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旋覆轻轻摸着任葶苈后背:“可要现在认输?从此不出临安一步,我就告诉你,我刚刚去了哪里。如何?”
任葶苈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来欺负我。不过几板子你都要给他出气,我都要被打死了,你居然还在幸灾乐祸。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茶味儿好大。
舟褚实是天生老实,被恶人欺负。大公子是肆意妄为,被父亲责打。
大公子自己不知吗?”
任葶苈叹了口气:“你是想今日故意气死我?”
祝旋覆看到轻薄衣服下透出的血痕。“看来有件事你没说谎,丞相真的会打死你。快回去吧,本大人没功夫和你勾搭,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祝旋覆毫不留恋的向屋内走去。
“哎呀,我这伤如此严重,看来要告假月余,养养我这伤。祝大人的事只能另请高明了。”
祝旋覆停下脚步,没有回身。
“难道祝大人真以为二皇子能查清梁王案?时隔多年,牵扯甚广,刑部官员也未必会给二皇子面子。
哎呀,那是在下会错了意,告辞。”
寝卧。
床脚扔着带血的衣服,盆中的帕子也沾着血。
任葶苈斜坐在床上,祝旋覆坐在他身后,为他上药。
“你爹手劲不小,看来气的不轻。”
“圣上还在太庙不回来,重审梁王案的奏章全部被退回,看来圣上不想重审梁王案。”任葶苈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移话题。
“咱们这位君王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不知道大人有何高见?”祝旋覆涂了药,拿着干净的纱布慢慢包扎。
环到任葶苈身前时,任葶苈直接抓住祝旋覆的手不放,祝旋覆抽不回手,只能倾身环抱。
任葶苈转头看着祝旋覆,祝旋覆微抬首看着任葶苈。气息可闻,情欲可察。
任葶苈声音低沉带着暧昧:“神机妙算的祝大人可是在询问我?”
祝旋覆最近几日正觉得前面疼痛,恐是要长大。不得已身体尽量远离任葶苈的后背,以防被他发现。
“放开。”
“好。”任葶苈放开祝旋覆,转身和祝旋覆面对面,抬起右手,手指贴在祝旋覆侧脸,借着烛火温柔的看着他。
“果然美人误国,今日父亲发怒,鞭子打在身上,心中愧疚不已,家族多年教导换来的竟是我的忤逆不孝。”
“美人?任大公子这样的才当得起一句美人,在下粗鄙比不得。”
“只怕你只会嫌弃我年纪大,古板刻薄。”
“所以你就顶着伤口来我这里,想让我心疼?”祝旋覆看着对面没有包扎好的身体,心想:这家伙是有些诱惑人的本钱。
任葶苈抓住祝旋覆的手把玩:“那你可会心疼?”
“我不心疼,我牙疼。”祝旋覆抽出手,站起身:“皇帝不想查,如今已经由不得他了。
今夜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你要去书房?”
“不,我在等着被召唤,现在我可是宠臣。
丞相也好,二皇子也好,多多少少与梁王都有些关系。只有我,出身寒门,年纪小与此事无关。
皇帝总要找个不涉及利益的人聊聊。”
果然不出片刻,管家过来说圣上连夜召唤。
任葶苈简单穿着里衣,走过来为祝旋覆系好披风。
管家悄悄看了二人几遍:这任大人都这样了,还过来,身体真好。
祝旋覆临走时,对着任葶苈笑着说道:“旦逢良辰,顺颂时宜。岁月悠悠,福寿皆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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