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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小舅舅的。”
二人相视一笑。
马车上。
祝旋覆喝着醒酒汤,管家坐在一旁。
“婉清姐和孩子安顿好了?”
“您放心,安顿妥当。”
祝旋覆想了半天:“给宫中的雀翎传信,告诉他三皇子手中有丞相必死的把柄,能抓住丞相的把柄,此事根源只能出在宫中,让他想办法查清楚。”
“是。”
“南岭怎么样了?”
“一切如您所料,南岭已经解决九县一洲。”
祝旋覆:“任葶苈动作还挺快。”
管家看了祝旋覆一眼,“沿途城中的小姐们听说任大人都蠢蠢欲动,八名送了生辰八字,三名送了手帕。全部送了宴会请帖。任大人全拒。”
“我问的是这个吗!”
管家想了想:“没有男子钦慕。”
“停停停。哎。头疼。”祝旋覆闭着眼睛休息了。
管家勾起唇。
祝旋覆闭着眼睛说道:“敢笑扣工资。”
祝旋覆刚走进自己的院子,立刻回头看着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待一天了。”
祝旋覆:“一个两个的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真是闲的。
你先下去吧。”
祝旋覆走到树下打盹的舟褚实身边:“晚上了,回去睡吧。”
舟褚实睁开眼睛,如同一只懵懵懂懂的小兽。一个二十多的男子,竟还能如此可爱。
祝旋覆弯着腰,忍不住勾起嘴角,仿佛刚刚的烦躁一瞬间消散。
轻轻掐了掐舟褚实的脸颊。
“泥。灰。来了。”
“嗯。你怎么在这儿。”祝旋覆一边说一边进书房,舟褚实跟在身后。
“大哥前几日传来书信,让我天天过来等着。”
“他让你过来干什么?”祝旋覆打开公务看了起来。
“大哥说自己惹你生气了,让我来赔罪。”
祝旋覆差点被气笑了。“楮实兄,若那只狐狸在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舟楮实低着头咬了咬唇:“那日以后你们就走了,我虽然在朝中,却打探不到你的消息。”
祝旋覆心中泛起一丝内疚,之前在书院时,自己外出若是来不及留话,也是会写书信给他。如今用不上人家了,就将他抛之脑后,实在有损朋友之情。
“楮实兄,好久没畅聊了,最近可读了书。”祝旋覆命人拿来酒壶。
舟楮实看着酒壶突然说道:“你好像也习惯了下人进出伺候。”
祝旋覆意有所指:“是啊,人总会变的。我变得很多,楮实兄也该向前。”
“兄长给了我很多县志,我觉得很有意思。”舟楮实强撑微笑。
“外面的世界确实很美。”
“我。。。这是兄长给你的,说是八月二十七的礼物。”
“这端午还未到送什么礼物。”祝旋覆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将刻有芍药花的玉佩拿出来,对着烛光认真看着:“是血玉。”
“血玉不算难得,可与此花相配的却难寻。”
祝旋覆将玉佩握在手中轻轻摩擦,“从来都是图案依着玉的纹路,如此委婉的玉到是难寻,可惜礼物送的不是时候。”
舟楮实抿抿嘴:“大哥说,若是我没本事哄好你,就把这礼物提前送了。等大哥生辰那日会回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