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梦娘放到一边,然后扳着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过来,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拧,那团雪乳被捏得变形,白滑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声道:“主子,捏坏了须不好玩”“别装了吧。你那么好的修为,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的?”程宗扬动了动插在她屁眼儿里的阳jù“当初你后面这个洞被我开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没留下半点伤痕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jù,一边两指挟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拉长,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锥状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接着程宗扬摊开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乳上。
卓云君腰肢极软,上身被拽得翻过来,下身仍保持原状。她伏在榻侧,双膝和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上方肥圆的雪臀。
程宗扬小腹用力一挺,结实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像被铁板击中的弹丸一样向前弹去,重重撞在榻侧,又重新弹回。
白花花的臀肉颤微微抖动着,中间那只嫩肛被粗硬的阳jù挤得凹陷下去,随着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被怒胀的肉棒强行塞入,撑得变形。
她上身反折过来,一对白生生的乳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间剧痛,双乳像皮球一样被捏得变形,感觉几乎爆开。胸前和臀后两处的痛意不住传来,虽然是冬季,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娇声哀叫不绝。
梦娘屈着修长白美的双腿,两手抱着双乳,扭着纤腰侧坐在一旁,看着卓云君狼狈的模样,开始想笑,渐渐却咬住唇,露出几分害怕和不忍。
程宗扬交合的动作凶猛而又粗暴,那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和床榻间辗转反侧,床榻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散架。“看到了吧?这贱人才是婊子。”梦娘低下头,玉脸时红时白。
程宗扬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不禁一动,感觉阳jù又胀了几分。他伸出手掌,沿着梦娘娇艳的面孔,柔美的玉颈,一路抚摸下去,
梦娘粉颊越来越红,掩着胸乳的双手却迟疑着慢慢滑下。程宗扬轻笑一声“害什么羞呢?又不是没摸过。”说着在她乳上飞快地摸了一把“天还有些冷呢,穿上衣服吧。”
梦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慢慢穿上衣物,然后扬脸朝他一笑。梦娘不仅生得美艳,气质中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这一笑更是仪态万方,让程宗扬大晕其浪,险些就想撕碎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脸,把她就地正法。
程宗扬定了定神,心里念了几遍“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然后把心神放在自己正在干的美人儿身上。
“卓贱人,”程宗扬小声道:“你检查梦娘的身子什么意思?她不是处女,你就比她金贵吗?”
卓云君忍痛道:“奴婢是主人亲自开的苞,除了主人,从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身子。”“我干!你是提醒我要对你负责吗?你是杀我不成,反而被我抓到的贱货。
如果在战场上,说好听点,你是被俘的敌人,说直白点儿,你该算战利品。还想要什么权力?像你这种贱人,虽然是我一个人用的,也是个贱货。”
程宗扬拔出阳jù,放开卓云君,然后朝她作了个手势。卓云君拖着发红的屁股转过身,两条美腿笔直张开,双手剥开下体的蜜穴。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柔中的凤眼穴内,一边挺动,一边道:“你不用不服气。觉得自己会房中术,以前又有身份,对我还有点用处,好像还挺了不起。你想清楚点儿,这是你为了保命该做的。
要不是你还有这点用,就冲你先害我,又害死丫头,还想害梦娘的勾当,我就该做个铁笼子,把你关在里面,拿到军中当个不要钱的营妓!”卓云君脸色灰白,半晌才咬了咬唇,低声道:“奴婢知道错了。”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你不知道。你是我俘虏的奴隶,奴隶是一种会说话的工具。你这种贱货,就是会说话的便壶,专门给我泄火用的。建康那些世家大族养的奴婢,就有专门当便壶用的。
那些公子哥儿连厕所都不用上,掀开衣服就有人替他们喝干净你是不是也想当这种的?”卓云君不敢作声。
程宗扬冷笑道:“主子正搞你呢,跟我装什么死尸?浪一点!”卓云君勉强露出笑容,一边敞开美穴,有节奏地挺动腰臀,迎合着主人的肏弄,一边发出娇媚的淫叫。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酷,只不过为了打消这贱人再动手脚的念头,才放出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