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趁势倒下去。枕在丹凯妮的腿上。餐桌是方的,母女俩坐一边吃饭,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抬脚上来压着珠遗的双腿,翻身搂抱丹凯妮的腰。“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总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谁都阻止不了。”
“混蛋,放开我妈妈”“珠遗,别吵。”丹饥妮阻止珠遗厮闹,岂料古藤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肚脐。“啊哎!”她呻吟一声,一巴掌拍在古藤的后脑勺,嗔怒地道:“小无赖,你找死啊?”
“妈妈,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为何你总是不肯伤他?”珠遗气得抱扯古藤,最终获得胜利,把他从妈妈的腿上抱起来:“别打妈妈的主意,我绝对不接受你做我的继父。”
古藤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飞,俯身抱住珠遗的脸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转身抱住丹凯妮的脸又是一记重吻,拔腿就逃。“我回来之后,乖乖做你们裙下的男人。”喊声响过,他已逃得无影无踪。
“妈妈,你真的让他回霸都?”“那样的家伙,能拦得住吗?”珠遗知道母亲说的实情,她看着母亲羞怨地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像那对女奴母女?”丹凯妮连人带椅地靠坐过来把女儿拥入怀里,慈爱地道:“妈妈已经对男人绝望,不会对男人动情,你别想太多。
他回来之时就让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妈妈需要这样的女婿。”“可是,妈妈会跟女婿乱搞”
“胡扯。”古藤回到居宅和诸女吃过晚餐,没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只是睡得有些壮观,除了巴娜莹、汤燕及霸都两女之外,其余的女孩在在宅厅相陪。
各自抱了席被出来把偌大的厅堂铺成张狂的淫床,于是整晚听到女人悲欢交集的叫声。翌日中午古藤又找上丹凯妮,把她寝室的门反锁了,谈话的过程中,他连续十多次把她压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轰得跌落床前。
他憋着一股闷闷的淫劲,一次次从地上爬起,不屈不挠地扑到她身上。最终让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认命似的任他为所欲为,然而当他要脱除她的黑色亵裤之时,她不但表现出强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于是他安静地吻她,没有继续他的淫行。
当她停止哭泣,她发觉他不动了,不由得轻轻把他推开一瞧,原来他已经熟睡。她落了床,打开寝室的门把女儿迎进来?“不是我要与他乱搞,是他死活要搞我”
珠遗哽咽说:“妈妈,你把他打得浑身是伤,人睡着了嘴角还在流血,你不心疼?都脱光陪他闹了,举什么贞节牌?妈妈就是一个闷骚货!”丹凯妮幽叹:“我只是厌恶那档事”后来母女俩出去了。
古藤睡到下午三时左右,他醒来摸摸被丹凯妮赏了好多耳光的脸,感觉已经不痛,立即穿上内裤,提着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宁雨冲入寝室,丢她上床。
“一天没吃东西,我饿了,我要吃你。”宁雨羞喜地宽衣解带:“让你吃、让你啃,让你把我往死里啃。”秦俪进来,从背后搂抱他:“殿下,你要吃老处女的瓜吗?很熟很甜”
摩桑趴跪,半人马男奴前肢踏床,腹下长达四十公分的马屌,猛烈地抽chā淫水渍渍的骚穴。
科普拿坐到摩桑面前,胯间二十公分左右的老棍,顶插怀中少女蒙亚列坐在茶几前,喝着酒水,坦然地看着眼前的淫景。“母后,我再次请求你撤消征伐北翼之痣的提议丨”“提议是由科普拿提出来的,他在你面前,你找他谈便可。”
摩桑充奋地呻吟着,她把问题推给了科普拿。蒙亚列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大祭司,你始终不肯撤消是吗?”
科普拿用恭敬的语气道:“陛下,不是臣不肯撤消,而是征讨北翼乃势在必行。当年放弃北翼之战,皆因陛下的政权不稳定,如今巴克约在陛下的统治之下,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
祭司议会认为必须伐灭北翼王族,才能够使得巴克约的政权永久稳定。”蒙亚列听了科普拿的场面话,自知与科普拿说不通,只得继续求助于摩桑。
“母后,政权的稳定,与逃亡王族没有直接关系,你们只是借口铲除北翼王族。你和舅舅发动政变,引发王权争战,害死无数亲人,现在你还要把逃亡王族灭绝,何等残忍!”
摩桑怒道:“若是我不残忍,你能够坐上圣君之位?我辛苦为你打下江山,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和你舅舅联合对抗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你若是觉得圣君的位子坐得太累,就把禅让给西兰列,他比你更适合统治巴克约。”蒙亚列再次沉默,他是不懂得管理国家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