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十,接下来是数百,很快地马队数目几乎超过了千屁,直到眼看着追上了前面正在狂奔的马群的时候,才有敌人发现了身后的异状。
晚了,正要回身解决掉威胁的时候,前面山坡上突然冒出来一支马队,人数不下数千人。最为可怕的是,等放过了逃跑的马群,巨大的弓箭,甚至是弩箭突然亮了出来,遥指着正在穷追不舍的数千名敌军,一下子让前队的敌骑惊慌的紧紧勒住战马的缰绳,试图停止进攻,但是去疏忽了后面紧跟着的战友们,一场混乱和惨况发生了,受到冲撞的前面的敌骑顿时狼藉一片,惨叫不断。
吴仁义早就发觉了对面应该是大康联军的巡逻部队过来了,所以减缓了进攻速度,等到前面的敌人出现混乱,急忙带动战马,向左侧绕行起来,很快地,自己的马队就擦着敌人马群的外侧,冲了过去,在双方骑兵惊讶地注视之下,很快逼近了紧张注视着的大康联军的部队。
“前面的敌人快停下,否则我们就放箭了,弓箭手准备!”一名将领大声喊叫起来,让吴仁义在纷乱噪杂的战马蹄声之中依然听得清楚明白,急忙减缓了马速,在离着对方一箭之地的时候,突然勒住了坐骑,笑眯眯看着正紧张以对的自己的部属们。
“大帅,怎么可能!”
“国师大人,这怎么可能啊!”
一阵惊讶之后,军团统领格列格列终于认出了只有不到百米之遥吴仁义,一愣过后,急忙跳下马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还有将近十米距离,就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带着激动喊道:“大帅好,末将格列格列给您行礼了!”
“哈哈,好小子,这么远还能认出本帅来,这功力进展不错嘛!”吴仁义闪身过来,一把拉起对方,很是欣赏的夸奖着,又向围过来的几名将领打着招呼,突然转身指着正试图逃跑的敌军说道:“认得这是哪里过来的敌兵吗?”
“应该是罗斯人,前不久我们还和他们干过一架,如果不是凭着弓弩兵的威力,还差点吃了大亏呢!”格列格列迅速回答说:“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加强了边地巡逻力量,时刻警惕着对方的突袭。但是限于兵力不足,国王一直没有下定进击的决心!”
“嗯,拿地图过来!”吴仁义对着周围地区的地形一番研究之后,低声跟格列格列等几名大将交代一番,打扫战场之后,迅速率领主力向北面进军,尾随在敌人逃兵的踪迹,一直行进了将近三百里,来到了一条大河边上。
“大帅,这里应该是原康居与乌桓的西北疆界,再往前,就是多个部族经常纠缠的丘陵地区了,那里可是罗斯人等经常出没的地域,我们最好等待大部队上来再做进攻的好!”
吴仁义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马上下令安营扎寨,并且放出了不是很情愿的第一元婴,前出寻找敌人踪迹,突然一个新的现象出现了:第二元婴竟然试图脱体而出,跟随第一元婴远行,吴仁义急忙将她安抚一番,顺便探查一下她的形体,竟然已经接近了成型的地步,看来自己忙于俗务,还是多亏了已经灵性过人的第一元婴的努力,才使得她成长起来的。
就在吴仁义因为关注大康北面敌人踪迹,同时派出元婴,探查少年近卫军安全状况的时候,西面的战局却是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首先是伴随瘟疫的过去,各支强大实力马上开始了扩充地盘,搜刮人口。因为瘟疫的肆虐,许多地区,尤其是高卢地区人口极度缺乏。
结果,大规模的冲突首先在泰特里库斯,与高卢中部总督卡路斯只见展开了。因为得到吴仁义接济,尤其是在吴仁义给他洗骨伐髓之后,又打通体内经脉,教授了真气修炼得正确捷径,泰特里库斯这些日子只觉得自己身轻似燕,灵活机变,脑袋瓜也灵验了不少。自然地武力值的提高,也增加了他的野心和欲望,所以迅速开始了扩充行动,结果与正在按照指令,向北面莱茵地区发展的卡路斯后卫部队发生了摩擦。
双方一场血战之后,接着引发了全面对决,按理说,两侧的布鲁米奇花骨赤炎应该出面制止的,但是一是限于吴大天师严格给三人划定的界限,二是花骨赤炎可是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帮助任何一方的,因为他早就得到了密报,泰特里库斯已经被吴大帅收服。
而西面的布鲁米奇却是抱有私心,多少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意味在里面,尽管已经两次得到卡鲁斯的求援信,但是一直借口大帅有着明确命令不予出手帮忙,恨得卡路斯牙根痒痒。
等到吴仁义接到通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且吴仁义已经打算从科布多启程南下。再等到吴仁义的命令过来,感到布鲁米奇有些居心叵测,趁机向东面扩张的花骨赤炎马上秘密援助特特利库斯,与对方展开了抗衡,一个多月的冲突之后,最终瓜分了原来属于卡路斯后方的大多数领地,让吴仁义得知结果之后一阵大发雷霆。但限于鞭长莫及,害怕过激措施引出乱子,只好提醒花骨赤炎泰特里库斯精诚团结,守好西部和北部临时分赃得来的土地,等合适时机再做其他军事布局。
回头再说与西面的几大势力大打出手,最后分赃不同,吴仁义很快就通过第一元婴掌握了一直罗斯军事力量的行踪,并且马上率领已经汇集起来的五万多兵马,杀向了克什湖地区,引出了一段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