有点什么,但是刚刚看到他们搂在一起,不由还是吓了一跳。
其实陈琴自己也想过要不要撮合贺芳菲与自己的儿子在一起,但是先不说贺芳菲的家室实在是太一般了,按照自己儿子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但是寒临这个孩子,陈琴时在了解过不了,如果他认定一件事,自己又如何能拦得住呢?
“好了,多喝点水。”
裴寒临把热水递给刚刚吃了两个药片的贺芳菲,还没等贺芳菲把药咽进去,裴寒临就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陈琴看着儿子穿鞋的身影,不由有些疑惑的大声问道。
裴寒临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开口道:“回公司。”
“你这饭都没吃,回什么公司。”陈琴冷下脸来,快步的走上前去,一把夺下来了裴寒临手中的围巾。
贺芳菲微微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了陈琴手里的暗红色的围巾。
不由一瞬间有些出神,心里的怒火瞬间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
那不是温璟心曾经给裴寒临织的围巾吗?自己明明最近才送了一条围巾给寒临,但是竟然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那条围巾还在。
就和那个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