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平白糟蹋了!”
相对于魏定国的愤怒,单廷圭倒是冷静许多。也不与魏定国的气话多做计较,而是冷静的与魏定国做出分析。
只不过,听了单廷圭的话,魏定国却是呵呵冷笑,怒气冲冲的回道。
“你说的容易!这次出兵,当朝太尉高俅,十节度使,哪个不是位高权重。你我兄弟在其中,不过杂鱼一般。只怕上了战场,你我兄弟的凌州儿郎,也不过是炮灰的命!他娘的!要我说,你我兄弟与其在这里受这窝囊气,倒不若…………”
“禁声!……”
听到魏定国越说越不像话,直把与自己私下发的牢骚,又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单廷圭急忙低呼一声。
平日里,因为这凌州太守,乃是蔡京的门人学生,自上任以来,没少找单廷圭,魏定国二人的麻烦。
单廷圭还好,魏定国为人脾气暴躁,无人时,没少与单廷圭发些“不伺候”,“大不了投梁山”的牢骚。
只是这些牢骚,无人时发泄发泄也就罢了,怎可在军营中说?
魏定国也不傻,刚刚也只不过是,心中实在气不过,才忍不住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他也知道,这里是军营,如若自己此话被有心人听去,只怕会给自己与单廷圭带来不尽的麻烦。
所以,听了单廷圭的低喝,魏定国也是心下一紧,紧忙收声,好在及时停住,没有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语。
只不过,经此一闹,魏定国与单廷圭都没了说话的欲望,大帐中陷入了寂静。
就在单廷圭,魏定国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无语时,营外一个守营兵丁,急匆匆的闯入帐中,高声禀报。
“报!……行营外,蒲东‘大刀’关胜,前来搦战!”
“什么!……”
刚刚还有心‘反叛’的魏定国,此刻听了兵丁禀报,梁山泊反贼关胜,前来搦战,立刻大怒,‘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满脸火气的怒吼道。
“无才小辈,背反狂夫!他还有脸来此。我这便出阵,擒住这个上负朝廷之恩,下辱祖宗名目的畜生!”
说罢,便要大步出营迎战。
“慢!……”
相比于魏定国的冲动,单廷圭却要冷静不少,伸手拦住魏定国。
单廷圭知道,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今自己与魏定国刚刚出兵,关胜便找上门来。不用说,只怕凌州之事,梁山泊定然已经知晓。此事关系自己手下五千儿郎性命,不由自己不谨慎。
“关胜领兵几许?”
单廷圭望着那名报信的军士,沉声问道。
“一人,……只有关胜单骑!”
“‘单刀赴会’?哈哈……,关胜小儿,虽反叛投敌,有辱先祖名目,不过此举,却有几分关菩萨的风骨!”
听了士兵的话,暴怒的魏定国,也是忍不住一愣,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着魏定国的笑声,单廷圭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个‘单刀赴会’,我与魏兄便去会一会,这位关菩萨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