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天亮后,宋启明让大塔那去叫昨天傍晚的那个女子和他的独臂丈夫时,大塔那立刻就去了,她可不象巴拉那么罗嗦,叫来人,见宋启明让人进来,立刻就出去叫。
等这对夫妻进来后,宋启明挥手让几个女人退出去,然后冲那个对他怒目而视的独臂男人看了看,又看了眼他的小妻子,那个被自己捏过胸的女人,她见了自己,竟然脸色一红,在帐篷里的昏暗光照下,竟然有了一种朦胧的美丽和诱惑。
宋启明淡淡地用汉话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叫你们来是想问两件事情,一是你们在关里的事情,怎么被抓的?另一个就是你们对和你们在一起的汉人了解多少?我是说那些汉奴,你们来了有几天了,一路上也和其他人处了半个多月,对他们应该了解吧?”
那独臂男人面色桀骜地看了宋启明一眼,也不理会旁边妻子的拉扯,将身上的镣铐盘了盘,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不屑地道:“想杀想打随便,少跟我弄那些没用的,问那个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就是,我告诉你,我婆娘不许你碰,不然还是跟你没完!”
看了他一眼,宋启明轻蔑地笑道:“哦?如果我碰了呢?对了,昨天傍晚的时候我还捏了她的胸,真的很丰硕很有弹性啊,看她身体挺瘦的,想不到有这么好的胸,你真是有福气啊!”“你说什么?你个混蛋,敢碰我的婆娘,我杀了你!”独臂男人一听,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吼着,带着身上的镣铐就冲宋启明冲了过去,他妻子在旁边不禁又哭叫着,想拉住他,可是怎么能拉住?他和宋启明间本来就没几步的距离,一起身就扑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碰到宋启明,就听‘砰!’地一声闷响,然后这个大汉“哦!”了一声,浑身保持着半躬的状态僵持在那里,他妻子冲过去一拉,就把拉倒在地,而独臂大汉的身体依旧是保持半躬着,仿佛是一个大虾米一样,他妻子这才现不对,看着他面容酱紫扭曲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吃亏了。
回头看去,就见宋启明正在收回右腿,她就知道丈夫被他踢了,还没等她说话,就见宋启明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地上面容扭曲,嘴里‘哦!哦呀!’地闷声低叫的独臂男人,见独臂男人看自己目光里充满了怨恨和一丝惧怕。
他不禁坏笑着半蹲下,左手从那女子的身后圈了过去,来到前边,隔着衣服抓住那女子的左侧胸乳,当着独臂男人的面揉捏起来。
这个女子傍晚的时候衣服已经毁了,现在身上穿的是几块破布拼凑的,勉强遮盖住身体,宋启明不理会那小女子的挣扎,也不听她低声的哭叫和哀求,而是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左臂中,大手揉捏着,地上的独臂男人眼睛喷火,似乎要挣扎起来,可是刚才被宋启明那一脚踢地不轻,挣扎了几次都直不了身。
忽然就听宋启明淡淡道:“还记得我在昨天傍晚说的话吗?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没本事就要受着,光凭一腔血气之勇是没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隶!就如现在一样,我可以当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你只能看着,是不是心里很憋气?”
说起来从宋启明的灵魂被召唤到这里来还没有一两天的时间,可是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尤其是因为没有了自己的身体,他心底总是有种惶恐和不真实的感觉,总是有种做梦地感觉,所以他的邪恶冷酷一面被释放出来,尤其是刚才一阵撕杀后,他的心灵更是放肆开来。
如果是在现代,这样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狎耍人家妻子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没办法,现代社会的法律和维护法律的国家机器太强大了,强大到逼迫他必须做一个善良的好人,不能有任何犯罪行动,否则面对的就是强大的国家专政。
但在这里不一样,从他来的这短时间里,他现无论是在那些会法术的人中,还是在这些凡人中,都是拳头和武力为尊,他现自己的力量在那些会法术的人中不算什么,基本就是垫底的,可是在这些凡人中却是最强的,所以他有点肆无忌惮起来。
那个独臂男人听了他的话,独臂捂住胸腹处,好一会才缓解了疼痛,用嘶哑的声音道:“放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完‘嘶’地一声,吸了一口长气,强忍着疼痛沮丧地道:“算了,如果你真喜欢她就带走好了,何必在我面前侮辱她,我没能力保护她,你要是真喜欢芦花,就好好对她吧!”说完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起身,眼神里满是屈辱和绝望。
那个叫芦花的女子见他的样子,刚哭喊了几声,被宋启明使劲一抓胸乳,把声音憋了回去,就听宋启明笑道:“这个女人是我清醒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说对她没一点兴趣那是骗人的,不过我现在没空理会这些,也没兴趣抢人家的老婆,我叫你们来是另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