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高俅即刻出兵,害得高俅所有计划,胎死腹中。这叫高俅,如何好心情?
知道其中关键的老都管,见高俅发火,也不敢废话,只得小心的将手中热茶,放到高俅面前桌案中,随后恭敬的垂手退到一旁。
“何事?”
高俅看了看桌上的热茶,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他知道,这老都管跟随自己数十年,最是了解自己的脾气,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打扰自己的。
果然,听了高俅的话,老都管上前一步,躬身回道。
“衙内有事与太尉回话。”
“他……”
听了老都管的回话,高俅眉头皱的更紧了。原因无他,只因自己这个螟蛉之子,着实不叫自己省心。
前些时日,因为这厮窥凝林冲娘子,自己设计陷害林冲之事,随着梁山泊的名头,日渐强大。此事,如今还不时被有心人拿来提及。
偏偏这罪魁祸首的高衙内,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每日引着一班闲汉,走街串巷,四处惹事生非。
因此,听闻是高衙内找自己,高俅本能的以为,定是这厮又在外,惹出了甚的祸事,要找自己商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唤他过来。”
老都管闻言,不敢耽搁,随即出门,不大一会儿,便领着高衙内与一个身高六尺上下,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柳髭须的汉子,入得堂内。
三人站在堂下,唱了个喏。
高俅打眼望去,自己这干儿子,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不长进的模样。本就不爽的心情,不由更加烦闷。望着高衙内,没好气的喝道。
“你这厮,又在外面闯出了什么祸事?”
“爹爹,冤枉啊!……”
听了老爹的话,高衙内破天荒的叫起了冤枉,一本正经,道。
“爹爹不知,孩儿近日正在努力攻读经史子集,每日发奋忘食。如今,孩儿的学问长进不少哩…………”
“停,停,停!……”
高衙内这番不要脸的说辞,便是高俅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自己的儿的德行,高俅最是清楚。
如果说高衙内每日打鸟捕雀,四处浪荡,高俅自是相信。不过,要说这厮忘食苦读,打死高俅,高俅也是不信的。
本就心情烦闷,高俅也无心听这厮胡说,不待高衙内讲完,高俅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高衙内的胡话。
“有甚事便说,休在此鼓噪!”
“嘿嘿……”
被高俅一语识破谎话,高衙内也不气恼。他明白,老爹知道自己的德行,刚刚一番鬼话,也不过是想讨老爹高兴罢了。
如今鬼话被识破,高衙内也无所谓,借着笑声一闪身,将身旁那白净面皮的汉子让了出来,一指那白净汉子,高衙内嬉笑道。
“爹爹英明,孩儿这次前来,主要是为爹爹荐才而来!……”