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息里的紫竹香气让梅迦逽开始晕乎,躲不过避不掉的亲热让她浑身酥软,被他放开的手再难去拒绝他,而是不由自主的缓缓攀到了他的腰肢上,轻轻的抱着他。她有太多理由来阻挡自己沉进他的侵犯里,可那些说辞都抵不过他此刻的温柔,早就想明白了和他的关系与将来不是吗,可怎么就推不开他呢?
绵长的亲吻让梅迦逽几欲呼吸不过来,恐自会昏然的一刻,唇齿间柔情逐渐收了攻势,轻缓的流连在她的红唇上,片刻后,退开来去。
垂眸看着怀中喘息的梅迦逽,东方闲嘴角勾起,忽的将她抱起,朝辰阳宫的寝宫里走。
身子被放平在龙榻上的霎那,梅迦逽猛的清醒,飞快的坐起,“不行!”
东方闲什么话都没说,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修长的身姿密实的压着她,她说不行就不行?
“行。”
梅迦逽开始挣扎,“不行!”
刚才的事情就是底线了,再进一步,万万不可。
“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梅迦逽开始有点慌了,刚才他强横的吻她,该不是尝到了甜头想继续造次吧?再深一层,她可就不客气了。
“我说行就行。”
梅迦逽提了音量,“小七!”
“嗯,我在呢。”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东方闲低笑,“逽儿,你该不会真打算让我当一个和尚皇帝吧。”
刚才得逞的亲热让东方闲忽然之间似乎就多了许多自信,从她开始的愤怒抗拒到最后她的柔顺,他将她的每一丝变化都感觉到了心底,也许她嘴里会否认,可他断定,她的心,还在他的身上,从未走远。他知道,让她的心回来的路程不会很轻松,但只要他看得到曙光,他便愿意花心力去追回,那是属于他的一颗玲珑之心。得到过,不在乎过,醒悟了,现在想珍藏了。
梅迦逽一愣,如此单刀直入的小七她真有些不适应,这暗示的程度几乎到了明问了。
“你本就是从九龙寺出来的。”
“九龙寺里我没犯戒。”
梅迦逽立即反驳,“没有吗?”
在寺中和她同床共枕他敢说没有过?而且,那一晚,她还是一丝未着。现在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未犯过戒,犯的还远不止一次。
“有吗?”东方闲反问。
“还真是健忘。”
东方闲笑,“逽儿说犯了就犯了吧,我听你的。既然在寺中就没有守清规,那此刻……”
东方闲游走在腰肢上的手让梅迦逽惊呼起来,捉住他的手,道:“你使诈!”
“呵呵,兵不厌诈,逽儿以前教的。”
“不行。”梅迦逽用力揪着东方闲欲攀其而上的手,“不行啦。”
俩人嬉闹间,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皇上。”
“皇上。”
东方闲蹙眉,哪里跑来坏兴致的奴才。
梅迦逽轻声道:“小七,闻声可知,定然是有急事。”
微叹一记,东方闲从床上起身,走了出去。
随即,梅迦逽也摸索着走出了寝宫。
一个小太监跪在东方闲的面前,满头大汗,道:“启禀皇上,大理寺的大人忽然传话进来,请皇上立即赶去监牢,说有要事。”
东方闲扬起声音,“袁正刚让朕过去见他?”
“是的,袁大人说,他委实离不得身,恭请皇上御驾亲临,若事后要治他的罪,他绝无怨言。”
“袁正刚可有说何事非要朕此刻过去?”
小太监道:“袁大人说,有一疑犯,以死相逼,定要见皇上。”
梅迦逽心中明了,林诗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