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下面一颗
左熙亚感觉到轻微的拉扯,可他解开衣带的手是多么纯熟呀,她想,那是当然,毕竟男人多半是浪荡子,毫无疑问他曾为无数女人宽衣解带即使这样的想法教她不舒服,心却仍随着每一个钮扣的解开而向她传递着颤抖的激情之感。
身上的压力突地消失,她才想睁开眼睛,腰际马上被一股力量包围,她感觉被人往后拉扯,身后靠着一双大腿,她知道那是倪震飞的,而他已到床上去了。他提起膝盖绊住她,使她靠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已几近全裸,原本系在腰部的浴中已掉落在地上,夜色遍涂他光滑的躯干,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几乎忘了呼吸。
“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倪震飞拉起她,翻过身在她身上,抓住她两只手腕,推过她的头扣住。
“求你对我温柔一点好吗?”颤抖的声音诉说出左熙亚的心愿。她管不得以后会怎么样,只求这次的情爱他能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怔忡了好一会儿,看着她的表情,倪震飞突然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秘密,但继而一想,他又认为不可能。
“当然,我说过,你是我的女朋友。”他用令她震慑出神的喉音说道。
左熙亚的眼泪流在心里,因为他虚伪的欺骗,善意的谎言。
“对你我会很体贴”他描摩着她饱胀胸脯的边缘,他一直画着圈、挤捏着,却不去碰她的乳尖。当左熙亚以为她会因这种陌生的快感而发狂时,他在拇指与食指问搓揉着两边的乳头。他诱导着她,直到她在甜蜜的折磨极限下完全坚挺起来。
“求你”她的手指插入他丰厚的黑发中,把他的头贴向自己的乳房。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感觉,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敢想,只能放任感官的沉沦
倪震飞的指与她交叉紧握,让她无法挣脱。他令她不能移动,弯下头,亲吻她的乳尖,隔着她半透明的连身衬裙含住她的乳头。他的牙齿轻轻咬啮着她、爱抚着她,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那种刺激像闪耀的火花在她体内爆发。
看着她微张的红唇性感的吐气,他的手指往下搜寻着她两腿间的甜蜜,轻捻慢揉,让她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一点一点的愈来愈深入,直到她夹紧双腿,禁锢住他不规矩的手。
“不要”左熙亚弓起身子,内心的激荡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迷失的路人,既害怕也担心受伤害。
不顾她的反对,倪震飞转而攻击她的樱唇,她柔软的唇瓣因他的热吻而肿胀,但仍饥渴的索求着他的疼宠。
卸下自己的内裤,他再度调整姿势,稳稳地固定在她的腿间,他的前臂与她相碰,压着她不让她动。
左熙亚还未思及太多,他一个挺身冲刺进入她的身体,以火焰填满了她的空虚。“停止不要”
他冲破了她的处女膜,痛苦穿透她全身,她弓起身想要推开他,但他太重,而且他将她捶打的双臂拉向两侧的力量也太强。
明了她是处子之身,倪震飞震惊不已“一会儿就不痛了”他一动也不动地静静停留在她体内片刻,给她时间调适。
他的声音贴着她光裸的肌肤颤动,加深了在她双腿间的那处顶点扩散的痛楚。
“走开”
无视她的恳求,当倪震飞再次在她体内动了起来时,令她觉得被侵入且疼痛,但渐渐那疼痛转变成了一股热力,热力又化作狂猛的火焰,火焰变成腾腾烈焰,威胁着要在一场喜悦的大火中将她吞噬。
他就像一只逮到猎物的猎鹰,带她翱翔于青空,盘旋进入更高的天空,她的手指嵌入他肌肉坚实的肩膀,在他强势的力量下狂欢,他将她带得更远、更远、更高他的身体以柔软的力量将她带入阳光灿烂的天空,带入他私人专属的地方,那儿只有他和他的感官之乐的礼物将她猛往上拉,没有仇恨
他以一记强有力的冲撞,将自己在她体内耗尽,吼叫出声。豆大的汗珠滴在左熙亚的上唇,她闭起眼睛,舐着嘴唇,尝到咸味。
之后,他翻身侧躺在她身旁,一手绕过她小肮,一手撑起自己,懒洋洋地抚摩她的皮肤,将她的头发散在她胸前,弄得她痒酥酥的。
他把嘴移向她乳头,轻咬着乳尖,舌头传来的热气让她双腿发软。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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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脖子的皮肤细嫩而脆弱,微血管分布多,经不起用力吸吮,血痕立现。左熙亚没有注意到其上红得发紫的变化,所以未加任何掩饰,谁知这番疏忽教昨夜的浪荡事迹几近明白的公诸于世。
这几天咖啡厅已传得满城风雨了,为她移情别恋与广明建设总裁倪震飞交往。原本支持金舜国,并对她尊敬有加的工作同仁,一下子态度转为冷漠,他们认为她辜负了深情的他,将她归于势利的女人族群里。
接受这般的指责谩骂,她预想过了,不过她也不知该怎么将事实理清,父亲的错事,她不想说出来。或许倪震飞的行径一直是有计划的安排?缈谥写鹩Σ换崽缛每x忍脑惫っ靼姿钦诮煌氖率担从置刻煜掳嘀链私铀绱苏蠊饷鞯男形崦豢醇?br>
“店长,你不生气吗?”店内的开国元老自“绿色”开店就来应征的明莉,静悄悄的来到左熙亚身后,轻拍了她的肩膀。
“什么?”没注意听清楚她问些什么,左熙亚又问了次。
算了算,明莉应是目前店里唯一支持她的同仁,可能是年龄相近,两人较谈得来吧。有时她会想,尽管她不说,这个好同事也能多少明白她的思绪。
“广明的总裁啊,他不是正在追求你吗?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你没有感觉吗?”
明莉对于左熙亚和倪震飞这一对的感情迅速发展,实在是看得眼花了缭乱。他们从何时开始,正确的日期她不知道,而对于没有几天的时间,店长即带着草莓来上工,更教人大呼过瘾,个性保守的她与金舜国交往多年都还仅止于亲吻,和这个企业家怎会三级跳?
情与欲的挣扎,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不会在紧要关头时,白白花费脑筋的力气,然,若女主角也默许关系的产生,那么又另当别论了。她想,他们应属后者。
留在脖子上的吻痕,不是用嘴落下的,而是用心烙下的。唯有火热的激情才能令人忘我的留下那么深刻的痕迹。倪震飞倘若真对店长有心,就不会还和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女人,那么开心的谈天说笑
她真的是一头雾水,人家说旁观者清,她发现这句话骗人!
左熙亚淡淡的摇摇头,她是当事人,却也无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追求!?倪震飞真的在追求她吗?也许吧,他每天下班总会带一束包装精美、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给她,让她有种沉醉爱河的错觉。一束花比珠宝钻石更令她高兴,和他在一起,她有了恋爱的感觉,这是她在金舜国身上找不到的感觉。
她也想知道,昨晚在他临睡前,那撼动人心的四个字,究竟有无意义,还是随口说说罢了?
爱情,从来就不是选择题,而是更深入的问答题。
形式上多半是自问自答,愈是申论得有条理,愈不会在深深的夜里用泪水来为难自己。
她知道亲密的行为让两人更接近,他们所分享的是只有两人才能到达的亲密境界。她对他深刻的感情已超越了肉欲的合而为一。她的心深深地、完全地被触动了。明知自己不能爱上他,但与日剧增的好感却否认不了。
看他带着另一个女人来店里消费,她的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他知不知道他的举动,已经让在旁臆测的员工们等着看她的笑话。
忧虑像藤蔓扼住树一样缠绕着她的心,她没料到在昨夜才亲吻爱抚过的情人,今天他马上变得那么遥远。
粗率,他的行为令她不得不想激起他的情绪,即使是怒气也好。
左熙亚调颤抖的呼吸,让自己稳住,控制忧伤的情绪。大家都看着她,她必须表现得若无其事
她以为自己是谁呀,她只是个被复仇的对象,还真的以为倪震飞会爱上自己吗?人家有女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呵“倪二哥,你不是才回国没多久吗?怎么也是这家店的常客了?”夏恋发觉店内的服务生对倪震飞并不陌生,好奇的问。
“它就开在广明附近,我听公司的员工说这儿的咖啡味道特别,所以?聪选!?br>
眼神一直没放过在吧台内走动的左熙亚,看到她没有因自己携伴而影响到工作情绪,倪震飞佯装出来的冷酷面具都融化了。
他以为会在她眼中看到困惑的目光,因为他自己的心里已满溢困惑。他愈来愈迷恋她,她是头一个他想要多了解除了姓名之外的事的女人,以及她在他身下的感觉。
他对她的感觉还不只于此,光是肉体上的解放还不足够,现在的他已无法理清这一团混乱。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他还能忍受两人之间的战争再久一点只要把它当成对他感情的测试就好。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相拥而眠,绝不是对她动心
“那是‘绿色’的店长,长得很漂亮吧?”倪震飞从一进店里便专心注视对方的眼神,惹起夏恋的注意。
“你想说什么?”声音陡地变低,倪震飞不喜欢她语带试探。
他的严厉让夏恋吃了一惊“我看你一直看着她,以为”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吓着她了“对不起,我反应过度了,你怎么分辨出来她就是店长?”
女人的判断力真的那么厉害吗?他真是少一根神经,昨夜竟没有从左熙亚恳求的眼神、口吻中察觉出,她因没有经验的紧张与元助
他想不透,调查资料上显示她与姓金的男人交往好几年了,她居然还能是清白之身?
这倒好,夺去一个女人的童贞,最后再给予抛弃的命运,伤害会更深一层吧?
“我?凑饫锖瓤x取!?br>
“喔!”
觉得两人还是谈着言不及义的话题,没有深入讲到她今天的目的,夏恋喝了一口蓝山,放下杯子的同时,将父亲的叮咛一股脑儿泄出。
“倪二哥,上回你说要帮我安排工作,我考虑过了,我想到广明去上班,就当你的个人秘书,可以吗?”
“这”倪震飞变得迟疑,他找不出理由。
“不行吗?”他简短略带着保留的话语,在她的期待上浇了一盆冷水。
“我帮你安排到朋友的公司上班好吗?前阵子他正提起需要另聘一位贴身秘书夏恋,不是我不答应,只是公司的秘书小姐是爷爷亲自录取的,又服务很多年了,熟悉公司的正常运作,我怕你突然上任,会适应不良”
“没关系,倪二哥,我能了解。”
“等一会儿回去公司,我会记得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安排你过去面试。”
“谢谢你。”夏恋明白回了家,她又得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