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肉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乳顶在他胸前,白滑的肉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着他的阳jù。“公子阳物好热”丽娘娇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
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乳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乳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体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穴被阳jù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阴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穴向上挺起。
随着阳jù的进出,柔腻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
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
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肉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阳jù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
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
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
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jù,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这你都能看出来?”“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庭是不是被人用过?”
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肉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萧遥逸从后面干进芸娘体内,一边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
然后道∶“程兄,你还没说是怎么看出来的?”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交合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交合,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