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到屁眼儿,从发梢到足尖,所有隐私部位都被主人强势占据,每一寸肌肤都在主人的侵占下战栗。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献出魂丹的女奴不会再背叛,对于失去魂丹的女奴来说,她们的肉体与魂魄都与主人连为一体。
无论飞升天堂的极乐,还是沉沦地狱的无边苦楚,都在主人一念之间。元行健眼睛像充血一样,嘴角流出白沫。
“把勒!把勒!快!快!”泉玉姬吃痛地叫着,她伏在散发着泥土霉味的监牢中,身为捕快却像一个被凌辱的女囚。
后庭的剧痛和蜜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在主人的抽送下,身体正一点一点软化着卑微下去,越来越渺小。
直到变成主人掌中一团软泥,被他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臀间痛楚越来越剧烈,忽然间,一片浓稠鲜血猛然飞起,雨点般泼了自己一身。
“哦泥!”泉玉姬尖叫着,下体的蜜穴像开闸的泉水一样喷涌,溅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程宗扬收回沾血的手掌,额角太阳穴伤痕微微跳动,一股寒意流入体内。
那股熟悉的恶心感再次泛起,直到死亡气息完全融入丹田。浑身血脉贲张勃发,心头奔腾着杀戮的欲望。程宗扬低吼一声按住泉玉姬细白膀颈,迫使她脸颊贴在洒着枯草污血的泥地上,阳jù在她狭紧肛内凶猛进出,从后面用力干着这个双膝跪在书案上、雪臀高高翘起的女奴。光线渐渐暗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阳jù一挺,在泉玉姬因痛楚而战栗的肛中喷射起来,将杀戮和性欲的冲动一并射进她火热的肠道内。程宗扬直起腰:“去告诉仙姬,东瀛来的飞鸟上忍邀她明天见面。”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烟雾弥散。堂上风雷大作,程宗扬精赤上身,双刀呼啸飞出,随着肌肉牵动,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胸膛不断飞溅开来。在他对面,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左手持盾,将他的攻势一一封死。
右手单刀不时攻出,迫使程宗扬回刀防护。程宗扬体内真气游走,双刀犹如虎狼不停撕咬对手的防线。
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淌下,在落到胸口的一刹那,对面的盾牌忽然一侧,藏在盾后的单刀抓住他一丝疏忽,从他双刀之间挑入。
那滴汗珠被刀锋斜斜切开,单刀如风避开他的双刀,疾掠咽喉。程宗扬腰身一扭,向侧方跳关。
本来散乱的双刀猛然一收,左刀准确劳在单刀刀尖上,右刀劳在单刀刀锷寸许的位置。双刀以截然不同的方向同时劈中单刀,强劲力道使单刀刀身为之变形。对面的汉子手臂剧震,眼看单刀要被程宗扬的双刀夺走,忽然左肘一翻,缚在臂上的盾牌像一面铁砧撞开程宗扬右手的钢刀,撤回军刀。
等的就是这时候!程宗扬暴喝一声,左手钢刀趁势下滑,劈在那汉子翻肘时暴露在盾下的臂上。
程宗扬往后跳出一步,双臂一展,将双刀交叉插到腰后。肌肉隆起的胸口缓缓起伏,汗水像水流淌。
那名军士解下盾牌,向程宗扬敬个礼,退到一边,若不是程宗扬劈出时用刀背,自己的手臂便废了,孟非卿点了点头。
“有些长进。”“老犬!”程宗扬道:“天天当靶子给你们打,也不教我几门绝技,你也太小气了吧!”孟非卿讶然道:“绝技?”
程宗扬气哼哼道:“还装呢!别人遇见高人不是能得些秘宝,就是能混两门绝技傍身,修为刷刷向上升。哪像我这么倒霉,除了挨打还是挨打。”
“你想要什么?”程宗扬精神一振。“我这人不挑剔,有什么玄功绝技之类的,随便给个一、两门就行!神兵利器也可以啊,你看我都混都这么久了,用的刀还是十几个银铢一把成批买的,拿出去都没面子。”
“说到玄功绝技,你的九阳神功和太一经难道不是吗?”程宗扬道:“除了力气大点、跳得远点,这两样感觉没什么用。
有没有什么能让我一下子跳到六、七级修为,随便一招就能把对手灭掉那种的?”孟非卿笑道:“你若学会这种功夫,千万要拉兄弟们一把,要我给你磕头拜师都行。”程宗扬气道:“不想教,你就明说好了。”
孟非卿忽然道:“你现在有四级修为了吧?”“差不多吧。”“你什么时候进入四级的?”程宗扬想了想。
“有一、两个月了。”“你知道我进入四级,练到你这种水准用了多久?”孟非卿道:“我四岁学艺,二十二一岁那年才进入第四级。到你这种修为足足用了一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