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对打着打着要吃酒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无语。这明明是来下山拿人的,哪个会带坛酒在身上啊?
至于卢俊义带来的那些脚夫,倒是有心跑到山下酒店去买酒,如若卢俊义真能与梁山贼寇把酒言欢,这些人倒是不惜些劳累。
不过,此时卢俊义与武松真刀真枪的打斗,早已把这些脚夫吓得体若筛糠,哪个敢在这时搭话?
武松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好笑,见众人反应,摇头一笑,咂了咂嘴巴,无奈道。
“罢!罢!无酒便无酒吧!员外,咱们再来过!”
“好!……”
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尽兴,不过,听了武松的话,卢俊义也只得点了点头,挺起长枪,凝视武松,喝道。
“且慢!……”
便在武松舞双刀就要近前时,突然听到一人,声若洪钟般,大喝一声。
武松回头望去,便见人群中,‘花和尚’鲁智深,提着水磨禅杖,一脸兴奋的走出来,看着武松哈哈一笑,道。
“二郎兄弟,你已与此人大战百十合了,也算尽兴了。不若叫洒家也来领教领教‘枪棒无双’的厉害!”
原来这鲁智深见武松与卢俊义一番龙争虎斗,早已心痒不已,见两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急忙抢了出来。
武松看到是鲁智深,也是摇头一笑。他怎会不知道,定是这卢俊义本事高强,才勾起了自己这位师兄的兴致。
他倒是无所谓,毕竟刚刚已经与卢俊义比斗了一场。武松也知道,这‘河北玉麒麟’名不虚传,自己想要赢他,千难万难。如若鲁智深有意与卢俊义比斗,自己倒是没有意见,不过这场比斗终究不是自己一人的事,所以,武松只得将目光投向了卢俊义。
卢俊义也同样打量着,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大和尚。见这和尚身长体胖,虎背熊腰,心下便是一沉。
在梁山上,如此打扮的和尚,只怕便是那赫赫有名的‘花和尚’鲁智深了。
“又是个狠角色!”
看着鲁智深手中手臂粗细的水磨禅杖,卢俊义心中无奈的感叹道。
只看鲁智深这把军器,便知此人定是力大无穷之辈。刚刚自己与武松一番打斗,已消耗不少气力,如若在遇到鲁智深这等神力之人,只怕又是一番苦斗。
不过,只是一瞬间,卢俊义便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自己这次来梁山,就是想来扬名立万,叫天下人见见‘玉麒麟’的本事的。怎可如此怯战?
想到这里,卢俊义只觉豪气冲天,紧了紧手中长枪,望着鲁智深,点头一笑,道。
“大师便是‘花和尚’鲁智深,鲁师兄?”
“不错。正是洒家!”
听了卢俊义的话,鲁智深将水磨禅杖插到一旁,点了点头,笑道。
见鲁智深承认,卢俊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大师如若有兴趣,卢某自当奉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