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你自己吃吧。”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但是并没有心情不好,而是看着戚酒。
戚酒被他看的烦闷,正不知道往哪儿看的时候,他突然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眼,两个人就那么又对视上,他霸道又深邃的眼光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我们还是公开吧,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他提到这里,是商议的样子,又并不是商议。
“我不要。”
她还是很坚持。
傅沉夜笑了笑:“其实一早就该公开的,如果不是当时岳父岳母刚走,稍显不合适。”
那时候,就该公开了。
或者,就没有后来这些事。
“如今你在公开,你的岳父岳母也不会高兴。”
她说。
傅沉夜听的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高兴?当年我记得他们一直把我当成他们的乘龙快婿。”
“那是开玩笑的,当年这样的玩笑不止跟你一个人开过。”
戚酒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得澄清。
不知道为什么,长辈们喜欢拿他们小辈开玩笑。
比如什么娃娃亲,什么童养媳,什么长大后当女婿当儿媳的。
他们不知道这样会给孩子们留下幻想吗?
以前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但是这一刻,她却有点想要回到过去,她一定会捂住她爸爸妈妈的嘴,让他们千万不要提什么傅家那个夜哥哥。
他才不是夜哥哥,他是夜魔。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傅沉夜正对她无可奈何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后也无奈的叹了声,然后又接起:“还有什么事?”
戚酒推他一下,他下意识的侧身,戚酒便起身下床去。
傅沉夜望着她起床也只能无奈的转身靠在床头,抱过她的枕头,“真的不去了,你若是真的想要男人陪,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个。”
“谁?”
李悠然问。
“韩丰,他刚回来,很有空。”
傅沉夜直接提到。
戚酒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的回头。
然后……
傅沉夜正抱着她的枕头,还拽着她的枕头一角在把玩。
傅沉夜也是无意间看到她,只觉得她的脸特别红,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戚酒却是立即又回来,瞬间,他怀里的枕头被抢走,戚酒恼怒的抱着枕头进了洗手间。
傅沉夜突然无奈一笑。
李悠然电话里问他,“有什么开心的事分享一下吗?”
“私人生活,不方便分享,挂了。”
傅沉夜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找到洗手间。
戚酒正拆枕套,傅沉夜迈着大长腿三两步上前,索性将她的枕头扔在洗手盆里,然后粗鲁的把她抱起来在洗手台上,一只手将她的一双细腕困在她背后,一只手撑着洗手液,倾身到她眼前,与她齐眉望着她,“嫌我脏?”
戚酒稚气的不愿意说话。
傅沉夜却下一秒就上前。
戚酒往后躲,他也不管,亲不到她的嘴巴,也亲不到她的下巴,但是他却亲到了她颀长的美颈。
戚酒顿时呼吸被截,就那么木讷的姿势,从被他亲的地方一直到头顶,都滚烫,通红。
傅沉夜只是轻轻地贴在那里,眉宇间却渐渐地升起得逞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