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睡了?”“若冰啊什么事要睡了”下身和胸部接连传来快感,让苏虹小声的叫了出来。
“看到我发的关于廷秀的信息没?你也不回个信,她挺好的。对了,是王队送你回去的吗?”
“嗯,是”电话里苏虹声音有些奇怪,支支吾吾地言语不详。好像在极力地压制某种兴奋,同时还夹杂有一丝痛楚,这不禁让冷若冰皱起了眉头。“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没事明天说吧,要睡了。
啊!”肉棍逐渐挺近到深处带来的充盈感,胸部乳尖被对方手指和牙齿挑逗传来的刺激,让苏虹没说几个字后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噢,没事就好,那明天见。”没等冷若冰说完,电话另一端已经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真奇怪!”冷若冰躺在被窝里,一副疑惑的神情,她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脸“唰”地红了。
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那种憋气掩饰本能快感,在通话时故作平静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苏虹挂掉电话后“呼哧!”喘了口气。
“都是你现在若冰肯定知道咱俩在一起”“那她以后就不乱打电话了”说完王斌就向苏虹耳廓边吻去,肉棒到底后开始急速回撤,继而再次全力冲刺。“噢!唔!”“别压抑,叫出声来!”“啊!啊!”“对,就这样!把你的情感都释放给我!哦!”笔挺的肉棒在湿滑地yīn道里来回抽chā的感觉舒服极了。
在肉棒不断抽送过程中,guī头与花蕊的每次碰撞,都会刺激小穴不断释放爱液,王斌感觉舒适的同时,也明白身下女人被自己彻底激发起了欲望。
在亲昵的过程里,王斌忽然想起到什么,但是在情欲的促使下,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逝,他没有继续往下想。转而心付道:“原来外表冷艳、工作严肃认真、做事雷厉风行的苏虹,在床上动情时居然是这般模样!”
想到这里,一股对异性的征服感欲油然而生,王斌不禁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同时将整个面部埋到苏虹双峰之间,他要吻遍那里的每一寸肌肤。
“啊!啊”对方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在自己身体上肆意驰骋。娇躯每个敏感部位连绵不绝传来的快感,刺激着苏虹的神经,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忘情的叫吧!苏虹,你是我的!”听着身上王斌的吼叫,苏虹有些空白的大脑中浮现出另一幅景象。
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相貌开始改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苏虹而言,那是这辈子都心头都无法挥去的噩梦。那不只是梦魇,而是多年前在发生在还在上高中时自己身上的一件往事,在得到父亲生命垂危的消息后,苏虹和母亲急忙赶去医院,不料却被毒贩设下圈套诱骗到一所废弃的厂房内,身为武警的母亲在与毒贩搏斗中体力不支,被数名毒贩按倒在地。
而苏虹身上也同样压着一个男人。苏虹的哭喊声如心口插着尖刀般地刺痛着她的母亲,她的声音听起来苍白中透着绝望:“你们尽管冲我来,她还是个孩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苏虹母亲脸上。“贱货!母狗,既然你条子老公带人点了我们兄弟,今天老子就要体会母女双飞,让你们付出代价,哈哈哈!”“你们都是畜生!要遭报应的!啊”从苏虹母亲口中传来不断呻吟声,代替了之前的咒骂。
随着骑在她身上男人的更换,身边两三个男人脸上露出了释放过兽欲后的满足,还有三四个男人正在拉开裤链,面露着饿狼般的神情。
“啊求求你们放了我”苏虹瞪大眼睛,撕裂般的疼痛从自己下身传来,额前早已渗出的汗水使秀发粘连在鬓角上,她的十指紧紧抠进地面泥土里。
“叫吧小妞,使劲叫吧,和你妈一样够味儿!老子的jī巴大不大?你是老子的女人啦,哈哈!”
不知多久,一阵凄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歹徒们一哄而散,接着双方爆发出激烈的枪战,苏虹下身还在不断流淌出带有血丝的精液,她双眼呆滞般地望着天空,那里乌云密布。
而陪伴在她身边的是同样全身赤裸,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心脏早已停止跳动的母亲。“叫吧,苏虹!忘情的叫吧!”这句话如同大锤般敲击在苏虹的心坎上。
“啊!不!”苏虹发疯般扭动着身体,腰身一用力,把身上的王斌整个掀了下来。在床上胡乱抓起属于自己的衣物,躲进了卫生间。
“苏虹,快开门!你怎么了!”苏虹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王斌在外面有些焦急地拍着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穿衣声和苏虹的话语。“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我只想要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王斌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