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来了之后不说朱某的坏话,却处处赞美朱某。
她越听越心疼,越听越恨父亲。她记起朱某的种种好,忘记朱某的不好,忍不住又大哭了一场,恨不能随朱某而去。
和尚走了的当天晚上,她扑在床上流泪,突然听到朱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就被重若千钧的肥胖躯体压住。
她扭头一看,居然是夜夜潜入闺中的朱某。
你怎么回来了?她低声问道,怕父亲听见。
朱某笑嘻嘻道,我见你如此眷恋我,舍不得走了。
她问道,你跟我父亲说了那些狠话,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朱某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说道,那些话是说给你父亲听的。<div class="cad">conAd3();
她又道,今天来的和尚没有说你坏话,倒是处处夸奖你一番。
朱某一边抚弄她的身体,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那和尚是真正懂得佛法的出家人!凡夫俗子说不出那样有见识的话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就算不相信我的话,也该相信和尚的话,我只是一个不会害人的肉妖而已,除了爱吃肉之外,没有什么害处。
她抑制不住地迎合朱某,兴奋之时忍不住又要叫唤。
朱某急忙停下,说道,从今以后,你我都要小心行事。以后你要抑制叫声,免得你父亲母亲听见,发现我又回来了。以后你吃饭要像以前一样几乎不动碗筷,如果你瘦下去,他们更以为我是真的离开了,也更加相信和尚说的不用驱邪的话。
她连连点头。只要换得朱某回来,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于是,朱某照样夜夜潜入,而父亲母亲毫不知觉。
由于夜夜遭受朱某的折磨,而白天不敢在父母面前多吃,她一天比一天瘦。
父亲母亲见她日益瘦弱,认为她还在想念已经离开的朱某,也认为之前的异常已经消失,虽然对她身体健康越来越担心,但对于驱邪一事已经抛诸脑后,不再提及。她的母亲甚至因此偶尔说出不该赶走朱某的话来。
一天一天过去,她渐渐发现出一些令人生疑的端倪来。或许是朱某见她因为失而复得更加珍惜他,朱某放松了戒备,频频露出马脚。
一天晚上,正在亲吻的时候,她闻到了米糠的味道,嘴里吃进了少许米糠。她急忙将朱某推开,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朱某急忙将嘴边的米糠抹掉,解释说,他虽然爱吃肉,但偶尔也吃些粗粮米糠换换口味。
她说,你为什么不吃大米或者面食,偏偏吃养鸡养猪的米糠?
朱某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有一次,朱某在床上哆哆嗦嗦,罕见地没有在她身上折腾。
她问他怎么了。
朱某说,这店里今晚住进了一个屠夫,带了很多屠宰的刀。
她问道,进我家旅店住的人三十六行,行行都有,你能看出哪个是屠夫?再说了,他带了刀也是放在房间里,你是怎么知道他带了很多刀的?
朱某说道,我能感觉到屠夫的血腥之气和屠刀的杀气。
说到这里,老板对着姥爹感慨道:“幸亏你提前将杀猪刀裹上黄表纸,不然朱某嗅到杀猪刀的杀气就跑了。”
虽然朱某露出种种破绽,但老板的女儿依然相信他。她像她的父亲一样不知道朱某设下的计谋。他们都受了假和尚的蛊惑。
老板的女儿说,今晚朱某刚刚爬上我的床不久,我就听到“啰啰啰”的声音和敲木桶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喂猪时引猪来吃食的声音。我还心想,我家没有养猪啊,店后的马棚里也只关住客牵来的马或者骡子,没见过那个住客牵着猪来住店的。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朱某就跃身而起,朝那声音发出的方向冲了过去。
朱某落地时,她没有听到往常正常的脚步声,却听到“咚咚咚”的蹄子踩地发出的声音。
接着,她听到了猪发出的哼哧哼哧声。那声音她听起来居然十分熟悉!在父亲没有请和尚来驱邪之前,她常常听到朱某在她身上时发出类似的声音。虽然这声音跟那声音有三分区别,却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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