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永远待在他身边,被他担心、被他疼、被他爱,也竭尽所能地守护他、安慰他。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凝视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无比真挚。
“嗯。”艾菊也无比认真的点头。
“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他亲昵地用脸摩蹭着她细致的脸颊,最后将炽热又温柔的吻,印在她的唇上。他吻得又深又重,像濒死的人闻尽全力捉住浮木。
他想把她揉进心坎里,让他们没有任何离散、争执与危险。
“唔”艾菊全身的力气在那炽热的吻中消逝无踪,只能紧紧地攀住他。她的身子好热,心跳得好狂,心里、身子里,都好象有什么要满出来。
“我要你。”他沙哑的请求,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浓烈的爱和渴望。
“唔”艾菊意乱情迷。
他在咬她的耳垂、在吻她的脖子,让她的身子涌起一股不寻常的热流。
“可以吗?”在声声殷切的询问中,齐尽小心地让艾菊在长沙发上躺下“把你给我,好不好?”催眠般的嗓音在艾菊的耳畔飘荡,迷人的吻在唇边诱哄。
“好。”艾菊双眼迷蒙地吻住他游移的唇,心中有着热情的渴望。
“我一定会很小心,很温柔”再次温柔的吻她。
方才设定的广播中,正播着醉人的爵士乐,慵懒的唱调,动人迷离的萨克斯风,使彼此的吻更香醇。
“你好美”齐尽缓缓褪去了她的衣裳,让热热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身上。
这几天以来,他替她更衣、擦拭身子,早就知道她有多么完美无瑕,但那时他只有膜拜的心情,不敢有丝毫的亵渎。
然而此时此刻,在他心目中地位高如女神的她,愿意将一切给他,怎不令他心怀感激?艾菊对他的赞美露出动人的微笑。
他很温柔,每个动作都既小心又谨慎,每个眼神都充满崇敬和爱意。
他担心她,心疼她,她一直都知道,然而此时,她每个细胞所感受到的,是被珍惜的幸福。齐尽的大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诱人的身子,甚至连火热的唇舌,也加入膜拜的行列。
“嘻,会痒”在暖烘烘之余,艾菊感觉到阵阵痒意,尤其当他的手游移到腰腹、小腿跟。
“很好。”齐尽轻笑着,吻上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的每寸肌肤柔细、白皙、光滑而充满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咯咯,都说会痒嘛。”艾菊蠕动不休,闪躲着他的唇舌。
“这儿呢?”唇舌覆上胸前的凝脂,灵活的舌尖逗舔顶端的蓓蕾。
“呃。”艾菊的身子颤了下、身子变得又酥又软,意识?s远?s近、飘?s不定。
“这样呢?”他顽皮地以齿咬?尚n煽砂?娜榧狻?br />
“啊”艾菊全身一僵,唇角逸出煽情的呻吟。
身子变得更奇怪了,好象有什么往下腹冲去似的,她想挡也挡不住。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心跳变快了,喘息加深了,意识在狂乱边缘。
“舒服么?”他轻问一声,继续逗弄另一个蓓蕾。
随着她的表情愈来愈性感,他心中的欲望就愈强烈,体内的亢奋就愈激昂。
“好奇怪”艾菊半睁迷蒙的星眸,里头盛满单纯和不解。
小手虚软地搭他的发上,无力地推拒。原本湿热的下腹,又泌出了热液,她羞得满脸通红。
“没关系,我也很奇怪。”他亲吻她,安抚那份不安。
“我好热,心跳得好快,你也跟我一样吗?”她轻问。
“嗯,我也是。”他拉她的手到心脏位置,让她知道,自己是如何为她蠢动着。
“跳得好快。为什么你还穿著衣服?”艾菊伸手解开衬衫,触摸他汗湿的身体。
齐尽激动地吻上她的唇,心中好感动,这个小女人,是真心真意打算把自己交给他。他又激狂地把她全身吻了一遍。
艾菊陶醉在那醺然醉人的热吻中,隐隐觉得身子更热、下面更湿了。
“我可以碰这里吗?”轻吻她干涸的唇,大手覆上那湿润的三角地带。
“喔。”艾菊倒抽一口气,体内的热气全聚集在那里,脸也一下子通红。
“可以吗?我会很小心的。”边咬?赡怯餐Φ妮砝伲?讣庑牡夭你谏?粤郑?牡厣钊胨?吹亍?br />
“嗯”艾菊的集中力很快就流失了。
不管他再怎么小心,都带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指尖愈来愈深入,异物入侵的感觉愈强烈。
“难受吗?”他小心的观察她的神情,唇舌持续不断地爱抚她的身子。
她太紧、太热、太美好,他极力压抑的结果,已使全身布满汗珠。
“哈”艾菊惊喘着。
说不上来是不是难受,只觉得身子好象被撑开了,有些水液正不断地流出来。
“我可以这样做吗?”小心地抽动长指,借着热液的润滑,在她体内缓缓进出。
“啊”艾菊发出低微的惊呼。他的长指一动,她的身子就炽热起来,心上也跟着-阵难言的骚痒。
“感觉怎样?可以吗?”他停下手指的动作,却看见她玫瑰色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蠕动着。
“不知道”他的问题很难回答,艾菊又迷惑又为难。
“这样舒服吗?还是这样?”长指时而轻勾时而慢旋,沾引出更多热潮。
“嗯啊”她的身子因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而轻颤着,下腹的紧张感愈形膨胀。
“可以再多一点吗?”他试探着,再探入一指。
“嗯”她发出一声嘤咛,觉得身子被撑得更开了。
“轻轻的”他的气息浓浊,亢奋在裤裆里叫嚣着释放。
“喔”身子涌出更多汁液,害羞的感觉更甚。
在齐尽技巧的诱导下,她很快就习惯了指尖的存在,身子情不自禁地自动需索,在饥渴中释放一种快感。
“舒服吗?”齐尽轻声问,他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理智。她迷乱的神情太美,沉醉在快感中的表情太诱人就连那份饥渴,也动人极了。
“舒服”艾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可是我想要你”她拉下他的头,激情的亲吻着。
“你确定吗?我的艾菊?你确定吗?”齐尽欣喜欲狂。
“确定。”艾菊坚定地点头,从他的眼中看见深情眷恋和疼惜。
为了这双眼神,不管未来变成怎样,她都不会后悔。
齐尽边感激地吻她,边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
艾菊的小手轻抚他纠劲的肌肉,想着即将与他结为一体,整颗心都在狂烧。“会很好,对不对?”她企盼的问。
看到他的巨大,她惊讶又担心。
“会很好,我保证。”齐尽缠绵地亲吻她,炽热如烙铁的亢奋轻轻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
“我相信。”艾菊露出娇柔而羞赧的微笑。
他比她更珍惜她自己,她早就相信了。
齐尽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扶起她的臀,激赏而炽热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
“不要看”艾菊害羞地遮起双眼。
“艾菊,你好美,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齐尽不断地赞美着,并用炽热的亢奋,轻扣她柔嫩的门扉。
“而你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她心里是肯定的。
“我很高兴你明白这一点。”-句话,就让齐尽感到付出没有白费。
“我好高兴。嗯”艾菊说着,意识逐渐恍惚,因为身下的刺激几欲使她疯狂。
“我保证,一定很轻、很好”他告诉最爱的她,也提醒自己好好把持。轻轻地,他将几乎逼疯自己的亢奋,推入那热情为他开放的窄小甬道。
她好热、好紧,令他费力把持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喔”她觉得那燃烧的窄穴被慢慢撑开,身子渐渐被一种奇特的感觉充满。
“疼吗?很疼吗?”他喘息着问。
理智在这时候,支撑得异常困难。
“不疼,呃,不疼”那并不是疼,而是一种渴望,渴望更多,更热。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不放心的边亲吻边问。
“多一点多一点”她的身子热起来了,好热、好热,腰肢不自觉地款摆。
听见那悦耳销魂的恳求,齐尽辛苦把持的理智兵败如山倒,被不人道压抑的欲望,狂猛地冲入那甜美的禁地。
“啊!”禁不住那猛烈的力道,艾菊发出一句惊呼,两颗豆大的眼泪随即翻滚而下。这突来的冲刺固然难以承受,但让她更高兴的是——她终于拥有全部的他了。
“艾菊!”齐尽的理智在那声惊呼中被逮回来“很疼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我退出来。”
说着,就要退出她体内。
“不,不用!”艾菊惊慌地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这很好,你不要动。”
她想拥有他,也被他拥有。
“艾菊”齐尽为之动容,倾身亲吻她“我勇敢的宝贝。”
他尽情的亲吻她,倾尽一生温柔。
“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好;你疼我,我也要疼你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对不对?”她伸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
隐隐感觉到他埋在她体内的部位,有某种冲动,牵动着她,而他的神情压抑痛苦。“我已经不疼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她的意识迷离,下意识地抱住他。“我爱你,我的小艾菊,我好爱你。”他的心被她占满。
不用大脑下令,压抑过久的欲望一得到释放的机会,身体自动激狂的运作。他想让自己慢一点,可是不受控制的身体,已经开始往那甜美动人的娇柔身子
冲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出销魂的快感。“我也是、我也是。”他又狂又猛,她喘息地承受着,身子底却掀起了更大的渴望,迫使腰肢配合着他的撞击。
“说爱我、说爱我!”他殷殷渴求。
他要她爱他,要她只爱他一个。
“我爱你,好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艾菊狂乱的呐喊,身子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他浓烈的爱也源源不绝。
就在此起彼落的呐喊中,艾菊被数次推上高潮,齐尽也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种子。
高潮过后,齐尽拥着娇弱无力的艾菊,迟迟不肯放。
“我是不是太快、太急了?你受得住吗?”他怕自己粗暴,弄疼她。
“不,没关系,我很高兴我们成了最亲密的人。”艾菊面露甜美微笑。
“我爱你,艾菊。”齐尽感动的亲吻她“我也爱你”艾菊的嘴形僵了僵。
他的名字呢?她也好想亲昵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表情变得太突然,齐尽不放心的问。
“你可以叫我艾菊,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艾菊好忧伤。
一个没有名字的人,没有实感,好象他随时会像泡沫般消失似的。
她不要他突然消失。
“也许我就是大导演齐尽呢,不如你就喊我尽。”这是她的专利。
艾菊看了看他认真的表情,淘气的笑开来。
“好耶,人类因梦想而伟大,说不定你会变得像齐尽那么厉害,就算没那么厉害也没关系,反正齐尽也不知道你盗用他的名。”
“这样我就有名字了,来,喊一次。”齐尽微笑的等她喊。
“尽,尽,尽”艾菊愈喊愈开心“我好高兴,你终于有个称呼了。”
“再多叫几次,我喜欢听你叫,好甜、好醉人。”他把她深深拥入怀中。
“尽、尽、尽、尽”艾菊愈喊,愈觉得自己幸福。
齐尽拥她在怀中,觉得此生足矣。
“咦?是不是少了什么声音?”艾菊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唉呀,糟糕了,歌曲放完了,我的节日开天窗了。”艾菊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跑进播音室去放唱碟。
“幸亏发现得早。”歌曲继续播放,艾菊走出来,齐尽也穿好了衣服。
“告诉所有打工的单位,你不能再去工作,因为你要进齐氏演艺公司。”齐尽提醒她。艾菊听着,俏脸慢慢浮起笑容。
“你是我的幸运之神,因为遇见你,运气就变好了。”遇上他,真的很幸运。
“是你自己的努力。”齐尽细心地用指尖梳理她的发。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谦逊:心怀感激。
“是因为有你爱我,我才有力量和运气。”艾菊抱住他。
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这也是因为你爱我。”他感激她,替他的生命,找到实在感和希望。
“尽,我觉得好幸福。”艾菊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我也是。”他想把她揉进怀里,永世不离。
大导演齐亮在饭店房间内空等。
他以为包艾菊接到他恩赐的电话,会火速冲到他的怀里,饥渴地等他攻城掠地,谁知他等了大半天,仍没半个人来敲门。
“搞什么?!”再次拨她的电话,已经没人接。
他发现他这个“齐亮大导演”第一次被女人放鸽子!“该死的!”他气急败坏地把所有东西全扫到地上。
他最近诸事不顺,倒霉透顶就算了,想找个女人来玩一下,居然被放鸽子!在片场,老有人向他的背后打招呼,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见,好象他撞了鬼似的,让他愈想愈毛。
走在路上,会被人撞到、被不明物体砸到,在家里还会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
“你好么?”对方就阴森森地说出这三个字,让他整夜疑神疑鬼。他实在不愿承认,那声音很像惨死在他刀下的齐尽!难道真是齐尽阴魂不散,一直跟在他背后?一想到这里,他就背脊生凉。
“该死的!”
也许齐尽的鬼魂,正在这房间的某一处看着他他立时觉得整个房间全笼罩在一片阴森的魅影中。他愈想会觉恐怖,连忙拨出一个号码。
“潘美女,你过来。”
虽然早已对她烦腻不堪,但也只能找来这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哈巴狗。该死的,她怎么还不快来?
他觉得室内气氛愈来愈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