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陈灿邀请田野一起去吃饭,当然了,也一并邀请了庄梦蝶。陈灿说话很温和,而且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模样,邀请完之后,就用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你看,生怕你不答应似得,田野看了一眼庄梦蝶,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我家就在前面左拐的小区里面,这个小区不允许进去车子的,所以我们吧车停外面吧?”陈灿看了一眼小区的保安,询问,然后就看到庄梦蝶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原来大明星还是很好说话的啊!陈灿心里是这样想的,脸上也露出了温馨的笑容,领着一个大明星还有一个比较关系不一般男人走了进去,下午天气也不算凉快,略有炎热,摸了一把汗,小区的保安出来看了一眼陈灿。
“叫什么名字。来这里登记。”保安没有看清楚这几个人的脸,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询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陈灿却笑嘻嘻的来到了保安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灿啊!”
“管你陈灿还是陈烂。你既然要进去,就快点来保安室登记,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可负责不了的。前段日子丢了一个女儿,妈的,居然还要怪罪到我的头上去。”自然,这件事说的就是陈灿的事情了。
陈灿的眼底流露出了伤心,但他不甘心的再次上前了几步,“你好好看看我的脸!我叫做陈灿,我就住在这里,你好好看看啊!”
保安一下子就醒了,“你说你叫啥?陈灿?你不就是那个死去的丫头啊?!”他惊恐的望着眼前的陈灿,不由得倒退了几大步,伸手指着陈灿,还有他身后的人,突然嗷的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陈灿有些疑惑,伸手戳了戳小保安的手,“怎么会晕了呢?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难道都是以为我死了吗?”
“看起来李云浩的工作做的不错,我们进去吧。”田野看了一眼小保安,又看了看陈灿身上穿的衣服,突然捂住了眼睛,“我的天啊陈灿,你穿这么一身衣服,人家不以为你是鬼你以为是什么啊?你先低头看看!”
不忍直视的衣服。他依旧穿着李云浩的一件宽大的衬衫就到处乱跑,虽然这是夏天很热,穿这个很凉快,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就出门的。
庄梦蝶也捂住了眼睛,“我忘了。我居然还让你出去买饭,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
陈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哎呀,我说呢,刚刚买饭的时候为什么那位大姐跟我说,小姑娘,回家多穿点,不要就这样出门,太不好看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那我们快点进去吧。”
胯下风一吹凉凉的。陈灿都已经有点习惯这样的感觉了,她领着田野和庄梦蝶一直向里面走了不少路,然后来到了一个很普通的楼房面前,“我家就在这里面,一会儿进去,你们可别吓着我妈妈啊。”
庄梦蝶盈盈一笑,“还不知道是谁吓着谁呢。陈灿,你妈妈一定会很高兴你回来的。”
陈灿的家在三层,也不过一分钟上楼的事情,轻轻的扣了扣门,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吆喝声,“来了来了。是谁啊?”这个是陈灿妈妈的声音,有点苍老了,而且带着点沙哑。
陈灿整理了一下衣服,很拘谨的看着这扇禁闭的大门,她在想一会儿开门后应该以一个怎么样的姿势怎么样的态度去抱住自己的妈妈,然后门执拗一声打开了。
陈灿妈妈的脸不和他们保持在同一个高度,却得低着头去看,不是因为他妈妈的个子低,而是因为,他坐在了一个轮椅上面,陈灿的妈妈仰头,扶着老花镜仔细的打量着陈灿,然后突然溢出了泪水。
“陈…陈灿?是你吗?”
陈灿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妈妈,你的腿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啊?是不是李云浩对你怎么样了?”
“妈妈没事,妈妈没事。”陈灿的妈妈摸着泪水激动的摸着陈灿的脸,“妈妈一直觉得你还活着,是绝对不会出事的。没想到啊,那个李云浩真不是个东西啊。他对你怎么了?”
陈灿默默的摇头,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所受到的罪,自己母亲的苦和自己一对比,还是自己幸福了一点,陈灿微声颤抖:“爸爸呢?都在家吗?”
“你爸他…”陈灿的妈妈没有继续说话了,而是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走进来,默默的走进了屋子,这个屋子里面有点乱,但是却很冷清,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爸爸呢?”陈灿再次追问一遍,然而陈灿的妈妈却摸了一把泪,“李云浩不是个东西,你爸爸他不相信你已经死了的消息,于是就找到了李氏集团去闹,但是咱们平民小百姓怎么可能闹的过人家大公司呢,于是,于是你爸爸被李云浩暗中派去的人就给打死了。”
“最后伪装成自杀,说是什么女儿死父亲觉得生活没希望也一起自杀了。都他娘的胡扯,你爸爸怎么可能会自杀啊!”
陈灿面如死灰,她不敢置信的哭了起来,娇软的身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爸爸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可以这样子死了啊!”
“我还没有尽孝。”
“女儿,先进来吧。这两位是你的朋友么?一起来吃顿饭吧。我正在做晚饭。”陈灿的妈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至于李云浩,恶人终有恶报的。我们,我们虽然斗不过他,迟早会有人斗得过他的。”
陈灿望着母亲运着轮椅走进了厨房,而陈灿也默默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房间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可惜,这个家已经不完整了。陈灿在里面呆了很久,然后默默的出来后,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出来。
推在了田野的面前,她的神色第一次这么凝重,她盯着田野看了很久,听着厨房的炒菜声,他说:“田野,请你帮我个忙,这个东西我作为报酬送给你。”
田野没有说话,只是惊讶的看着陈灿,然后看了看这个小瓶子,这是一个古代沿用的小药瓶,有一股潮湿的泥土的气息,这应该是在地下埋了很久,以至于如今摆放在外面也会有这股气息的。
陈灿将小瓶子放在了田野的面前,“我爸爸以前跟随过考古学家进入到过一个无名的墓地中,那个墓地里有很多可怕的东西,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我爸爸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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