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便有人到这里,你们安身不得,官司我自支吾,你们快走回二龙山去。”
高唐州一处大宅后堂中,‘小旋风’柴进,看着面前这两个惹祸的祖宗,苦笑的摇摇头,道。
王道人,李立两个对视一眼,也都有些惴惴不安。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殷天锡会如此脆弱,一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骨,被自己两人几拳,便打的一命呜呼。
想到那殷天锡可是知府高廉的舅子,李立两个也是懊悔不已。如今柴进催两人快走,可是正合了两人心意。只是这两人又怕此事传将出去,外人笑话两人不讲义气。因此,两人面面相觑,哪个也不先开口说话。
柴进见自己说完,这两人却毫无反应,理会错了,以为是这两个义气,不肯丢下自己独自逃走,不由心下更是焦急,忙道。
“两位兄弟快走,我自有誓书铁劵护身,哪个敢动我柴氏子孙!你们自便快走,事不宜迟。”
李立,王道人两个见柴进如此说,正中下怀,当即也不再客气,带了盘缠,与柴进告别,匆匆赶出门外。
看到李立两人走后,柴进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面。
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叫一直在沧州顺风顺水的柴大官人,犹如梦境一般。
自己一向珍若性命的丹书铁劵,似乎出了横海郡,便如废铜烂铁一般,失了它应有的威力。
那殷天锡只是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小舅子,无品无级,不过是个泼皮无赖,便可仗着高廉的势要,无视自家祖上传下的丹书铁劵,随意使人行恶。
还有那李立,王道人两个,也是鲁莽,使得原本便是告去京师,自己也不怕的官司,如今闹到这步田地。现在柴进唯一的想法,便是自己派去去请丹书铁劵的庄客快些回来,自己也好与那高廉分说。
“大官人还不速走,还在这里耽搁作甚?”
就在柴进想着心事,坐立不安的时候,房中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吓得柴进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失声喝道。
“什么人?”
“嘿嘿,正是小人!……”
随着声音,柴进只觉的眼前一花,一个干瘦的人影已经落到了柴进面前。
“你是哪个?”
柴进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眉浓眼鲜的汉子,皱了皱眉头,喝道。
“柴大官人在上,小弟时迁拜上了。”
时间紧急,时迁也没有多废话,直截了当的报出姓名。
“时迁?……哦,原来是时迁兄弟,幸会,幸会!”
柴进听到时迁的话一愣,不过转瞬便想起了时迁是哪个,紧忙抱拳拱手,躬身还礼道。
时迁见柴进还是一副不急不慢,泰然处之的模样,忍不住苦笑的摇摇头,道。
“大官人速走!你那两个伴当打死了殷天锡,那高廉岂肯善罢甘休,大官人还不走,莫不是还等着高廉派人来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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