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人两个,其余的油饼、馒头管够,想吃多少吃多少。但有个要求就是,谁也不准浪费!你拿多少就要给我吃下多少,吃不了了给我塞也待塞进肚子里去!”胡仲元站在食窗口处大声向着面前的小队队员喊道。
而所谓的饭食窗口就是在木栅栏中间开上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如同现在的钱庄银号当铺的柜台一般,同后世食堂的窗口也大致相同。
“一人一碗,是喝米汤还是喝糊辣汤,自己选!”栅栏内,紧挨着包子、油饼、馒头的地方放置着三口大锅,最外面的是一锅白开水,其次是大米稀饭和一锅胡辣汤。
前者已经是真正的稀饭了,米粒看起来不少可都是飘着的,而不像前几天这些新兵菜鸟看到的那样的立筷不倒的稠粥。
原因是,那时的他们吃的只有粥水,要是喝现在的米汤,早就全把人饿趴下了。
后者则是这年代也相当普遍的一种吃食,发源于河南,但在陕鄂等地也流传甚广,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大早晨喜欢喝这个的都是不少。
“包子,油饼,胡辣汤!”陈敬两眼瞪着面前的两个柜台,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口中吐沫,一到窗口前就立马大声的叫出来。他是小队的领头标兵,自然是全队的第一个。
而原先在陈家可望而不可即的好面馒头这一刻就成了不受待见的东西,被陈敬华丽丽的忽视过了。
与馒头相比,包子有肉有油,香;油饼有油,也香。所以在包子限量,油饼没有被抢完的情况下,这馒头就只有杯具了。
米稀饭也不稀罕了,胡辣汤不出意外的成了众人的首选。栅栏后的一个小房间中,刘暹也在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喝着胡辣汤,再听着外面“胡辣汤,胡辣汤”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蓦然的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老家一样。那个时候,每逢清早,大街小巷的遍布全城的炖肉胡辣汤卖点前,可不也都是这副样子?
“娘的,排个队有屁用,打仗还是靠拳头。他们这就吃上干的了,老子们还要喝稀的!”第十小队处,一个大汉看着九小队的饭食,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饭碗,两眼中暴射出了重重的妒忌和不甘之色。就是昨天时候两队吃喝还是在同一个标准,今天清早列队后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虽然原因是什么他们心中都非常清楚,可清楚归清楚,它还是抵不住人心中的贪婪罪恶。碗中的米粥,这些人本来已经是满意之极,可现在喝起来却觉得食之无味。
不过,再妒忌,也没人被冲昏头脑。谁都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敢闹事的人是一个没有。
但是午饭后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里,那就有的瞧了。
校场中央那个时候会变成一个擂台,谁想要崭露头角的,尽可以站在中间伸量一二。当初选入一到八小队的那六个新兵,就都是在擂台上打出来的。
虽然现在就是表现的再厉害,也不可能进一到八小队,然崭露头角让教习甚至首领记住自己的名字,也是一件大好事。往小了说,自己能打也可在本小队甚至新兵当中立起一定的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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