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察秋毫,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天颜要见你,这是多少人想着都求不来的福气?”那油头粉面的太监一甩拂尘,似有不屑,就连沐儿扶着方念柔也赶不上他的脚步!
“这天杀的小太监!”方念柔啐道,真当他是好拿捏的柿子!连刚刚看着萧琴面上的恭谨都没有了,想来这个太监,瞧着她也是极度不讨喜的!
“公公,我看公公进宫也有不少年头了吧!”
“嗯?”他停下脚步,回头瞅了她一眼,“作甚?”
“呵~我只听说这公公基本都是年幼便进宫的,不过想来公公所穿的衣服,也顶多不过是个最下等的品阶,却还能这般老道的欺负人,真是佩服!”
“你胡说八道什么!”中庆尖细着嗓子说道,他跟在干爹德全身边确实已有好多个年头,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的他不敢说,但这宫中的太监宫女们,倒是还都能略微卖她些面子,如今,这个女人算什么?
“哟~公公怎的这般凶狠,倒是吓到我了呢!待会儿若是皇上问话,不知我会不会保不准说不上话来,届时皇上铁定得生气,还请公公多担待些了!”
“你...本公公在宫中见的风浪比你打小吃的米饭还多,怎么着,想跟本公公较劲儿?莫说只是个小小的夫人,即便是皇宫中的妃子,本公公也见识的多了!”中庆抬了抬眼,瞧着沐儿干瞅了两眼,“这丫头长的倒还算是水灵,不若陪了本公公!到也算是美事儿一桩,保不成,本公公还能在皇上跟前儿,托干爹给你美言几句!”中庆美滋滋的笑笑,更是没有了刚才匆忙的神色,伸了手,便向沐儿抓来,也不管不顾光天化日之下,果真是个恶心的阉人!
“嘶~你这天杀的小贱人!做什么!”
“来人呐!救命啊!中庆公公居然调戏女子!”
“住口!你你...你这个个贱婢!居然抓伤了本公公!你...”说时迟那时快,方念柔原本的意思便是使了眼色,想让那中庆吃些苦头,殊不知沐儿此次竟抓的那么狠,想来也是恨极了的,中庆刚刚伸出的手背上上三道纤长的血痕印,还在流血,此刻正举着手,狠狠的向沐儿抽去......
“住手!皇家内院,岂容你一届阉人放肆!”虞庆巡查恰巧路过,带着一帮侍卫却瞧见了这狗奴才像模像样的走在人前,而这身后这位即便穿着素净,却也是主子的衣衫!却轻纱蒙面,但周身的气质却是不不俗!
只见虞庆三两下便将中庆拿下,甚至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中庆那耀武扬威的阉人此刻正可怜兮兮的在虞庆手底下求饶,真个人原本就油头粉面的脸此刻呈痛苦之色,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真是瞧着有多厌恶便有多厌恶,伴随着极度折磨嗓音的公鸭嗓叫声,急躁的几乎连虞庆手底下巡查的纪律严明的皇家侍卫也忍不住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
“你!不过是一个巡逻的侍卫,本公公的干爹,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长侍德全!信不信...信不信...我...哎哟...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中庆还得留着手去伺候皇上和干爹!”
“滚!”虞庆一扭手,中庆整个人都翻转过来,直接摔倒在地,惊起地上一大片落叶翻飞,那场面,真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咦...一个太监,居然还成想着去猥亵女子?他能么?呵呵呵...哈哈哈哈...”
“能是不能,想,还不准人想了?啊哈哈哈哈...”
“可不是,怕是寂寞惯了,毕竟嘛!人家可是太监!哈哈哈哈…”
周遭众人顿时哄笑,只留的中庆一人趴坐在地上,以往即便他跟在干爹的身后,但凭借着一张奉承死人不偿命的嘴儿,将干爹哄得一愣一愣的,那些粗活累活他什么时候曾经做过,平日里要紧着去打扮的油头粉面的奉承主子,如今,更是一点儿拳脚功夫都没有,现在,还这般被讥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活脱脱的叫一个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