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扬哭笑不得“死丫头,你太过分了吧?”“你不是要人家陪你睡觉吗?哎呀,你顶到人家屁股了。”小紫手掌伸到臀下,把他阳jù推到一边,笑道:“程头儿,你真的好硬呢。”说着她小手一松,那根阳jù又直挺起来。
小紫拨弄几下也没按下去,于是她分开双腿,将火热阳jù放在腿间。阳jù隔着衣物摩擦着少女细嫩肌肤,程宗扬心头一阵激荡,在她耳边小声道:“死丫头,什么时候给我吃?”
“其实很简单啊。”小紫舒服地闭着眼,悠然道:“就像刚才,如果是你点住人家穴道,人家就乖乖给你吃了。”程宗扬悻悻道:“我一辈子也没你那么奸诈。”
“程头儿,你好谦虚啊。”小紫闭眼笑道:“你整天都和雪隼团的人在一起,是不是想把他们收过来?”
程宗扬停顿一会儿,慢慢道:“也许你不明白。我们这一代都把享乐放在生活前面,真正有野心的人其实很少。在建康时我经常想,六朝生活这么太平,一眨眼就过完一生,不也很幸福吗?”
小紫没有说话,像睡着一样静静闭着眼。程宗扬自言自语:“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相信这个世界曾经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
开始我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很少留下自己的名字,后来我想通了,和这个世界的人相比,我们并没有太多优势,甚至是劣势。论能力,像我这样本来就不怎么出众的人,凭什么和王茂弘、谢安石那样的人中龙凤相比?
把我们这种人扔在这里,大多数只有被淘汰的命运。偶尔有几个幸运儿像你爹爹那样,可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突然间光彩夺目,可即便是你爹爹,再过五十年、一百年,还有多少人记得他?”小紫呢哝道:“人家才没有爹爹呢。”“好吧,就说姓岳的。他武功有多高不好说。
但结的仇家肯定是天下第一。那么多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等他的仇家都死光了,还有什么能留下来呢?”“很多人可能都在人群中默默无闻地过完一生,最多过得比别人好一点,对于我这种没什么野心的人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我以前总提不起精神做事,反正那些事不是被人做过,就是徒劳无功,还不如多享乐几天。”程宗扬叹口气:“直到那天被苏妖妇打醒,我才知道眼前的太平日子就像蜡做的城堡,一点小火苗就能把它融化。
想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要把城堡变成水泥的。等我真想做事时才发现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会之他们是殇侯的人,小狐狸是星月湖的人,云老哥是云家的人。我不是信不过他们,但我需要自己的班底,和任何人发生利益冲突仍站在我这边的人。”
“敖润几个不是什么名声显赫的大人物,但都是热血汉子,值得一交。”程宗扬笑了起来“还有那个平山宗的大法师,他的火法倒让我想出一件东西,找机会试一下喂,死丫头,你不会真睡着了吧?”
“不要吵。人家正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吃”“我说着玩的。”程宗扬小声道:“你气血还没有恢复,再流血我可舍不得。”小紫在他胸口动了一下“你可以去采六扇门那个女捕快的花啊。”程宗扬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精虫上脑的大淫虫吗?”
“不是吗?”“闭嘴!”程宗扬气哼哼道:“反正今晚抱着你睡觉就够了。”“不要后悔哦。”从黑甜的梦乡中醒来,程宗扬睁开眼睛,一缕乌亮发丝垂到自己颈间,小紫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正熟。
晨曦从窗摆透入,她娇美面孔犹如海棠。程宗扬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发现自己穴道已经被解开。程宗扬露出坏笑,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她衣内,抚摸她细嫩的肌肤。
刚摸了一把,房门突然响了两下,臧修在外面道:“公子,孟团长刚回来,请公子去总社见面。公子?起来了吗?”一直闭眼装睡的小紫咯咯笑了起来。
程宗扬气恼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什么笑!有我摸你的时候!”一边转头道:“行了行了。
我知道了!孟老大也真是晚半个时辰回来不行啊?”铁骊雄威鸥翼总社在晴州港的西马长街上占了两座院子,门前的青石路面被车轮轧出两道半尺深的车辙。
络绎不绝的车马从院中驰出,铁制轮毂在车辙内发出闷雷般的响动,载着客人和货物奔向四方。程宗扬一到门前,孟老板亲自迎出来,满面春风地笑道:“建康一别,今日又在晴州相见!程公子多多发财、多多发财!”
程宗扬知道孟非卿是做给外人看的,当下也拱手寒暄,一边客套,一边与孟非卿一道进入院内。孟非卿刚回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