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秋语无伦次却又傻乎乎的搞笑样,俩个人在那欢声笑语,不一会就到家了,而小宝可能在车上憋了太久,见了父亲,就欢呼雀跃冲了过去,亲切地叫着“爷爷,爷爷”小宝的天真烂漫,居然惹得父亲有点老眼婆娑,在那尴尬地偷偷地看了看小秋。
小秋呢,见了父亲,没说话,一脸不屑无视地样子。小秋虽然把父亲当成了透明人,但是,当晚上,看到父亲收拾行李,把超市营业所赚的钱,拿给小秋时,小秋还是有点感触的。
尤其当父亲说什么:“志浩啊,我这个长辈,当的的确不合格,我在家里,你跟小秋的确过不好日子,当年你妈也这样骂我的。
所以,我害跑了你妈,不能再害了你们俩个孩子。我现在出去打工也挺好,干个俩年苦力,自己挣点钱,以后自己老了,也能应付一下。”小秋听了。
在那有点尴尬不自然,眼神有点慌张,而父亲此时又说道:“小夏啊,爸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怎么都不该出手打你。
可是,几十年的脾气,一下子真的改不掉。唉,我算是自作自受吧。反正,我对不起你们俩个孩子,你跟志浩在家好好过,志浩比我出息多了。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娶了你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媳妇。”父亲说到这,终于有点结巴接不上,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然后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其它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是这几天超市挣得钱。还有超市的钥匙。明天早上,我就去亲戚家的工地上干活了。”
可能,父子感情不好就这样吧,虽然不善言辞的父亲努力说了这么多,不过我却在那冷漠平淡地只是“哦”了一句。至于小秋,当然更不会跟父亲说什么。
热脸贴冷屁股,吃了闭门羹的父亲,随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卧室,而我,一看父亲走了,就像啥事没发生,在那洗脸刷牙就准备睡觉了。
不过,就在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时,小秋竟然在那说什么:“对了,你说爸年纪也不小了,咋跑去工地上干活,能行吗?”
小秋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心想,不是惩罚父亲嘛?怎么又开始关心了,所以纳闷不解地说道:“还行吧,60岁不到,干农活,干工地的很多啊。咋了。你舍不得爸去干工地?”
小秋一听,立马尴尬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怕让爸去做工地,姐姐,大伯会不会说我们太狠心啊?
实在不行,明天早上,你去上班晚一点,送一下爸吧,这样好看点,我反正不会送他,但是,我们俩个都不送,不好看。”
小秋说得不无道理,但是,一看小秋替父亲考虑这么多,依然让我有点耿耿于怀,难道这小秋依然对父亲余情未了?
依然心疼父亲?但是,这样的疑惑,这样疑神疑鬼的猜测,却没有持续多少天。就在10来天以后的一个礼拜天,父亲回来了一下,说什么:“志浩啊,我回来拿点东西,放心好了,明天就走。”
有点反常的是,父亲那天,特意抱着小宝,去大伯家里玩了很久,吃饭时,也厚着脸皮,坐在桌子上,笑着说什么:“志浩啊,我回来拿点东西,以后就在工地上安心干半年了,好久没陪你喝几杯了。”
而我一看,父亲的确累得有点憔悴,态度也比以往好很多,所以也就没有推辞,让小秋做了几个菜,跟父亲喝了几杯。
随后,父亲并没有可以去跟小秋说话,只是第二天早上,我送父亲去工地的临别时,父亲忍不住偷看了超市里的小秋几眼。
而我,当时,根本没有留意这些细节,只是在几天后下午,小秋竟然诚惶诚恐地给我打电话,忧心忡忡地跟我说什么:“老公,老公,你快回来一下吧。
爸竟然在我冬天的靴子里,留下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听着一惊一乍的小秋,我下意识困惑不解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什么信啊?”小秋依旧惊魂未定般说道:“哎呀,这信看得我有点吓人,感觉爸有点想不开,你快回来吧,你快点。”
小秋催的很急,这让我感觉事情有点严重,所以只好开着车准备回去一看究竟,不过,却终究还是迟了,车子刚发动,就接到亲戚包工头的电话,说父亲从工地上摔了下来,快不行了。
这年头,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看到亲戚给我打电话,就让我很意外,又听到亲戚说父亲从工地上摔了下来,更是让我惊上加惊。在那愣了下,才下意识问道:“哦,摔得严重吗?你们在哪?我现在过来看看。”
亲戚在那有点慌张恐惧地说道:“有点严重啊,我们叫了救护车,对了,是市一医院的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了,到时你直接来医院吧。”
这位毕竟是包工头,虽然事发突然,但是依然能够临危不惧有条不紊地直接交代清楚了情况。所以,随后,我便说道:“那好的,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挂完电话,我懒得跟王董请假,一是事态紧急,其次,我觉得很郁闷,甚至郁闷到,我都不想通知小秋。只想快速地直接去医院看看父亲到底又惹了啥事,到底摔成了啥样。
所以,我在那直接开车车子,直奔医院,不过,可能因为开的太快,当我到了医院打电话问亲戚时,亲戚说救护车,还在路上,他也正开着车子跟在后面。
随后,我在那坐卧不安,在医院的抢救处,焦虑地等待着,不过也没等多久,一辆救护车,在那鸣着笛,大步流星,开进了医院。一看到救护车过来了,我也下意识跑到了救护车那里,这时,只见车子刚停稳,抢救处门口就等了好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而救护车的门也很快打开了,护士们抬出了一个身材样貌跟父亲很像的人,而我再走近一看,只见父亲脏乱的工地服上,凌乱的头发上,以及担架上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就在我看到头皮发麻时,一路跟在后面的亲戚,也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然后火急火燎问我:“小陈,这是你爸吧?”
还没等的及我回答,亲戚又连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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