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喧闹起来,更是不时爆发出阵阵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王八蛋,又是哪个王八蛋!”孙润一咬牙切齿,转头向着楼下扫去,一眼望去,面色却是又白了几分,双腿更是一阵发软,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这老王八蛋的命怎么这么硬?挨了一枪没死,被南宫正对付了一通,怎么还能活得好好的?”
就在他向着楼下张望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李嘉程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那个被南宫称作自己‘机缘’的林白。
难道这小子就是这一切变数出现的根源所在?孙润一有些不可相信的向着林白打量不停,但是不管他颠来覆去如何观望,都没能从林白身上看出半点儿异常。
但就在此时,他却是突然发现,林白竟然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望来。仿佛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就在这个地方,而且被那目光一扫,他更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秘密都落入了对方眼中,甚至全身更是多了一股寒意,一种被猛兽盯上的寒意。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不是他毁了自己布置的这一切?!
“李嘉程,李嘉程竟然来港交所大厅了!”与此同时,看到李嘉程的身影出现在交易大厅后,那些股民脸上顿时露出愤恨而又掺杂着激动的复杂神情,但脚步却是在身后人的推动下,或者是自己心念的驱动下,情不自已的向着李嘉程靠近。
但不知为何,当他们的身体在靠近李嘉程到半米距离的时候,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气息出现,将他们拦阻成圆,根本不能再往前靠近李嘉程半分。
“我来这里,是想做三件事情。”李嘉程拿着手绢捂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望着身周围拢的一众股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无比诚恳道:
“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大家致歉,和黄出了这样的事情,导致连带着受到无妄之灾;第二件事,则是要澄清先前部分媒体报道的,关于我依仗权势,欺压警察,无视公理的事情。”
“我李某人长于港岛,发家于港岛,对这片热土的感情,可想而知。我在港岛至今已有七十年之久,我李某人走出的每一步,可说都是在你们的注视下成长起来的。我做过什么事情,我清楚,你们也清楚。我无愧于公理,也无愧于心。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望着李嘉程佝偻的背影,还有青白削瘦的面颊,围拢在他身边的那些股民,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他们觉得,也许真的是他们误解了这位老人,也许事情真的是别有隐情,一切并不是李嘉程所为,而是另有黑手在幕后谋划。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话,这位刚从生死垂危线上挣扎过来的老人,如何会拖着重病的身体,病恹恹的站在自己这些人面前,诉说这些事情。
“李老先生说的的确是事实,我们刚才经过调查,发现之前那两名警察撤职的事情,和李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因为他们动用私刑,贪腐被抓,所以才要往外乱泼脏水。”有那目睹了警署门口一幕的记者,此时有些动容的弯腰,道:“我向您老道歉!”
“道歉的事情就不必说了,错不在你们。”李嘉程急忙伸手搀起记者,向着人群扫了眼后,斩钉截铁道:“我刚才说了,我来这里,要做三件事情,两件私事,一件公事。刚才已经把两件私事说了,现在就把这最后一件公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告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