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
书房门被彻底关上了。
两位护卫面无表情的站着,若不是看他们上下起伏剧烈的胸口,真好像二人什么也没有听见。
就连一直笑嘻嘻的周大管家,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纹。
他现在只想调头回老爷的书房,将这惊天大事告诉老爷。
又一想,这可是大公子的黑料,还是再观察观察,切不可大惊小怪,谎报军情。
书房内。
“哎呦!”被推到书桌边上的祝旋覆,捂着被书桌撞到的腰,一脸委屈。
任葶苈气的来回在书房内快步走了几圈。
“好你个祝旋覆,还是个解元,每日从你嘴里说出的尽是些污言秽语!”
“我嘴里说出来的哪句话是污言秽语了?
你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莫非是岁数大了?
哦!肯定是火大。
我劝你还是早日娶个媳妇儿吧,肝火如此之大,也不能尽找我发泄呀。
你这病娶个媳妇儿就好了。”
任葶苈上前右手抓住祝旋覆的手臂 ,逼近看着祝旋覆,祝旋覆不得不向后倒在书桌上。
二人脸几乎贴上,任葶苈冷着脸,眼睛里有些莫名的疯狂。
他在祝旋覆耳边冷笑的说道:“我虽然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但那东西偏偏爱在我眼前晃,我也不是个死板的君子。
玩玩腻了,便再毁了便是。
只要此事无人知晓,我就还是那个人人口中的端方君子。
所以你不要惹我,不然我不介意尝尝滋味,再将你打入地狱。
趁我现在还算赏识你,给我老实点儿。”
“你。。。你说什么呀!”
“你如此聪慧的人,装起傻来可是手到擒来。
再敢在外面口无遮拦,我就让你说的话全部成真。”
任葶苈起身坐到椅子上品茶。
祝旋覆惨白了脸,哭兮兮的说道:“任大公子,任大哥。
你可不要吓我,还是一个少年。”
“呵,少年?你和舟楮实在泰安客房中做了什么?”
“我们就是看了看书。”
“看书?坊间传闻,屋内灯光亮至深夜,隔壁书生一夜未眠,顶着黑眼圈控诉你们深夜吵闹?
你们还要不要脸皮,如此不分轻重,就不能多忍耐几日?”
等等。。。他说的什么意思?我和楮实兄?啊?啊啊啊?
“任大公子!冤枉啊。”祝旋覆蹲在任葶苈脚边,像一只可怜的金毛小犬。
眼泪汪汪的说道:“你让任管家一路跟着舟楮实,我们在酒店里的一切事情,他可都看在眼里,而且他那日一直就在房间里呀。
我寻了几本好书,你也知道你二弟十分喜欢看书,就拉着我一直看到了深夜,后来我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你要相信我们,那一夜,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你不信我,任管家总要相信吧。”
任葶苈低头品茶:“为何坊间会有如此传言?”
“那都是造谣的,您知道画本子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他们定是坊间那些有颜色的小本子看多了,才传我们俩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