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自己不会真的乌鸦嘴吧?”
眼看自己话还未说完,前面便出事了,那个叫作玉麟的汉子,也是一愣,心下忍不住寻思道。
“走,过去看看!”
钮文忠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凑巧,自己这里刚提到梁山泊,难不成梁山泊便追了上来。不过他作为这些人的老大,自然不愿失了志气,当即提了提马,擒住马鞍桥上那条三尖两刃刀,骤马向前而去。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取下军器,赶上前来。便是范权,也是提马向前,一看究竟。
钮文忠打马来到队前,但见前面一彪人马,簇拥着三筹好汉。当中一汉,身长九尺有余,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特别是两条臂膀,较平常人粗了不止一圈,手持一柄开山大斧,一看便是力大无穷之辈。
这大汉左右各有一汉,也是手持刀枪,立于马上,都是虎背熊腰,魁梧之辈。
这钮文忠本就是在绿林中厮混过的人物,只看这些人打扮,便知自己是遇到了绿林同道。只是如今自己化作马贩,倒不好与他们盘道,只得皱眉打马,上前一步,望着面前那个大汉,沉声道。
“我等都是贩马商人,尔等何人?为何拦住去路?”
“商人?……哼,哪个马贩像你这样!……”
钮文忠话音未落,那大汉左下首那个拿枪的汉子,便冷哼一声,打马出阵,上下打量了钮文忠几眼,不屑的撇了撇嘴,厉声断喝。
“爷爷不管尔等何人!将马留下,饶尔不死!牙迸半个说不字,爷爷先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
“什么!……找死!……”
想那钮文忠,纵横河东路多年,哪个敢与他如此说话,闻言大怒,便要催马舞刀,给这个不识好歹的汉子,一点教训。
不过好在钮文忠还有些理智,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两千余匹战马,只要将这些战马运回威胜州,自己便是大功一件,实在没有必要在此节外生枝。
况且,这里还在大名府辖地,实在太过危险。钮文忠只得压了压火气,勉强挂上一丝笑脸,伸手入怀,探出一包银子,足足百两有余,捧在手中,对着那汉笑道。
“规矩我懂。这里有纹银百两,便当小人孝敬各位大王的。”
“百两纹银?……你真当爷爷们是叫花子了!爷爷不与你废话,留下马匹,尔等速速逃命去吧!如若不然……”
那使枪的汉子,看着钮文忠手中的银包,眯了眯眼,不屑道。
“呔!大胆狂徒,胡吹大气!哥哥与这厮废什么话,看小弟斩了这厮!”
那使枪汉子如此狂妄,早已气煞了钮文忠身后的‘熊威将’于玉麟。见自己哥哥一直虚与委蛇,那汉依旧不依不饶,于玉麟顿时大怒,不待那汉说完,便大喝一声,纵马舞刀,直奔那汉而去。
“来的好!”
那汉倒也光棍,见于玉麟出阵,不惧反喜,一挺手中点钢枪,骤马迎了上来。
便在官道上,两马相交,刀枪并举,两人斗在一处。
那‘熊威将’于玉麟虽然心中暗恨此人狂妄,有心一刀将其劈为两段。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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