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恩公交代,要将所有被拐之人妥善安置,能回家就回家,无家可归的,女子和孩童送善堂。
男子送银子离开。
今日恩公不仅舍命相救,刚刚又引走了杀手。我们必须要完成好恩公的嘱托。”
“是!”
“ 从今以后,南岭之地,遇到拐卖百姓者,不管是谁,杀无赦!”
“是!”
… … …
第二日,任葶苈到达约定地点时,只有木冬抱着剑站在那里,四周除了三匹马再无其他。
任葶苈无奈侧头深呼吸:“他跑了?”
“是,衣服没换就跑了。”木冬将纸条送上。
“任大人忙于拐卖案,我等先一步归京。我的马留给你,回去后还我。
祝旋覆”
“公子,祝大人他们走了水路。估计是早有准备。”
任葶苈走过去摸摸那匹黑色骏马:“心爱之物都留下来了,想来是突然决定。”
“可是她如何有时间向外传递消息,让船舶停在沿途。”
“本就留有退路,借东风罢了。”
柏舟一脸懵。
木冬:“公子的意思,祝大人出京前就安排好了两条回京的路,但以火为信乃是我们前几日临时决定。他怎么会提前算到?”
任葶苈接过苹果喂马儿:“他提前算好的又岂会是这一件,太子在民间掠夺好看男子,手下趁机倒卖妇女儿童牟利,继而成了匪患。这一切都不是一两日形成的。
我们身在汴京,不知道太子作恶。可他除了上学,还要浪迹江湖,这些恶事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怕这次南岭匪徒作乱也有她在后面推波助澜。”
“您的意思,人口拐卖案是祝大人故意推出,那这样说来,太子身边必有他的人,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布这么大的一盘棋?
推翻太子?
可他连效忠的皇子都是刚刚才找到的。
他莫非另有所图,是他国奸细?”
任葶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柏舟:“你们说的是那个平时吊儿郎当,动不动就发神经的祝大人?”
任葶苈和木冬一起看向他,吓得柏舟闭嘴不言。
此时那只傻鸽子终于飞来,落在木冬肩膀上。
任葶苈打开纸条看了一眼。
木冬:“大人,信鸽身上有血迹。”
任葶苈接过查看:“看来它昨日就到了,只是。。。那件衣服,原来如此。”任葶苈恍然大悟,随即苦笑:“
怪不得他昨日如此生气,看来是见到了这个纸条。呵,我刚决定不再查他的过往,这字条就到了,定是气坏了吧。”
木冬:“可要解释?”
任葶苈低声自语:“聪明人不必多言。
看来算无遗策的祝大人,偏偏将我算漏了。我入了他的心,让他慌乱了。
不敢拿着纸条质问我,却先一步跑了,真是胆小鬼。”
任葶苈知道自己让祝旋覆发火的原因后,反而不着急了。
骑上马:“走,去清野县。”
柏舟:“大人,咱们不追回汴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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