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慢揉或轻搔。
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魂
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
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师娘,我当真快活的紧”“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对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蹄声急速的奔近。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
只见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
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
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叫,向后跃开。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好些。”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
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击落。宁中则叫道:“且慢!”
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两根拐杖格开。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吴柏英道:“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手处伤口包了起来!”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
然后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药药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拜堂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
令狐冲和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这四人并未认出。
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瞧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听其中一人道:“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