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今天起,我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给你讲军事课,这会儿时间正好,咱们先上第一课:军事的目的和意义”程宗扬叫道:“孟老大,你不会来真的吧?我来找你是有件大事”
“天大的事也上完课再说!”孟非卿虎脸道:“小狐狸没跟你说过,他当年怎么听课的吗?”程宗扬咽了口唾沫。
小狐狸说过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孟非卿,因为上课不用心,孟老大打过他不只一次,都快打出心理障碍了“讲课还有逼人来听的吗?”“有!”孟非卿说着,手一张朝程宗扬肩上抓来。
“孟老大,你玩真的?”程宗扬大叫着以掌为刀,斩向他的手腕。孟非卿铁骊名头真不是白来的,筋骨犹如镔铁上毫不在意地接了自己一记手刀,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反而将自己手掌震得隐隐发麻。程宗扬出手时留了两分余力,见状连忙撤招,足尖一点向后跃去。
学兵法、上战场,太扯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程宗扬飞身掠出丈许,还没站稳,孟非卿的铁掌便如影随形地跟来,切在自己肘上。
“我靠!”程宗扬大叫一声,眼泪险些下来。孟非卿道:“你的武技也该补习了,实力还过得去,技巧太差,这样吧,每天再抽出一个时辰加强军事技能的锻炼。”
程宗扬抱着手臂叫道:“姓孟的!你这是体罚!”“可不是嘛。”孟非卿轻松地说道:“小狐狸也这么说,不过他说的时候一边哭一边还满地打滚,你想不想试试?”程宗扬忽然跃起身,抬腿朝孟非卿胸口踹去。
孟非卿双臂微屈,胸膛肌肉隆起,浑若无事地挨了程宗扬一记飞腿,然后伸手一捞,抓住程宗扬的脚踝,把他甩在地上。程宗扬背脊着地,摔得筋骨欲断,喘气叫道:“老大,没这个必要吧!
你要是缺军官,臧修还有那个苏骁都够资格当校官了!”“往后他们就是你手下的兵,你总不想让他们在背后耻笑你这个长官什么都不会吧?”“说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们兄弟介意!”孟非卿虬髯怒张,恶狠狠道:“除非你跟紫姑娘一刀两断,我们再给她找个文武双全的夫婿!”程宗扬爬起来:“孟老大,算你狠!来吧!”“坐下听讲。”
“少废话!先上武技课!”程宗扬从挂满兵刃的墙上抢下一对双刀“孟老大,有多少斤两都拿出来吧!”孟非卿背负双手,傲然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便让你输个心服口服!”程宗扬双刀一磕,发出一声响彻大厅的震响,接着挺身直纵“看我的虎视鹰扬!”
暴喝中,程宗扬双刀犹如猛虎脱柙,洒下一片凌厉刀光朝孟非卿攻去。
“来得好!”孟非卿双手伸到背后。接着肩膀一翻,手中挥出两道蛟龙般墨黑乌光,将程宗扬密不透风的双刀硬生生砸开。程宗扬双手一阵剧痛,死死握住刀柄。精钢打制的刀身已经被砸得弯曲,他咬牙道:“我干!你那是什么!”
孟非卿掌中握着一对手戟,每一枝都长近三尺,沉甸甸分量十足。戟身纠屈犹如飞龙,两枝戟牙如同弯月。
双戟通体墨黑,材质非金非玉,散发出暗黑光泽,一看就不是凡物1。“天龙霸戟!”孟非卿手握双戟,双手一碰,双戟发出一声龙吟般的清响,雄壮身躯犹如天神,威风凛凛。
程宗扬看看他那对霸气毕露的天龙霸戟,再看看自己手中那两把不成模样的钢刀,抬起脸悲愤地说:“孟老大,你耍赖!上教学课还用你的天龙戟打我的破刀!”
孟非卿轻描淡写地说道:“少废话!接我一招!”“我干啊!啊”直到傍晚,那辆摘去鹏翼社标记的马车才回到宅中。秦桧上前打开车门顿时一怔:“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程宗扬眼眶青了一块,手臂缠着绷带,一瘸一拐地从车上下来,黑着脸道:“听孟老大讲课去了,干!我算知道小狐狸为什么就怕孟老大。下手真狠!你没看到,跟他的天龙霸戟一比哎哟,别动!”
秦桧试了试他的手臂:“还好还好,筋骨没事,都是皮外伤。”程宗扬龈牙咧嘴地晃了晃手臂。
“不行,我得弄一对好刀,要不跟他的家伙一比,什么刀都成了烧火棍。”秦桧正容道:“神兵利器虽然锋锐,却非武者之福。夫山川之固,在德不在险,所谓身怀利刃,杀心自起,真正的武者应该从”
程宗扬打断他“你是不是说用神兵利器的不是好汉,飞花摘叶即可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歇歇吧!
你个死奸臣!咱们两个都练到飞花摘叶,让你拿根狗尾巴草,我拿把屠龙刀,看我不砍死你!”“唔,”秦桧沉思道:“公子所言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