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糖被放在桌子上端了出来。
管事说道:“白糖与红糖并不是一个东西,我家的白糖是独门做法,不仅毫无苦涩之味,只有甘甜之气,而且颜色雪白,如此纯粹之物,怎可是加了其他东西?
不过是一些无知之人造谣罢了。
今日本店拿出一担白糖,有想要者皆可来拿。”
“你这白糖里头有砒霜,我们谁敢喝呀。”
“哈哈哈哈,这位老丈呀,我们是做生意的,如果里面掺了砒霜致人死亡,那我们也是要被屠全族的重罪。
我们怎么可能会往里头掺砒霜呢,大家这么多人,有不怕死的都来尝尝,若是大家都没事,那么就证明我家白糖里头没有砒霜。
这可是五十文钱一两的白糖,有些人一辈子都买不起,如今我免费送了,有谁要啊。”掌柜背着手,信心十足。
果然有不怕死的上来讨要白糖。
掌柜命令小二给了其五两白糖,那人迫不及待就要来一个碗,冲了一碗白糖水。
喝的甘甜清冽,一脸满足。
大家见他半天都没有事儿,一窝蜂的上来要白糖。
此时掌柜只每人给了一两。
不过一会儿,一担白糖全部送完。
好多人纷纷借来碗喝下白糖,果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觉得无比甜蜜。
“你们这三个赶快带着你家老者去安葬,自己家老者去世了,不想的赶紧入土为安,而是想着拿尸体来坑钱,简直是不孝顺。”大家纷纷指责这三个人。
三个壮汉,你看我我看你,无奈之下只好准备离开。
“慢着,虽然此事与白糖无关,并非是白糖有砒霜。
但老者却是死于砒霜中毒,与白糖无关,却与你们三人有关。
还不如实招来,否则我现在立刻报官,轻则流放,重则杀头。”祝旋覆冷着脸,气势逼人。
老大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着说道:“我家母亲重病在床药石无医,借了沈家很多的利钱,利滚利还不起。
那天晚上沈管家就告诉我,反正我娘已经没救了,不如帮他办件事儿,我们的借他的钱就一笔勾销了。
不然就要把我的妹妹强嫁给他的傻儿子,把我们三兄弟都卖到矿场做苦力来还债。
我们本是不愿意的,但是我娘她晚上偷偷把沈管家留下的那包药给吃了!
呜呜呜,儿子不孝!”
三个男人又大声痛哭了起来。
沈苍耳狠狠说道:“果然是沈家。”
剩下的事情交给管事处理。
祝旋覆被沈苍耳请到后屋,前面也不久恢复了正常。而且拥有白糖的百姓纷纷给铺子宣传,白糖算是在汴京打出了名声。
沈苍耳低头喝着闷酒,一言不发。
“沈家可是户部沈妤大人?”
沈苍耳点点头:“我是母亲与侧夫所生,我生父叫兰华,我母亲与生父是青梅竹马,我生父为了母亲不惜舍弃自己的姓,当了沈家的第三侧夫。
可没过几年就莫名其妙死了,当年我才三岁,不太记得。
只是自此后母亲郁郁寡欢,总是告诉我是沈家害死了我的父亲,让我早日离开,不然以后死的就是我。
但我舍不得母亲,一直在沈家备受欺凌。直到十年前母亲离世,我才设计离开沈家。自甘堕落远离汴京去了花溪城,做了一名地位低下的商人。
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过我,不停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