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相,如何?太师何意?”
殿帅府后堂中,沈河看着面色阴沉,一脸不快的,走进房中的太尉高俅,有些明知故问的笑问道。
高俅眉头一凝,便要发火。只不过这沈河,是自己最为倚仗的幕僚,高俅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得压了压火气,苦笑一声,道。
“先生何苦明知故问?此事还需想个对策要紧!”
听了高俅的话,沈河呵呵一笑,对于高俅这次的无功而返,丝毫不感意外。
毕竟那太师蔡京何许人也?官场沉浮数十载,早就是个老狐狸了。尤其是这次,也不知这蔡太师如何运作的,竟然为他那废物女婿梁中书,谋得了一份‘光复大名府’的功劳。有了这份功劳,梁中书不仅官复原职,还得到了官家的嘉奖。
有了这些,他当然不愿意再出头,为了梁山泊四下奔波了。
“崔靖那厮……,真是该死!……”
这里左右没有外人,只有自己与心腹幕僚,高俅也没有必要伪装了,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到桌案前,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也不怪高俅如此失态,如今这事确实叫高俅气闷。
原本好好的,官家已经下旨,差遣枢密院不日出兵,征讨梁山贼寇。可是偏偏御史大夫崔靖这厮,不知受了何人蛊惑,上书招安梁山泊。
官家也不知怎的,便同意了这厮的奏报。这一下,可就急坏了与梁山泊有着深仇大恨的高俅了。
自己堂兄弟高廉便死在梁山贼寇手中,高俅与梁山泊贼寇,可谓仇深似海,哪里想朝廷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仇人,当即便出言反驳。
无奈,这次自己实在势单力薄,便是时常与自己站到一处的太师蔡京,枢密院童贯,也是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呵呵,恩相莫要气坏了身子。蔡太师老谋深算,如今他那女婿又未受什么损失,他自然不愿意再趟这趟浑水了。……”
见从太师府回来,便一脸阴沉的高俅,沈河摇摇头,劝诫道。
沈河所说的这些道理,高俅自然懂得。不过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朝廷便如此轻易的放过了梁山贼寇。
可是如今自己唯一可以倚仗的蔡京,也不愿意出手相助,这满朝文武中,还有哪个有能力,改变官家的意思?
“……此事倒也不难。”
见高俅一脸如丧考妣,沈河沉吟片刻,笑了笑,道。
“哦……”
听了沈河的话,神色低迷的高俅,顿时眼睛一亮,抬头望向沈河,道。
“还请先生教我!”
这个沈河高俅清楚,自己起势时,便多有他的暗中帮助。是个不可多得的,足智多谋之辈。此刻听到沈河有办法,高俅顿时心中大喜。
“不知官家差遣何人为使,前往梁山泊招安?”
相比于高俅的急躁,沈河却显得慢条斯理不少,抚了抚须髯,笑问道。
“正是殿前太尉陈宗善为使,赍擎丹诏御酒,前去招安梁山泊大小人数。”
虽然招安之事已成事实,不过高俅说出来,仍然颇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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