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史文恭杀了石勇,一上来便是搏命招式,一杆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势必要一刀将史文恭斩于马下。
不过,这史文恭本就是个超一流高手,只怕这天下也没有几人是其对手。晁盖虽有心报仇,无奈,却根本不是史文恭的对手。
两人斗了二十合,晁盖便已捉襟见肘。手中的开山刀,已经跟不上史文恭的大枪了。
石秀在一旁看的心急,有心相助,不过那曾涂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杆大枪上下翻飞,石秀一时也无法脱身。
眼看晁盖被史文恭逼的毫无还手之力,便在此时,火光中,一支利箭好似流星一般,直奔史文恭而来。
好个史文恭,眼看利箭急射而来,急用手中大枪一拨,那支必中之箭,被史文恭拨下在地。
不过也因为史文恭这一耽搁,花荣也已纵马赶来,让过已经气喘吁吁的晁盖,一抖手中枪,迎住了史文恭厮杀。
两军混战,直杀到天明,各自归寨。
“哪个叫你们擅自出击的?”
曾家府大厅,曾弄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四个儿子,厉声呵斥道。
见曾弄发怒,不管是长子曾涂,还是最受宠爱的老幺曾升,都如鹌鹑一般,老实的缩着脖子,不敢有半分顶撞。
其实也不怪曾弄发怒,原本好好的埋伏行动,被自己这四个儿子搞成了明火执仗的硬碰硬,只此一战,曾头市兵丁便伤亡了一千五百余人,曾弄的心在滴血。
“市长莫怪几位少将军,此事全怪史某未尽到督战之职!”
史文恭见曾弄越说越生气,而自己的四个徒弟则老爹骂的,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偏偏不敢还嘴,忍不住上前劝道。
“教师的为人老朽知道。此事与教师无关,定是这四个畜生,不听教师之谏,肆意妄为!”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曾弄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听了史文恭的话,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爹,我们曾头市这一战又没输,您老何至于如此动怒?”
有了史文恭相劝,虽然并没有消下曾弄的火气,不过却使曾家几兄弟的脸色好了一些,几兄弟中,曾升年纪最小,胆子却是最大,听他老爹说的难听,忍不住幽幽的回道。
其实曾升说的没错,这一战,虽然曾头市死伤了一千五百余人,不过,二龙山同样死伤不少,人数应与曾头市差不多少。这一战可以说是平局,哪个也没有讨到便宜。
而且曾家几兄弟都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这在曾升看来,最起码算不得败,他有些搞不清楚,老爹何至于如此生气。
“畜生还敢分辩!……”
原本有了史文恭的台阶,曾弄便想下了。毕竟自己儿子什么性子,自己一清二楚。而且这几个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打杀了吧。不过曾升这一句话,又把曾弄刚刚消下的怒火点燃了起来。老头怒喝一声,举手便要打曾升。
这下曾涂,曾索三人傻眼了,急忙赶上前来,劝慰暴怒的老爹,大厅里乱做一团。
便在这时,一个庄兵打扮的汉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大厅中的景象,愣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