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自己的大胡子叹道:“没看出来,这个景家老二也是个狠人,怪不得能与吴家老三坑瀣一气,原来他们是一类人。”都想踩着自家兄长上位。
“要不要将那个药方偷回来?”姜煜知道那个药方是从唐幼鱼这里弄去的,于是这样问。
姜煜都没意识到,他堂堂望尘宗炼虚道君的亲传弟子,竟有一天也会行鸡鸣狗盗之事,且不以为耻,还将之当成正常行为。
“不用,已经卖出去了,周家肯定也留了一份。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哪天武定侯世子知道自己的亲弟弟私藏了给自己治腿的药方是怎样一种心情。”说这话时,唐幼鱼明显不怀好意,反正,她对这姓景的一家没有好感,至于这反感从何而来,她也不清楚。
“对,留着好,我也想看看武定侯看到自己儿子们跟斗鸡眼似的,会是何种表情。”胡天阳此时也有些幸灾乐祸。
对于景元恒找人的事,唐幼鱼觉得那是武定侯府的事,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并没放在心上。
胡天阳听后若有所思。
他们按原定时辰出发,唐一鸣一直将他们送至城门口。
等他回到家,就见白氏和两个儿女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了?”难不成他离开这一会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呐,你自己看。”说着,白氏将一个木盒递给他。
唐一鸣打开一看,一支金簪、一支银簪和几十颗龙眼大小的珍珠,加起来估计有大几百两,上千两也有可能。
“哪来的?”问完,他就觉得自己白问了,还能哪来的,肯定是姑娘给的。
果不其然。
白氏白了他一眼:“姑娘留的,马车快走时,小春对小菊说,姑娘在床头给她留了东西。等马车走远,小菊去床头将盒子取来,打开一看是这些,吓了一跳。”
只是这也太贵重了,白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等唐一鸣回来处理。
唐一鸣挠头,嘿嘿一笑:“嗨,这事吧,既然是姑娘给的,就收下呗。你忘了昨天晚上姑娘说她要在上京书院待三年,估计赶不上小菊出嫁,不过添装礼她肯定会提前备好的。”
望着站在一旁有些害羞的女儿,白氏叹道:“我以为她就一提,哪晓得她竟已经准备好了。还这么贵重,一般人家给闺女准备的嫁妆估计都没这多。”
“总归是姑娘的一片心意,好好收着就是。以后好好当差报答姑娘就是了。”唐一鸣在唐家待了几十年,对唐家主子们更为了解,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喜欢敛财但也手松,对值得他们信任的仆从从不手软。
“还不止这些,小虎也得到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白氏说着,指着正对着一套笔墨纸砚皱眉的儿子道,“你儿子还不乐意,说要是一把刀或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