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园那一夜后,祝旋覆离开丞相府,住到了爻浦巷,传言祝旋覆被任葶苈打出了丞相府,最近和姚琛冠往来甚密。
梓染这个秋月园头牌被太子虐死,竟有梓染的爱慕者写诗痛骂太子残暴,后差点吊死在秋月园门前,幸好被人看到及时救下。
若说以上都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么绑架买卖,强迫卖身的那些女子。就要激起民愤了,本来国家男多女少,往往一个家庭倾家荡产也娶不上一个媳妇。有权有势的竟可以随意买卖、占有。
而那些有女儿的人家也担惊受怕,唯恐有人偷去自己家的女儿。
民怨沸腾,大臣的奏折如雪片飞来,御史们天天跪在殿门前哀嚎,简直像是给皇帝上坟。
皇帝悠闲的日子过不了,谁都不好过。
事发十五日后,
皇帝将那日在秋月园的大臣全部叫到大殿上,顺便让刑部呈上秋月园女妓的调查结果。
这几日太子应该是被皇帝没少骂,站在殿上低着头,常年露在人前的鼻孔都看不见了。三皇子也不敢触霉头,乖乖站在一旁。
祝旋覆站在最后,任葶苈站在最前,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皇帝将刑部奏折看完,大发雷霆,正要扔,看到下面的是任葶苈,举起的手放下了,随手扔在地上。“都给朕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子。”
内史令被扒了朝服按在地上:“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男妓还不够,竟然敢打起女子的主意。比朕还胆大!”
丞相:“咳咳。”
皇帝一顿,挥了挥衣袖,“给朕查,涉及到的大臣满门抄斩,把这个混账和他那个孽子给朕刮了!”
内史令脸色惨白:“求圣上开恩!赐死吧!圣上!”
被拖出去还在叫,有的大臣脸色惨白,腿都抖了。
任葶苈:“此事主犯虽已伏法,但是女子私下买卖没能全部剔除。
女子本就稀少,被肆意伤害,此事不除禁,只怕国家以后再无新生人口。”
皇帝:“先皇有训:女子为贵,万不可损伤。
各位有什么办法,将贩卖女子之事除尽。”
太子突然说道:“父皇,人口乃是户部之责。”
皇帝:“户部上前。”
祝旋覆被点名时,没觉得是说自己。毕竟户部还有两位上司大人呢。
没想到二人均拿目光示意自己上前。
祝旋覆无奈走上前,“臣,祝旋覆。乃户部郎中。”
“嗯。是你啊。这几日在户部觉的怎么样。”
大臣互相使眼色,看来这祝旋覆真是得宠。
“回圣上,臣在户部各位大人的帮助下,已经胜任工作。”
“好。不错。”皇帝也没打算让祝旋覆发言。
可祝旋覆说话了:“臣就斗胆直言。”
“说来,说的不对,朕不罚。”皇帝一脸欣慰,果然自己看对的臣子果然不同。
“圣上,自古严刑峻法方能治恶。
臣以为。
女子出生后户籍在父,若丢失、转卖,家中父辈理应受罚。当罚钱加服徭役十年。
若婚后再被转卖,夫当杀。
买者本人抄没家产,服徭役终身。家族五服之内男子,服徭役三年,家族三代内不得科举。
其中倒卖人口的人牙子更是关键,发现不仅要杀,还应当连坐,连坐者服徭役十年。附近邻居杖三十。
若有举报者,可将罚金作为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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