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jī巴都仿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
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
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猛撞。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
男人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猛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jī巴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出去,我要穿衣服!”“可是这是我家。”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溜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猛地一热,下面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jī巴竟然又有了点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淫荡。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
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然皱眉哼了一声。“怎么了?”“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手却猛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
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客房。“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我溜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