苈怀中,冷笑着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冷声道:“墙三天之内必须修好,不然我半夜烧了你满园花草。”
祝旋覆离开后,任葶苈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药瓶,勾起了嘴角。
俩兄弟觉的祝旋覆实在有些过分,担忧大哥发火。
任葶苈:“褚实,你去给我请假,偶感风寒。
苍耳,去把墙上的洞修个门,要铁门,从舟府那边锁上。”
舟褚实心想:不愧是大哥,这时候了还能想到请假。
任苍耳:“大哥,这墙上真修门?你不怕他回来烧了舟府?”
“他舍不得满园花草,而且只说是修,又没说修成什么样。再说那是舟府又不是任府,烧了,二弟你就直接搬到祝府来住。”
任苍耳干笑:“大哥说的是。”
“你们走吧,我在睡会儿。”
“您不走?”
“他伤了我,自然要赔罪。”
“万一再对大哥你用强。。。您还是要小心才是。”舟褚实看不懂大哥这做法,担心大哥受苦,又害怕大哥找祝旋覆算账。
“他不敢。”任葶苈笑了笑,躺在床上继续睡。
任苍耳拉着二哥走出房间来到院里。
“大哥昨夜是不是受了刺激,这里坏了?”任苍耳指了指脑袋。
舟褚实认真想了想:“应该不会。你刚回来不知道,大哥从小都不是吃亏的性子,平日里温和大度,但是真惹了他,一定会很掺。
我觉得,大哥是不好意思在咱们面前发火,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男子还是要面子的。
他们估计要私下里解决,我们还是不要掺合。”
“你不怕大哥私下里把祝旋覆。。。”任苍耳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舟褚实咽咽口水:“应该不会,旋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应该可以对付大哥。”
“也是,这里就咱们弱小,那俩百八个心眼子。”
舟褚实突然有些低落:“他原来喜欢大哥这样的。也是,谁能不喜欢大哥呢。”
任苍耳胳膊搭在舟褚实肩上,安慰道:“这男人喝多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你看他俩这样,日后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咱们有的夹板气受了,我只希望他们俩位大神斗法,不要误伤我。”
舟褚实被逗笑了。
“对了,你是不是要迟到了?”任苍耳看着舟褚实的官服。
舟褚实立刻将一切抛在脑后,火急火燎去上班了。
任苍耳站在原地看了看身后的屋子,无奈的摇摇头:“简直就是疯子,情情爱爱哪有金子实在。”
说完就急匆匆去铺子里挣他的心肝宝贝去了。
… … …
刚出祝府大门,祝旋覆就看到对面府邸大门打开,显然是等着主人回来。
踏踏踏,马蹄声密集而来,祝旋覆迎着光看向巷子口。
三十几人的铁骑整齐划一从他面前而过,来到了对面宅子停下。
为首之人正是常年驻守边境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