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会也不敢挑战公众的底线。
事就这么定了,魏先生在这行也做了很多年,人脉还是有的,他联系了报社的记者和网络上的大v,希望将此时报出去。
同时安排商户的人跟他一起去政府讨说法,通俗的说就是举个牌子在门口造势。
所有人都以为事情会很顺利,可黑水会的力量却比他们想象的要大的多。
记者虽然来做了一天的专访,可是报刊上却迟迟没有动静,网络上发的贴子也很快被删除,连去政府讨说法的人都被突然冲出的小流氓围攻。
总之不但没有报出来,反而还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大部分商户最后只能认了,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黑水会恰恰是由一帮社会最底层的青年组成,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光是天天上你店里来闹,生意就别做了。
魏先生却不这么想,他觉得上层还是讲理的,不会任由这些底层的人渣破坏人民的财产。
既然此地行不通,他准备自己动身北上京城讨个说法。
刘女士也曾劝自己的丈夫不要冲动,这黑水会手段通天,上下都打通,就算去了京城,也可能没有结果。
可魏先生是很固执的人,坚决要为大家讨个说法,简单的收拾下行礼,第二天就坐上了通往京城的飞机。
让刘女士觉得奇怪的是,丈夫走了整整三天,却连一点音讯也没传回来,直到几天后接到一个电话,说是魏先生在京城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肇事车辆逃逸,叫她前去看看。
刘女士顿时感觉天都塌了,这肯定是黑水会的人干的,她真恨自己当时没有劝住丈夫。
第二天她就坐飞机到了京城,所幸的是,魏先生除了神智缺失外,身体倒无大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很快她就从京城将丈夫转回了澳城,现在专门请了个家庭医生,每天负责打些营养针。
此次事件过后,刘女士每月都按时上缴保护费,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了。
可黑水会的项堂主却没有罢休的意思,前几天竟派人来跟她谈收购企业的事。
刘女士自然一口回绝,这小店和生产手信的工厂都是丈夫家几代人的心血,怎能说给人就给人。
而且黑水会开的价格也是低的离谱,跟抢的也没什么区别。
这事本不该她来操心,只是公公和小叔子也相继生了怪病,家中能主事的竟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了。
听到这里,刘秀点了点头“嗯,明白了,这店中是被内行人做了手脚,我一会去将这阵破了,你公公和小叔子的病应该会慢慢好转。”
“至于你的丈夫,可能是中了别的手段,需要当面看看才行。”
刘女士没想到真会遇到高人,而且愿意帮忙,当时便要请众人去她家坐坐。
刘秀摆了摆手“别急,虽然咱们是本家,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这是我的名片,你去查查吧,岭南刘家,向来是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