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已经烧完的刻香。手指间那只敞开的阴户忽然一鼓,肉穴中淌出一股精液般黏稠而白浓的液体。
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痉挛,阴户高举,屁股咚嗦着,当着程宗扬的面不停泄出阴精,将女性最羞耻淫艳的一幕展现在他眼前。程宗扬却毫无喜意,一颗心就像掉进了冰洞里,一片冰凉。
这都可以?程宗扬在心里呐喊道:太无耻了!苏姐己慵懒地扯起红绸,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输了呢。香蔻儿,取来卖身契让他签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养的奴隶了。”程宗扬表情像涂了层水泥一样僵硬。
苏姐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扬一眼“怎么?你这奴才不服吗?”程宗扬大声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苏姐己舒展了下腰身,娇躯曲线毕露,娇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这次如果不是妾身运气好,险些就让你赢了呢。凝羽,起来吧。”
泄过身的凝羽软绵绵躺在春凳上,裸露的下体汁水淋漓,湿淋淋满是淌出的淫水阴精。她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踩到地上那根湿透的按摩棒,脚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浑圆的臀间又滚出一股液体。
苏姐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着屁股,浪得滴水,好不知羞。还不滚出去。”凝羽抱起衣物,跟枪着离开,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小婢已经拿来文书笔墨,摊开放在程宗扬面前。小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程宗扬狠狠一瞪,香蔻儿小脸顿时红透了,垂着头不敢作声。程宗扬咬牙切齿在文书上签上名字,心里又是恼火,又是气恨。
苏姐己接过文书看了看“程宗扬好难听的名字。香蔻儿,带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家那里点过卯,再安排住处。”程宗扬板着脸道:“多谢夫人!”
苏姐己道:“这是主子的恩典,当然该谢,你这奴才倒知道礼数。”程宗扬气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捡那支按摩棒。手指还末碰到,苏姐己纤手一招,按摩棒便飞了起来,落在她手中的丝巾上。程宗扬叫道:“那是我的!”
苏姐己惊讶地睁大眼睛“连你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还是你的?”程宗扬怔了一会儿。
然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他低下头恭敬地说道:“一点薄物,请夫人笑纳。有一事奴才要禀明夫人:这神具一念过咒语,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操控。如果要让它转动,只需在神具下连按三次即可。”
苏姐己像是没有听到,她用丝巾包住湿透的胶棒,扔在榻上,一面嫌弃地说道:“好脏的东西。香蔻儿,带他去吧。”小婢领着程宗扬离开主楼,从楼后的月洞门来到一处偏院。
那果真是一间柴房,周围四处漏风,门口别说房门,连条草帘都没有。房内一半堆着干草,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这里好了,记得啊,天亮前就要去点卯,误了时辰可是要受罚的。”香蔻儿一面小声说着,一面脸红红的,不敢抬头。程宗扬本来一肚子气,看到她娇俏的羞态,倒觉得好奇。
“你在这里做什么的?”香蔻儿小声道:“我是夫人的贴身奴婢。”“这间商馆都是你们夫人的吗?”
“我们老爷很早就过世了”香蔻儿声音小得像蚊子,双手拧着──一只娇黄的丝帕,那种面热心跳的样子,让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着一只鲜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这丫头实在太小了。
差不多是个还在上小学的女生。把手伸过去,他会有罪恶感的“呀!”
香蔻儿小小的惊叫一声,拿着丝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肩头上多出来的手掌。
程宗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儿柔嫩的肩头。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又软又滑程宗扬尴尬地放开手。
为了补救自己的形象,他顺势拍了拍香蔻儿光滑的小脸,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一样,夸奖道:“小妹妹真可爱。”香蔻儿一边后退,一边讷讷地细声道:“夫人还没睡呢”说着她脸色通红地转身跑开。
程宗扬还没明白过来,小丫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么小的女孩就急着要做女人了吗?看着那堆乱糟糟的干草,程宗扬为自己失去的良机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显是春心已动,如果不是自己装好人,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草堆上了,程宗扬是个守法公民,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尝试一下禁忌的味道,更何况这个荒唐的世界似乎没有禁忌这回事。
月过中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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